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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费正清眼中的天才史学家、哈佛大学历史系名誉教授的史学力作!
探索我们身处的时代,思考人类的今天与文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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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们生活的时代》天才史学家的通俗读本!被费正清誉为“非同寻常的天才史学家”,美国当代最 杰出的历史学家之一入江昭的最 新史学著作。抛弃陈旧的大国史观重新审视人类的历史进程!我们生活在一个怎样的时代?我们的时代从何时开始,又将走向何方?谁能左右全球局势?还会有下一个超级大国吗?哈佛大学历史系名誉教授又一力作!
一部关注我们当下生活、探索人类文明未来的史学入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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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入江昭
美国当代最杰出的历史学家之一,曾任哈佛大学历史系主任。1982年入选美国国家人文与科学院院士,1988年当选为美国历史协会主席,是迄今为止唯一担任过此职务的日裔学者,2000年荣获日本天皇颁发的荣誉勋章。
入江昭以其卓越的学术创新能力被费正清誉为非同寻常的天才史学家,其学术贡献不仅仅在于提出了关于美国外交史,特别是美国与东亚关系史诸多新解释,更在他的领导下,推动了美国外交史研究的范式转变。其学术思想和著作在美国、日本、中国和欧洲具有广泛而巨大的影响。多年来一直致力于跨文化理解,倡导国际史、跨国史和全球史研究以及从文化视角阐释国际关系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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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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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第一章 怎样看待历史
1历史学家眼中的现代世界
2为何对历史的看法变了
3现代的起源
第二章 摇曳的国家
1国家的存在
2由大政府到小政府
3新兴国家的选择
第三章 非国家性存在的抬头
1非国家组织
2非国家身份认同
第四章 传统的国际关系已荡然无存
1权力游戏的界限
2区域共同体的诞生
3国际主义的挑战
第五章 普适性人类的发现
1改变世界的人类观
2多样性人权概念的冲击
3跨国主义
第六章 环球性结合的不可逆趋势
1大规模的人口移动
2海外交流的践行者
3融合的世界
4行星意识与环境问题
5能源问题
结
语 现代历史与记忆
后记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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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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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对历史的看法变了
世界史与全球史之间
如上所述,如今,历史学家们正试图在世界历史(Global-history)及人类历史(Human -history)的框架下探讨从过去到现在的趋势。人类的跨国连结让世界变得如此之小。将这一过程明确,其实也是学习现代世界史的任务。
当然,以全球史观比照现代以前也是适用的。即使是那些冠以古代及中世纪之名的时代,世界也是以各种形式与方式连结着的。通过陆路、海路的交易,宗教的普及,或是民族对立以及由各政治集团挑起的军事入侵、殖民地的形成等,世界各地人与人之间的连结源源不断,并且形成了用于交流的场所。
在此意义上,人类历史自始便是世界的历史。尤其是在1900年前后,由于交通、通信技术的进步,世界各地的接触与交流更是获得了飞跃性的发展。这一时期大量的以世界史为题的著作发表也是可以理解的。譬如:英国作家、评论家HG威尔斯
,历史学家AJ汤因比
等,在20世纪初就以世界史为题出版了众多著作。到了20世纪60年代后,加拿大裔美国学者威廉麦克尼尔
出版了题为《西方的兴起》的人类史著作。汤因比与麦克尼尔是世界史研究的开山鼻祖。
然而,世界史未必就与全球史一样。众多的现代历史学家在世界(World)与全球(Global)这两个词中,更喜欢选择使用全球(Global),也反映了这点。
世界史给人的印象是:全世界国家、地区、文明的总括。然而,从事全球史研究的学者中,大部分却是通过选择几个题目谋求追寻历史的动向,且在研究视角上,大多符合交流、连结、混合的特点。在世界各地,拥有这种意识的历史学家逐渐活跃起来了。总而言之,世界历史就是交流、连结、混合不断反复的历史。这种历史观如今已然成为了全球性的趋势。
历史学的轨迹
如前所述,这种历史观在全世界影响力加大是在比较近的20世纪90年代以后的事情。而这件事本身也成为了现代史的一个特征。那么历史观是为什么?又是怎样变化的呢?下面我想结合自身的经历对历史学的轨迹进行阐述。
1953年,我来到美国留学。留学之初,我并没有全球观点,可以说那时欧美历史学界也完全没有全球观点。当时的历史研究几乎都是以国家为单位。本科期间,我主修英国史,硕士期间是美国史和中国史。
不管修哪门历史,在基本的研究态度、研究方法以及成绩评定方面,大都一样,没有太大的差异。正因为如此,我可以与任何国家的学者、学生交流,一丝不苟地查阅各个国家的政治、经济、宗教文献。同时,钻研学术的演进与变化,在此基础上致力发掘自己所能做的新贡献。即使到了今天,这样的一种学术态度,依然使我受益匪浅。
只是,从当时到其后的数十年间,历史研究的框架都是以国家为单位。学者们的关心虽也有从政治史向经济史甚至社会史、文化史转移,但其专业领域依然是诸如美国政治史、德国思想史,或中国经济史这样,以某个国家为研究对象。同样,大学历史系里的终身教授也都是美国史、英国史、俄国史的专家。
虽然,大学里也有欧洲史、东亚史课。但这些课也不是从欧洲、亚洲等宏观的综合视角出发,而是以构成这些区域的一个个国家为视角。
20世纪六七十年代,我主要从事美国外交史的研究与教学。我真正开始在更广域的全球视野下关心欧洲是20世纪80年代后期的事了。
外交史即以国家间关系为主,基于外交文献的研究,是历史研究中最早存在的一个领域。然而,其基础是单个的国家。因此,美国外交史通常会被认为是美国史的一部分,而我本人也一直被称为美国历史学家(Americanist)。
外交史需要查阅多个国家的政策,所以,也有人认为应该称之为国际关系史。虽然称为国际,但仅指国与国之间的交际,以国家为单位的历史是不变的。
诸如此类,以国为单位的历史研究,在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开始发生有目共睹的变化。由国家为中心的国家历史(National History)转向将国际社会纳入视野的世界历史(International History),继而转向以全人类为研究对象的全球历史(Global History)的趋势日益加深,我自身也备受冲击,并逐渐融入其中。
对欧美中心史观的反省
这种新趋势的背后存在种种原因。其中之一正如世界(International)与全球(Global)这两个词所表示的那样。传统的历史研究存在偏重欧美的倾向,因而占人类大部分的非西方世界极易被放在西方历史的框架内一并看待。对此进行的反省便是认识到欧美世界不是现实世界本身。
在一部分学者(尤其是年轻的学者)中,这种反省早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反对越战运动时就已开始了。反对以大国意志左右亚洲小国命运的运动,其中一部分与所谓的近代化路线批判联系了起来。于是,亚洲与非洲反对以欧洲大国思维左右他们政策的运动,很快便演变成了对西方中心史观的批判。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近代化框架下,对亚洲、中东、非洲等国历史的思考,是以近代欧美历史为样本的。以欧洲范式将非西方国家对号入座岂不是支持帝国主义对此一部分历史学者的观点发生了变化。日本史学者约翰道尔
、中国共产党史学者马克赛尔登
等年轻一代历史学家的影响力渐渐强大起来,也是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这一时期。
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不仅是对近代化框架,甚至对传统文化以及西方印象就是真理的观点,也进行了反省。即所谓的对东方主义(Orientalism)批判。这个观点经巴勒斯坦出身的比较文学学者爱德华萨义德 提出后便迅速在全世界广为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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