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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在上海史研究方面,熊月之等学者就曾指出,公共租界和法租界研究不均衡的问题。尽管法租界在上海近代发展历史上有着重要地位,但在学术领域,上海法租界的专门史研究并不深入。有学者表示,受限于语言以及资料获取的难度,学界对上海法租界的研究无论从广度和深度,都在上海公共租界之下。上海保留下来的法文档案和资料很多,但上海精通法文的人实在太少,而通法文又从事上海史研究的人几乎凤毛麟角。本书的出版,将填补国内相关领域的空白,标志着法租界史与上海城市史研究进入了新的阶段。
內容簡介:
上海法租界始建于1849年,1943年交还中国,前后共存94年。法租界最初只有986亩,经过三次西扩,到1914年达到15150亩,版图从黄浦江边一直延伸到徐家汇。在法国人来之前,黄浦江边老城厢外原是布满沼泽和坟地的荒僻之处。到了1920年代和1930年代,这里已经成为上海最繁华和最适宜居住的区域。
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曾于2014年举办法租界与近代上海国际学术讨论会。在该会议期间,涌现了大批研究法租界的优秀论文。本书选择其中部分论文,结集出版。为学界填补该研究领域的空白。
關於作者:
马军,1969年11月生,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研究方向为上海史、中华民国史、中外近现代军事史、中西文化交流史、上海社科院历史所所史。主要成果有:《上海通史当代文化》(合著,1999年)、《从上海市长到台湾省主席吴国桢口述回忆(19461953年)》(合译,1999年)、《泰西新史揽要》(点校,2002年)、《1948年:上海舞潮案》(著作,2005年)、《中国近代科学家徐建寅传略》(编著,2005年)、《近代中国高校校歌选》(编纂,2006年)、《国民党政权在沪粮政的演变及后果(1945年8月至1949年5月)》(著作,2006年)、《夜来临吴国桢见证的国共争斗》(合译,2009年)、《舞厅市政上海百年娱乐生活的一页》(著作,2010年)。
目錄 :
发刊词
那些寥落、湮没和远去的星辰 马军
专题论文
一战期间上海法租界当局对德国侨民的处置以1917年会审公廨判决书为中心的考察 侯庆斌
上海的一战尼尔森事件与帝国进入战争(19141916) 徐翀
域外研究
租界制度与法国政治以法国在沪殖民政策为例 柯蓉(Christine Cornet)
上海法租界与天津法租界的扩张 用连接或比较方法来分析它们的过程及方式
(18611937) 王钰花(Fleur Chabaille)
都市文化
战时上海法租界的电影审查(19371943) 赵伟清
上海法租界报刊审查制度论述(19191943) 郑潇
法租界与上海现代性以法国公园为例 江文君
人文遗产
1902年上海法租界地籍图所反映的城乡变迁 牟振宇
战时上海的钱币集藏活动中国泉币学社在法租界 段炼
三重视野下的中法剧艺学校 刘华
书评书讯
《上海的法国人(18491949)》述评 陈霓珊
法租界与近代上海国际学术讨论会会议综述 岳钦韬
新史料
大世界爆炸案调查报告 蒋杰编译
1910年法租界高架铁路建设计划史料一则 岳钦韬
文献目录
近年来上海法租界研究博、硕士学位论文列表(部分)劲草编
悼文
深切悼念倪静兰章克生
编后记
征稿启事
內容試閱 :
大世界爆炸案调查报告
蒋杰编译
译者按: 发生于1937年8月14日的大世界爆炸案,构成了淞沪抗战历史书写与战时上海大众记忆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由于这一惨案造成了严重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当时的报纸、杂志以及时人的回忆,对该事件多有报道和记述。但这些文本多源自书写者的现场观察、个人体验以及口耳相传的各种见闻,而非科学严谨的事件调查。有些报道甚至出现了严重的谬误。如中央社在1937年8月15日播发的电报。因此,这些非官方文本对于这一惨案的记录,在某种程度上,既不够准确也缺乏全面性。关于大世界爆炸案的报道可见《申报》1937年8月15、16日;Journal de Shanghai法文《上海日报》,1937年8月15日;China Weekly Review(《密勒氏评论报》),第81卷第12号,1937年8月21日,第424页等。有关时人对于这一事件的描述可参看陈存仁: 《抗战时代生活史》,桂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911页;陶菊隐: 《孤岛见闻: 抗战时期的上海》,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57页。
这一惨案发生在公共租界与法租界的交汇处。事件发生后,法租界公董局遂启动了对爆炸案的调查程序。这一调查对事件的起因、经过、造成的人员财产损失以及此后的救济措施,都进行了可靠、深入和翔实的调查。很多参与了救援行动的专业技术人员,如警察、消防员和医生等也向调查人员提供了说明和证词。在这样的基础之上,公董局出台了一份关于大世界爆炸案的详细调查报告。因此,这一报告可被视为关于这一事件最权威、可靠和全面的研究资料,史料价值巨大。
该调查报告原标题为《1937年8月14日惨案的报告爱多亚路与敏体尼路交口处大世界门外的飞机坠弹》(Rapport sur la catastrophe du 14 aot 1937Bombes davion tombes
au carrefour Avenue Edouard VIIBoulevard de Montigny, devant ltablissement GrandMonde)。为便于读者理解报告内容,译者特添加了现标题。此次调查由法租界公董局警务处负责实施,调查报告的撰写也由该机构完成,报告署名负责人为时任法租界警务处处长的法布尔(L.Fabre)。
一、 报告
事由: 关于爱多亚路敏体尼路的坠弹中日两军在上海的战斗于1937年8月13日上午打响。早上9点20分左右,日本海军陆战队与中国军队间的零星交火,已经在公共租界西北部的宝山路、宝乐安路、施高塔路、狄思威路和靶子场路等处爆发。此后,两国军队小规模的交战持续了一整天。在此期间,停泊在黄浦江上的日军军舰为陆战队提供了炮火支援。这天的战斗一直持续到夜间11点30分左右才宣告结束。
第二天的战斗从凌晨4点开始打响,并一直持续到上午10点30分左右。此间中国军机开始出现在上海上空。最初有5架轰炸机对百老汇路地区以及杨树浦地区实施了轰炸。此外,日本领事馆、出云号军舰、公大纱厂和杨树浦路上的东华纱厂也成为了轰炸的目标。在这波空袭中,除了1枚炸弹命中东华纱厂外,其他均未能命中目标。由于受到日本军舰高射炮的威胁,中国军机被迫后撤。此后,在中午11点和下午4点左右,中国军机又发起了两次空袭行动。但日军高射炮的猛烈攻击,迫使中国军机不得不再次撤退。大约在16点30分,4架中国单翼双发轰炸机再次飞临上海上空,并投下30多枚炸弹,但这些炸弹大多数都落入了黄浦江中。
尽管受到高射炮的威胁,但中国军机还是在上海上空游弋长达半小时之久。由于中国军机的巡航过于频繁,日军高射炮基甚至因过度射击而丧失了准心。这批战机在返航前投下了5枚炸弹,其中的3枚击中南京路与外滩交口处的汇中饭店和华懋饭店附近地区。这一意外事件造成150人当场死亡,其中有3名欧洲人不幸罹难。此外,还有200多人受伤。
正当这一意外事件在公共租界造成严重爆炸之时,1架中国军机飞临法租界上空,此时大约是下午5点左右。伴随这架飞机不断变换飞行姿态,防空炮弹的爆炸声和高射炮巨大的轰鸣不断响起,这引起了大批法租界警察的注意。突然间,又传来一阵更响亮、距离更近的爆炸声。一股浓烟冉冉升起,这架军机刚刚投下了几枚炸弹。
这架飞机最初投下的三枚炸弹,似乎都落入了黄浦江中。后来的调查显示,这一波空袭的目标,是日军停泊在黄浦江上的出云号军舰和它一旁的日本领事馆。而最后一枚炸弹则坠落在与法租界十分接近的地方。
在空中的浓烟还没有散去之时,霞飞路捕房就收到报警称,两枚炸弹坠落在爱多亚路与敏体尼路交界处的瞭望塔下,并引发巨大爆炸。而此处正是公共租界与法租界的分界处。此时,所有可以调动的警务人员全部奔赴惨案发生的地点。人们发现从空中坠落的炸弹,在地面炸开了一个长6米,宽3米和深2米的大洞。爆炸点四周遭到冲击波的巨大破坏,死伤者堆积在附近的人行道上,汽车还在燃烧。邻近爱多亚路的房屋接连拉响了火警。
由于几天前一个难民收容所才在大世界的入口处建立起来,所以爆炸发生后,在这座大楼门外,有200~300名死伤者罹难或受伤。爆炸发生的时候,正是东西向往来汽车行驶的时候,一条车流正好经过爆炸点,警察的瞭望塔也正好设置在那里。爆炸发生后,一些汽车被完全烧毁,离得稍远一点的则发生了严重变形,有些零件甚至被冲击波吹得无影无踪。在这些汽车之间,到处散落着被烧焦的和无法辨认的遇害者遗骸。在瞭望塔的四周,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过路的行人。
在与大世界相对的路口处,也散落着100多具遗体。虞洽卿路一侧也是一样,地上堆满了受害者的遗体。在这个十字路口的四周,或5具、或15具、或30具,到处分散着死难者的遗骸。或死或伤,附近街道上的路人也无法幸免。我们可以通过以下例子来判断爆炸的威力。在距离爆炸点200米处的敏体尼路123号,坐落着中国基督教青年会大楼。爆炸发生后,这里的一名服务员当场死亡,另一名当时在大门附近的服务员则身受重伤。根据业主的估计,大世界附近的房屋,因爆炸造成的经济损失高达33000余元。
此时,让我们再来看一看照片与地图,便可以了解到炸弹爆炸时的车流密度以及此时正经过此处的行人、黄包车以及汽车的拥挤程度。这样我们也就可以理解这一爆炸所造成的伤亡有多么的惨重。
在法租界警务处以及租界市政机构的领导下,救援行动很快组织起来。所有隶属于警务处与市政机构的卡车、小货车以及小汽车被火速派往爆炸现场。此外,经过此处的汽车也被征用来运送伤员。伤者被立即送往租界内的各大医院,而死难者则被直接运往徐家汇公墓。
在救治伤员的同时,迅速赶到现场的消防员已经采取行动,试图将爆炸引发的火灾扑灭。事实上,大火吞噬了10几辆被炸毁的汽车,此时这些汽车正像火炬一样燃烧着。爆炸引发的大火还波及了附近地区的商铺和民宅。见附录(一)《火政处报告》。
在牌号为694号的HONISBERG先生的坐车内,发现了2具男尸和1具女尸。在一块属于汽车前排座椅文件袋的织物上和第二具遗体的身上,我们发现了署名为HONISBERG的驾驶证,遇害者的身份也因此被确定。这一消息在第一时间被告知了美国驻上海总领事馆。遇难者的遗体也随后被运往台拉斯脱路的殡仪馆进行最后的确认。
SMITH先生的汽车是空的,我们随后的调查发现,他在爆炸发生后已经在第一时间被送往宏恩医院救治。在那里,另一名腹部严重受伤的女性伤员也得到了救治。
一名倒在爱多亚路,距离爆炸点100米处的俄国遇难者的身份,也通过他随身携带的证件得到确认。这名叫作ESTRIN的俄国音乐家服务于公共租界工部局。他的遗体也很快被运往台拉斯脱路的殡仪馆。一名年仅18岁,名叫Carlos da SILVA的葡萄牙受害者,也在第二天被他的家人确认。
在收殓自马路上的遗骸中,有3名隶属于麦兰捕房的中国籍巡捕,他们是:
● 第222号巡捕,WEI KING TCHONG,25岁
● 第149号巡捕,LIOU ZE ZIE,25岁
● 第252号巡捕,TSU Y LING,26岁
其他在爆炸中受伤的警员包括:
(1) CHOQUET巡官。爆炸发生时,他正乘坐装甲车在爱多亚路巡逻。一些弹片击中了他的右臂。非常幸运的是,由于炮塔防护盖的保护,使他免于遭到更严重的伤害。
(2)
第418号越南籍巡官。右腿以及脚踝以上的部位受伤。此外,手臂、左脚也不同程度受伤。
(3)
第445号中国籍巡捕。腿部和咽喉部轻伤。
(4)
第460号中国籍巡捕。腿部、脚部以及臀部右侧受伤。
(5)
第389号越南籍探员。左肋以及脖子左侧受伤。
(6)
第357号中国籍探员。右腿受伤。
(7)
第15号中国籍探员。腿部受伤。8月16日因伤势过重,不幸逝世。
在惨案中罹难的4名外国人中,有1名是女性。此外有5名外国人受伤。1220名中国籍死伤者中的大多数人属于社会中下层阶级,尤其以来自大世界难民收容所的难民居多。这些难民两天前才被送往这家坐落在爱多亚路与敏体尼路交口处的难民营。在671名死难者中,男性有563人,女性为51人,儿童有47人。所有遇难者遗体都被运往徐家汇公墓或被存放在医院的太平间内。8月15日上午,对于死难者遗骸的鉴定工作开始实施。法国驻沪总领事的代表、中国检察机关的工作人员、一名法租界警务处的代表以及来自公董局公共卫生救济处的几位医生也一同参加。鉴于当时特殊的条件,中国法院批准的鉴定完成后,便可以当场将死难者的遗骸安葬在公墓之中。
在法租界警察、火政处以及其他市政机构协力救助爱多亚路南侧属于法租界范围内的死伤者的同时,公共租界警察也在爱多亚路北侧和虞洽卿路采取了同样的行动。在那里,他们共抢救了303名伤者并收殓了425名遇害者的遗体。这其中包括一名美国传教士,Frank RAWLISON神父。以及一名俄国人NASTASHEVSKY。由此,这一惨案所造成的死伤者人数上升为1957人。
惨案目击者声称爆炸由两枚炸弹引发。我们在清扫爆炸现场时,只找到了弹头的部分残骸,因此无法确定炸弹的重量与口径。目击者一致认为,这两枚炸弹的体积都很巨大,部分人估计它们的重量大概在250千克左右。坠落炸弹的飞机无疑是一架中国军机。这架飞机的飞行高度很低,它从黄浦江附近沿华界与法租界的交界处飞来。但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飞机突然向北飞行或者它打算转头飞回黄浦江,就在这时两枚炸弹从机上坠落。
一份8月15日早间被外国媒体广为转载的中央社电报宣称,8月14日,一架日本军机飞临法租界上空并在爱多亚路的大世界处投下两枚炸弹,几百人因此死难。然而,这一电报的真伪无法得到证实。事实上,这一消息很快就被当日下午4点30分发布的另一篇报道所推翻。我们摘录了这一报道的英文版如下:
更正: 请注意!昨日有关日本军机在法租界投弹的报道存在错误。事实上,我们昨天很晚才得知那架无法确定身份的飞机属于中国军队。
中国军机炸弹坠落法租界
皆因弹架损坏
上海,8月15日。昨天下午在法租界的娱乐中心大世界投下两枚炸弹的军机,在昨天晚些时候已经被确定为中国军机。此前,曾误传这架飞机属于日本空军。
中央社的消息显示,这架轰炸机被日军高射炮击中,惨案发生时它正沿法租界飞行准备返回基地。
由于遭到高射炮的攻击,飞机机枪手严重受伤,炸弹的挂架也遭到严重破坏,因此意外地坠落了两枚炸弹。
中国当局对这一事件造成大量无辜平民死伤深表遗憾。
根据这一报道,肇事飞机的国籍最终得以确定。然而,社会各界仍对这一事件议论纷纷。人们猜测这架飞机的飞行员和领航员是否全部受伤;他们是否准备把悬挂在飞机机翼上的炸弹投掷到离惨案发生地仅几百米之外的跑马厅,以减轻飞机的重量。如果这一计划得以成功实施,事件所造成的损失无疑将会大大降低。
一份名为China
Sky Clipper的航空杂志,在其1937年9月号中,曾发表了一篇对中国空军飞行员JOOK HUNG SONG的专访。在这篇访问中,他给出了与中央社消息如出一辙的说明。
所有到过事发现场以及目睹了炸弹爆炸后的惨烈场面的人们,无不被这巨大的灾难和事发现场的巨大恐怖所震惊。然而,一个令人感到惊奇的事实是,即使爆炸发生时,大世界附近地区的交通状况十分拥挤,这两枚炸弹何以能够造成如此重大的伤亡?一个大胆的推测指出,两枚炸弹中的一枚可能在落地前就已经发生了爆炸。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爆炸的规模以及波及的范围为何会如此之大。大量的牺牲者很可能死于爆炸所引发的巨大冲击波,另一部分遇难者则是被爆炸所掀起的,来自路面的水泥、石块及金属击中而死亡。
在爆炸发生现场所收殓到的尸体中,有因伤势过重而死的遇难者遗体,也有很多可怕的残肢、被炸飞的器官、被刺穿的胸膛、流出的内脏、没有头颅的尸体等,这些都使得遗骸的辨认无法进行。另外还一部分则是被烧焦了尸体。
参加伤员救治与护理的医务人员通过标签的形式来显示病变的严重程度:
有的伤者腹部受到贯穿伤并伴有内脏穿孔;有的则因骨骼的严重损坏而引起了器官的破裂。很多创伤集中在身体的下肢,还有一些受到了严重的灼伤。
当遇难者遗体被运往徐家汇公墓时,有助于辨识遇害者身份的物品也一并被接收。事实上,只有49具遗体的身上除了衣服的碎片以外,还携带者有助于辨识他们身份的物品。在大部分情况下,死者的家属很难被找到。这些随身物品并不总是能够揭示死者的身份。
由于此次事件造成了严重的人员财产损失,(法租界)市政管理委员会的委员在特别会议上,以全体法租界居民的名义表示哀悼,并向此次事件的死难者家庭表示最诚挚的哀悼。此外,该委员会宣称大世界惨案是法租界历史上前所未见的惨剧。
法租界公董局警务处副总监
签名: R.
Jobez(R. Jobez中文名为饶伯泽。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