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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世界,有光明就有黑暗。那么,有一天,光会变成暗,暗会转为光吗?
一颗果实,撬动了世界的格局,改变了世界的气运。
荡气回肠的民国秘史,震撼人心的荣辱往事。
权力与渴求,财富与罪恶,永生与衰败……在大上海的舞台上演。
《漫客小说绘》青春实力作者原晓倾情奉献,收录大结局《别离曲》番外篇《旧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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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主要围绕历史管理局和黑洞协会的过去以及明争暗斗而展开。季萱是历史管理局的99号执行员,肩负重任心怀正义,试图通过一系列正能量的行动改变历史的车辙。而曾经背叛她的助手谢青,却是黑洞协会高层人物,常常暗地干涉破坏历史管理局的行动。季萱和谢青在数次任务中交锋互拼,彼此都黯然神伤,其后季萱以身犯险进入黑洞协会内部探查历史真相。季萱的结局会如何,与她相爱相杀的谢青将何去何从,两个各自为政的组织又会走向怎样的历史发展轨迹,一切答案尽在《时间海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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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原晓,英文系研究生,喜欢在冬天的被窝里睡觉,喜欢去长云覆盖的远方旅行,喜欢整个下午待在窗外有银杏树的图书馆里看书。相信世界美好,认为能在最合适的年龄,最合适的温度里,写一个最合适的故事,是不可多得的幸福。代表作《时间海》《隐世十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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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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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第一章 梦中客
第二章 往事烟
第三章 长相守
第四章 秋山赋
第五章 不二心
第六章 不归路
第七章 易容术
第八章 锁命镯
第九章 黑咖啡
第十章 白玫瑰
第十一章 浮云散
第十二章 别离曲
番外篇 旧耳环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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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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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梦中客
一
收到表彰信时,我在江南一个小院子里养桃花。
在总部火灾事件之后,我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没有执行什么任务,只是在江南租了一个小院子,养了大半年桃花。其间黎家铭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我在德国的一位线人,可能掌握了一份重要情报,总部急需。那时我已经烦透了任务,谁也不想联系,可是黎家铭在信中言之谆谆,无法推却。他在信中转述了易月生的话,说老狐狸含蓄地提醒我注意身体,不要着凉。并且说玛瑙市价涨了,谢谢我送他的耳钉。
去年梅雨时节,易月生骗走了我的耳钉,我已经不计较了,没想到老狐狸念念不忘。
和信一同来的还有一张折叠的铜版纸公文纸,打开是一张烫金表彰信。
致亚洲司部NO.99号执行员季小姐:
经统计局确认,您在1923年11月德国啤酒馆暴动事件中的开枪行动,帮助我司将本次战争的爆发时间往后推迟了十年,特此感谢。
欧洲司部
我叹了一口气,战争终于还是爆发了啊!
黎家铭寄信后不久,竟然又亲自来登门拜访。
桃花都开到荼蘼,春雨蒙蒙,黎家铭穿过枯黄的院落向堂屋走来,穿了一身黑色呢绒大衣,戴着有沿帽,一进门就抢我手上的表彰信:“季萱,你怎么能拿这么重要的文件拍虫子呢?”
于是我跟他说了诺亚的故事。
那是1922年,我接到管理局任务,戴上面纱替一位叫苏媛的执行员将一整船黄金运到欧洲。为了尽可能地扮演苏媛,我接受了管理局的心理暗示,从头到尾以为自己就是苏媛。我将自己的船伪装成普通商船,和一艘海盗船同行。海盗船的船长叫诺亚?贝克尔,他说我们是情侣,埋怨我为什么不记得他。
我不是苏媛,当然不记得他。我只是利用与他同行的便利,安全将黄金送往欧洲。
后来我才发现,这是诺亚的计谋,他是个纳粹。他猜到了翡翠号装载了一船黄金,也知道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苏媛——因为真正的苏媛已经被他亲手杀死了。诺亚在公海上劫走了我的船,我问他为什么要和我演一场情深难悔的戏,没有这场戏他一样可以劫走翡翠号。
诺亚猫眼石般的眼睛挺悲伤的,他说他幻想着我是苏,只是想在苏还活着的梦里,多停留一会儿。
“那时候我刚进鹰眼,混得挺苦的,不知道这件事情。”黎家铭喝了一口茶,盯着我问,“然后呢?”
“后来我在一只小破船里漂了一个星期,直到易月生出海把我捞起来。然后我去了德国,化妆成苏媛,站在纳粹游行队伍路边的钟楼顶上。诺亚就从人群中冲出来了,叫着我的名字,让我从上面下来,说上面太危险,而我正好给了他一枪。”
那是1923年德国啤酒馆暴动事件,这一枪打破了纳粹和警察僵持的平衡。枪声之后,冲突爆发,纳粹游行失败,希特勒被抓进监狱里关了好几年。管理局表彰的,正是钟楼上我开的那一枪。
这个事件以后,诺亚转而为我工作。巧的是,黎家铭找我也是为他,说他掌握着重大情报,要我去取。
“你看,”我说,“我这不是半年没接任务了吗,没任务就没钱,好不容易接到封表彰信,竟然不带奖金!我穷得只剩下表彰信了,拍拍虫子有何不可?”
黎家铭像是被噎住了,半天没有反驳,叹了口气。
“季萱,”他试图安慰我,“我不知道你在自责什么。总部火灾事件的发生,只能说明管理局远没有我们想象中的强大。把谢青带入管理局不是你的错,你应该打起精神,想着怎么把那王八蛋抓回来,千刀万剐一万遍,让他尝遍人间至苦,永世不能再为男人。”
我问:“咦,你的人间至苦就是不能做男人吗?”
他呛了一口茶,瞪了我一眼转身要走,大概觉得安慰了一只白眼狼。
我把他叫回来:“到底是什么任务?”
黎家铭回头说了两个字:“狼穴。”
1939年9月1日,欧战战场开战,我们把它和亚洲日本的侵略一起,统称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总部下发的文件显示战争爆发的原因是世界利益分配不平衡,而我私下得到的小道消息却是,有人说第三枚果实藏在欧洲的某个地方——谁知道呢?
我提着旅行箱去了欧洲,见诺亚。
二
那是德国海边的一个地下酒吧,灯光,人影,老旧歌曲和鱼龙混杂的客人。我并没认出米莉安,米莉安却认出了我。她端着一杯鸡尾酒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迷人的卷发瀑布一样散落下来,眼睛蓝得像月光下的海面。
“这里很少有东方人出现,你来威廉港一定有理由。”她问我,“元首的‘狼穴’?”
我手一抖,打翻了玻璃马克杯,苏打水带着气泡流出来,顺着酒吧精致的餐桌滴到木质地板上。
米莉安用德文解释了“狼穴”。世界战争爆发之后,德国入侵了很多国家。纳粹把被占领国的名画、珠宝、珍奇艺术品等,从皇宫、博物馆和私宅里搜出来,统一编造成册,装进运输物资的火车、轮船,运进元首的“狼穴”。我们只知道有一个叫狼穴的地方,储藏着巨龙守护的宝藏,却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有情报说狼穴是波兰的一个要塞,还有情报说它和这座海港有关。
米莉安忽然用手撑着桌面,身体向我倾过来,用一把小刀抵住了我的喉咙。在人来人往光线晦暗的酒吧内,远远看上去,就像两个靠得极近亲密交谈的朋友。
她把我的沉默当作默认:“小姐,你不知道我身后的势力有多可怕。‘狼穴’是我的,别和我抢。”
这种冰凉的压迫感,让我想起易月生要追加津贴时,老狐狸从窗边转过头,看着我说:“大小姐,你不知道我们经费有多紧张,我都已经把爱猫下个月的猫粮款拨给你了,你怎么还不满意呢?”
单方面霸权,简直无耻!
我心怀歉意地看着米莉安:“对不气,我听不懂德语。”又指指自己的脸,做口型,“我是歪果仁(外国人)。”
她脸上一瞬间变了几种颜色,最后犹豫地收回了短刀。
我没有给米莉安时间思考,果断走出酒吧,留下她买单。
三
再次见到米莉安,是在诺亚的书房。
诺亚的别墅在威廉港旁边,浮夸的石膏雕花窗户,窗外是夕阳、港口和一望无际的大海。我坐在书房的旧沙发上看书,一个醉醺醺的海军军官搂着一位红发美女走进来,军官手臂伸直,垂下的枪口正抵着我的额头。
我抬头:“诺亚?”
持枪的军官愣了愣,枪突然掉在地板上,寂静的房间发出一声巨响。他把米莉安推出去,关上书房的门,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一场梦:“苏?苏你回来了?”“你喝醉了。”我抬起头,让自己的脸笼罩进夕阳的光线里,“是我。”
诺亚懊悔地直起身:“噢,魔鬼,是你!二十年了,你竟然一点都没变!”
二十年了,他始终没有摒弃叫我魔鬼的习惯。
我和诺亚分别了很漫长的一段时光,岁月让一个毫无良知的青年变成了一个毫无良知的海军军官。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制服,叼着金字塔香烟,胡子拉碴地靠在窗户边,侧过脸不愿意看我:“季,十年前你问我要复仇者导弹的情报,就打了个电话。这次亲自登门拜访,是为什么?”
“管理局想知道狼穴的位置。”我说。
黄金、珠宝、名画和艺术品,据说“狼穴”里的珍宝不亚于管理局分部的仓库。它的具体位置,只有极少数参与运输的军人才有机会知道。黎家铭告诉我,诺亚参与了“狼穴”的运输。
“见鬼,我真不知道。”诺亚掐灭烟头,“我很忙,米莉安还在外面等我。”
“说起米莉安,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我问,“你要听哪个?”
“好消息。”他说。
“米莉安看你的眼神深情又专注。”
“当然了!坏消息呢?”
“就像猫看老鼠。”我装作不经意地提道,“哦,忘了告诉你,米莉安是个赏金猎人,也在找元首的‘狼穴’。现在知道她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了吗?”
诺亚觉得我在诬陷他的新情人,气得差点把烟咬断了。
四
整个威廉港市都知道诺亚?贝克尔这个名字。海军高级军官,住在离港口最近的白色公寓,追他的女孩子多到可以排一条街,但是贝克尔上校从来不多看一眼。他抽烟喝酒赌博什么都做,偶尔给远东的一个地址写信,但就是不结婚。
诺亚没有想到自己会遇上米莉安。
那是战争刚刚爆发时的一个军官舞会,在黑樱桃酒吧。因为要为前往大西洋拦截英国物资船的潜艇军官们送行,所以邀请了很多年轻的姑娘们。诺亚毫无兴致地靠着吧台一口一口地喝啤酒,莉莉玛莲的唱片旋律低沉,突然旁边多了一个人。
“听说你对姑娘不感兴趣?”
“我爱的人抛弃了我。”诺亚哑着嗓子。
“知道对抛弃自己的人,最好的回应是什么吗?”
“什么?”诺亚闻到了浓郁的香水味,感觉有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
“先生,告诉你一个忘掉旧情人的好方法,”女人柔软的手臂环住诺亚的肩,几乎是对着他的耳畔呢喃,“就是找一个新情人。我叫米莉安。”
诺亚听过米莉安这个名字,黑樱桃酒吧最美貌的女招待。他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水蓝色的眼睛,蓝得像月光下的海面,深色的晚礼服衬着瀑布一般的红色卷发。
“这里有很多年轻的男孩,他们比我更适合你。”诺亚举起酒杯,指指舞池里兴奋沉迷的年轻军官们,“小姐,你找错人了。”
那天诺亚喝了很多黑啤酒,一杯接一杯,喝到最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有一句话像低沉沙哑的留声机一样在耳边不停回放:“先生,告诉你一个忘掉旧情人的好方法,就是找一个新情人。我叫米莉安。”
第二天他去了黑樱桃酒吧。正是早上,客人稀少,女招待们正穿着围裙擦洗打扫。他捧着玫瑰花站在店门口,向里面探进半个身子:“米莉安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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