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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世纪20年代到70年代的半个世纪中,中国学术界自王海宁、梁新会之后,够称得上大师的,陈(寅恪)、瞿(兑之)两先生可谓当之无愧。但陈先生史学大师称号久已著称,瞿先生则尚未有人这样称呼过,其实两位是一时瑜亮、铢两悉称的。
学者周劭
蜕老对秦汉至明清历代官制的精通,确实身怀绝技。他兼具功力、识力、才力。
古典文学家金性尧
兑之书法遒美,有晋人风,古人所谓:即其书,而知其胸中之所养。
掌故家郑逸梅
兑之博学能文,著述宏富,又工书法,善画山水及梅花,合乎吾侪心目中理想的中国文人之标准。兼治西籍,并娴政事。其于学则邃于史,掌故精熟。
国学大师吴宓
瞿氏曾从王闿运读书,文史根底很深。
著名出版家钟叔河
陈寅恪和瞿兑之都是对历史有卓见的学者,他们的判断应当是历史研究中的深刻经验。
学者谢泳
瞿兑之是个见识非凡的读书人。他的高明想法,有时候述而不作,让史实和材料说话,埋藏在选题和叙述之中。很多时候他也会议论风生。他的议论中正平和,即之也温,从不故作惊人语,从不作无根浮谈。那是一种极为难得的读书人的见识。
当代作家小宝
当代中国出版实话推荐阅读《小书馆》系列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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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小书馆丛书是当代中国出版社近年来重点推出的一套书系,它主要将20世纪初以来绝版或者版本稀少、至今仍有很高文化价值的通俗文史作品重新发掘出版,自第一辑出版一年来,在大众读者之中备受喜爱,受到广泛赞誉,始终居于各大图书网店图书销售排行榜。这些小而可贵的书,都是以大手笔写小文章,虽然没有大书那般洋洋洒洒的旁征博引,但见肉见骨的精华,令人受益匪浅。它们不因时间而消逝,历久弥新,书香满口,为一般读者可读、可懂、可藏。
这些堙没了多年的小书,今天读来,他们的学识,他们的才情和他们的温雅依然清晰可感。斯人已去,带着那一代人的传统和旨趣渐行渐远了,唯有他们留下的文字在静静地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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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瞿蜕园(18941973),原名宣颖,字兑之,晚号蜕园,湖南善化(今长沙)人。现代史学家、文学家、书画家。他出身望族,为清末军机大臣、外务部尚书瞿鸿禨的幼子、曾国藩之女曾纪芬的女婿。早年师从晚清大儒王闿运等,后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和复旦大学,精通英文,并通晓德、法、俄等国语言。曾在南开大学、燕京大学、辅仁大学等校执教。抗日战争期间,滞留北京。1949年后,寓居上海,以著述为业。曾被聘为中华书局上海编译所特约编辑。
瞿蜕园一生交游广泛,与胡适、陈寅恪、章士钊、钱穆、吴宓、周作人、金性尧、齐白石、黄宾虹、郑逸梅、沈尹默等诸多文化名家有学问切磋之谊。他博学多才,涉猎广泛,著述宏富。主要著作有《方志考稿》《历代官制概述》《养和室随笔》《铢庵文存》《秦汉史纂》《中国骈文概论》《汉魏六朝赋选》《刘禹锡集笺证》等。
周紫宜19082000,名鍊霞,字紫宜,别号螺川,江西吉安人。现代著名画家和诗人。早年先后师从晚清四大词人之一的朱孝臧和徐悲鸿的岳父蒋梅笙等学习书画诗词。她才貌双全,高雅风致,人称金闺国士,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上海文坛、艺坛最活跃的才女之一,与当时著名的女作家苏青、张爱玲、潘柳黛等齐名。她是上海画院最擅诗词的画家,诗词作品得到冒鹤亭、苏渊雷、唐圭璋、钱仲联等诸多词学大家的推崇,著名作家董桥称其为再世易安。晚年移居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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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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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馆:学诗浅说》
《小书馆:文言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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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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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诗的功夫
杜诗云:老去渐于诗律细。又云:毫发无遗憾,波澜独老成。又云:庾信文章老更成。可见诗的成就是需要功夫的。第一要见闻广阔。有充沛的资料来源可供运用,有丰富的生活体验可供抒写。第二要琢磨精细。初稿有时不免逞笔锋一时之快,不暇检点,而且不多看别人的诗,不多与现实接触,往往不知道自己的缺点和错误。经过反复吟味修饰,总可以更完美些。这是杜老现身说法为后学示津梁,后学果然遵循他的矩范,就不会陷于早熟与早夭了。最可惜的是本来有作诗的天才,略有成就,而浅尝辄止,故步自封。以前多少诗人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是为此。毫发无遗憾是要自己虚心在细处检点,不让一笔粗忽过去。波澜独老成是要争取时间与空间来丰富自己。古人说张说的诗自到岳州以后好像得了江山之助。时间的持久虽是人力所不能掌握的,空间的扩大却是诗人所应当努力的。行万里路与读万卷书都是诗人必具的条件。杜氏自己也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学问不丰富,诗的境界是不能神妙的。
诗是可以日常讽诵玩味的,但不是可以常作的,更不是可以鼓励任何人常作的,不作诗并不等于说不懂诗,也不等于说不能欣赏诗。潘德舆在《养一斋诗话》里有几句话说得最好,他说:常读诗者既长识力,亦养性情;常作诗者既妨正业,亦蹈浮滑。古来名家诗最多的是陆游,尽管好诗不少,究竟大同小异重复迭见的也不能免,而且风格如一,究竟缺少变化,不能使人读之不厌。不过因为享到高寿,八十几岁才死,几于无一日不作诗,所以诗多不足为奇。后人如果学他那样,肯定是不会有益的。学作诗固然不能一天就学会,然而天天作诗就会把诗作好也是必无之事。
《学诗浅说》
《诗经》
在助字使用方面,与《书经》表现相反趋向的,就是《诗经》。在《诗经》里,可以发见大量而且经常使用的助字。这些助字往往也是后人所不熟悉的。然而不难看出:凭借这些助字,语气就非常活泼生动,情调也非常宛转缠绵。因而大不同于《书经》和上古器物上的铭文了。举下列的句子为例:
于以采苹,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诗经召南》)
已矣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诗经邶风》)
墙有茨,不可埽也。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诗经鄘风》)
第一例的语气多么从容美妙;第二例又多么沉痛;第三例又多么愤激!为什么能有这样细腻的表情,使我们读起来恰和听见作者亲口念出来一样呢?完全是由于助字的大量使用。这些助字多半属于声态词的性质,在当时本来就是按口语写出的,口中发出怎样的声音,笔底下就写出怎样的字,这样自然活泼而宛转了。到了后来,口语的语法上起了些变化,习惯就愈离愈远,有些助字的用法就完全不同了,譬如在第一例中,句子开始用于字,这在现代国语中简直没有相当的字可以代替,因而很难体会其语气。至于第二第三例中的矣、哉、也等字,用法还和现代国语中的某些字相当,所以我们读起来还亲切有味。
唐宋以后古文的特点就是适当运用这些助字,把它们容纳在语法规范之中。其结果就能使文言与口语保持着不太远的距离。
《文言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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