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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理由1 一本最危险的书
这是一本比《我的奋斗》更危险的书!本书对德国民族性的解读堪比《菊与刀》对日本民族性的解读!该书在美国上市以来,广受欢迎,得到了《纽约时报书评》《华尔街日报》《伦敦书评》的广泛赞誉和鼎力推荐!
推荐理由2 强强联合、倾力打造的《一本*危险的书》
《一本*危险的书》编、译、校者队伍强大,堪称强强联合之作。该书自策划之初就得到了《海国图志》林国基主编的大力支持,林主编还精心撰写了长达8000字的序言,以飨读者。《一本最危险的书》译者是北大知名教授朱孝远先生高足、历史系博士。《一本*危险的书》的出版前后历时两年,几经易稿,终于有了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这本书。
推荐理由3 堪称高级古典学八卦的《一本*危险的书》
《一本*危险的书》作者克里斯托夫 B.克里布斯是哈佛大学博学多才的古典学教授,凭借自己的多年研究,作者追溯了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的广泛影响及其与纳粹德国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并揭示了一部古代作品如何成为世界上最危险的书。作者以其渊博的古典学修养,为你拨开历史的重重烟幕,读来趣味盎然,令人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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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公元98年,罗马帝国历史学家塔西佗完成著作《日耳曼尼亚志》。在短短二十来页的篇幅中,塔西佗将古日耳曼人描述为“高贵的野蛮人”:自由、坚毅、正直、淳朴、忠诚,意在警示日益腐败的罗马人。
后黑暗时代来临,包括塔西佗作品在内的很多古典著作被尘封在阴暗的修道院角落,长达千余年。
文艺复兴时代的来临使《日耳曼尼亚志》得以重见天日。包括马丁路德在内的德意志知识分子将之当作德意志人比罗马人更为优秀的铁证。此后,更多学者不断挖掘《日耳曼尼亚志》的“深层含义”,使这一古典学著作逐渐演变为现代德意志民族形成过程中的关键因素之一。
极端种族主义兴起后,希特勒将之视为纯洁日耳曼血统的“圣经”和发动大战的终极灵感。《日耳曼尼亚志》终于完成了从普通的古典著作向“最危险的书”的嬗变。
作者克里斯托弗克里布斯不仅以生动笔触还原了《日耳曼尼亚志》的创作和颠沛故事,还讲述了第三帝国对此书的狂热追捧,同时也是对有意误读古典文本所带来的高昂代价的冷静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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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美)克里斯托弗克里布斯
2004-2009年任牛津大学讲师,2009-2012年任哈佛大学古典学系副教授,2012年至今任斯坦福大学古典学系古典学副教授和德国学教授(礼任)。著有《德意志的事业》,并参与编纂了《古代史学的时间与叙事:从希罗多德到阿庇安的“双重过去”》。
译者简介:荆腾,北京大学历史系博士研究生,师从朱孝远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中世纪晚期神圣罗马帝国的宗教改革与德意志农民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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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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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 自负的过去
1罗马征服日耳曼人的神话
2幸存与拯救
3德意志祖先的诞生
4成长的时期
5英雄的歌谣
6自由豪迈的北方民族
7白种人血统
8一部国家社会主义者的圣经
后记 另一种读法,另一本书
译后记
注释
英汉对照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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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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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姆莱从朋友那里借来了一本《日耳曼尼亚志》。当他的火车于1924年9月24日离开兰茨胡特时,他已迷失在了“我们祖先的那种崇高、纯洁而尊贵的光辉形象”之中。他在手中攥着的是一本种族主义运动的指导手册,他成长于这场运动之中,而这本书则证实了目前为止他所信奉的学说,因为正是这部著作树立了那些信念。他那沉闷的脸上因罕见的兴奋而满面通红,他在自己的书目列表上写下了自己的誓言:“由此,我们将重现辉煌,至少是我们当中的某些人”。而十年之后,他的党卫军就代表了这里所说的“某些人”。
1929年1月6日,希特勒任命希姆莱为党卫军首领。在他的领导下,这个组织迅速从270个组织松散的流氓发展成一个精悍规整的恐怖机器,其规模到1933年时发展至5万余人。正如官方的宣传所言,他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而且骤然间就掌握了塑造现实的权力。在某种程度上,希姆莱从来没有离开他父亲的先祖祠。他喜欢把自己说成是一个“日耳曼人”(Germane),并把自己的党卫军——起初由希特勒建立,以作为他的私人卫队——设想为伟大的日耳曼帝国先锋队。他的权力竞争对手,空军司令赫尔曼·戈林和宣传部长约瑟夫·戈培尔,并不怎么热衷于北欧意识形态,而元首本人也感到有必要去控制那种日耳曼情感,《我的奋斗》当中的标题变化即表明了这一点。在国家社会主义领导层里的那些热衷权力的机会主义者当中,希姆莱是一个真正的信徒,只有与他偶尔为敌的罗森伯格同属一类,但后者得到的不是权力,而是名望。这位泰然自若的党卫军帝国领袖沿着自己的意识形态路径稳步向前:他的党卫军应该成为“下一代创造历史的基础”。党卫军的法西斯制服——由雨果·博斯(Hugo Boss)公司生产,力图呈现精英气质。有志于参加党卫军的人必须是种族纯洁者,并且要誓言忠诚、友谊、荣誉、自由与服从,除了服从,这些品质曾为塔西佗所赞颂,并在雅各布·维姆菲林的《德意志简史》之后为德意志的先辈所有。
希姆莱的组织把选育一个血统纯洁的北欧种族作为其“不可动摇的最终目标”75。由于塔西佗所描述的那种“高大体格”是北欧人的一种特征,因此,党卫军的成员就必须要有五尺九寸以上的身高。他们的北欧血统还应该表现在他们白肤金发的外貌上。统领该特遣队的帝国首领自比为这个民族首要的育种者,他的“任务是通过精心地培育,使现今混杂而腐化的血统重新回复到那种优良的古老类型[强调为作者所加]”。在这种纯洁性的名义下,希姆莱早在1936年时就开始实施“生命之源计划”。这项计划会给那些怀孕的妇女——不论她们各自的背景如何——提供产房和便利服务。她们必须要符合党卫军规定的那种优秀的标准,因为她们的孩子要填充到未来的党卫军行列中。热切希望推动北欧种族培育的希姆莱私下散布说,那些希望怀孕的单身女性可以在完全保密的情况下与合适的男子发生关系。与此类似,后来他又打算将重婚行为定为杰出的党卫军成员以及战斗英雄的一种特殊待遇。(正如塔西佗所说,日耳曼诸部族免除了那些社会地位较高的人在一夫一妻制方面所受的限制:理由在于权力,而不在于欲望)对于那些秉具一定智识才赋的金发碧眼的美女,希姆莱还设想了一个特别的方案:她们应该在一个“女性智慧与文化学院”接受若干门语言的培训,并且要学习社交艺术、论辩与象棋。随后,这些“高贵的女性”就会与党卫军的高级成员结婚,她们将会在国际舞台上作为参事顾问参与国家事务和外交事务。在和持怀疑态度的费利克斯·克斯滕博士——希姆莱的理疗师和亲信——交谈时,希姆莱又补充说,他心目中的理想是——抛开罗马维斯塔贞女不论——圣洁的日耳曼女性。关于这种“神圣的日耳曼女性”,他在另一个场合也曾反反复复地说过,而且通常从具有国家主义色彩的著作中借取那些塔西佗式的论调来作为这一说法的基础和凭据。
玛佳丽特·博登——希姆莱慈母般的妻子,两人生有一个女儿——就曾以自己的金发碧眼吸引了她那位“亲爱的小坏蛋”。海德薇·波特哈斯特——希姆莱和其他人都亲切地称他这位长期情妇为“小白兔”——同样是那种北欧式的外貌,只是更为纤瘦。就希姆莱萦绕于怀的那些烦恼来说,这位帝国首领可谓是颇为不幸。他五尺十一寸的身高符合自己为党卫军规定的身高标准,然而,他那黑色的头发、近视的眼睛以及平瘪的胸膛都体现了他那北欧理想的相反例证。但泽-西普鲁士省总督阿尔伯特·福斯特于1943年的一次内部调查期间曾吐露说:“我要是生成希姆莱那样,我都不会提种族这个词”。与此相反,希姆莱不仅鼓吹日耳曼人的外表,而且还宣扬所谓的日耳曼德行,他自己私底下明白,这两方面他很多都不具备。
作为游荡在君特学说中的那种北欧灵魂,希姆莱规定说,这种灵魂激活了他部下的那些北欧身体。他们系着一条皮带,以作为他们哥特式装束的一部分,皮带上的扣环镌刻着“我的荣誉就是忠诚”。根据1935年11月9日所颁布的一项法令,党卫军士兵要在18岁时开始踏上自己的职业生涯。在此之前,他们应该是希特勒青年团的成员,在那里,他们会被灌输一些宣传手册,比如《扈从——日耳曼人的战斗单位》。这本特别的摘录集乃是从各个作家那里选录得来,其目的在于“传达日耳曼祖先的生活方式与德行操守所体现出的一种印象”,其中还带有一句塔西佗格言:“始终为一群精挑细选的青年所拱卫,这是最高贵的荣耀,也是最伟大的力量”。
在该手册的结尾处,青年读者们会通过塔西佗那本最危险的书——其中的两段——了解到“扈从的荣誉在于战斗和勇气”,这会以纳粹的行话来呈现,并且居心叵测地与元首崇拜联系起来。这本摘录还提到,一旦日耳曼的年轻人被他的长辈认为“有从军资格”,他就会在庄严的仪式上从长辈那里获得一面盾和一支矛,从此成为“国家”的一名正式成员。两千年后,少年纳粹在加入党卫军时会象征性地接过一把匕首,从此就成为党卫军的一员。尽管这种成年礼源于中世纪的骑士文化,但希特勒青年团却理所当然地将其视为历史悠久的日耳曼传统。相似之处还不止于此。就像这本摘录对中性的拉丁词语princeps所作的翻译一样,日耳曼的祖先的扈从与“地方首领”那些配备新式武装的随从也没有什么分别。不管是在战争时期还是和平时期,只要某个随从在“他的元首”身边与自己的同侪竞逐到一席荣誉之位,那些被挑选出来的年轻人就要给他提供权力与威望的支持(这又使读者回到了那句题词)。这位日耳曼首领为胜利而战斗的同时,他的随从也要为他而战斗。如果自己的首领战死而自己却生还归来,那么他就要蒙受羞辱。他们坚信自己的心声响彻时空,并因他们的祖先而更加响亮,未来的党卫军士兵在加入党卫军时要作出以下宣誓:“我向您,阿道夫·希特勒,宣誓忠诚与勇气。我发誓服从您和您任命的上级,至死不渝。愿上帝助我”。
就像他们的日耳曼祖先过去练习身体的灵巧性一样——正如剑舞和步兵随骑兵奔跑的习惯所展现的那样,“战斗游戏和体格锻炼也会随时确保党卫军秩序内部的筛除与选拔”。党卫军士兵应该努力使自己达到相当的体力和耐力,而且还要维系另外两种日耳曼品质:自由意志以及好战精神。他们每年都要争取一个军功徽章。然而,党卫军帝国首领本人就缺乏强健的体魄。照片上所显示的是一个穿着滑稽的希姆莱,他面色苍白、身形肿胖,身边还围绕着一群身强体壮的人,使他看起来就像是人群中的一个胖乎乎的小矮人。但希姆莱毫不气馁,他在私底下进行锻炼,他的个人助理卡尔·沃尔夫对其监督时更多是对其进行鼓励。在他的体育老师卡尔·哈根米勒嘲弄他的那段记忆的提醒下,他进行了几个月的训练,每天锻炼一个小时。到他终于敢接受测试的时候,手持秒表的是他的下属沃尔夫,希姆莱这个“日耳曼人”也就因此顺利通过了测试。
日耳曼人的自由意志——希姆莱和他的手下在跑道上践行了它——得到了众多国家社会主义作家的高度赞誉。这些作家大多以塔西佗为参考凭据,然而,这与同样由意识形态要求的无条件服从相龃龉。塔西佗本人曾经意识到日耳曼人独立性的弊病:在开会时,战士们总是迟到,有时还会拖上两到三天;他们缺乏维持宗族间和平的必要法规;往往互相争斗而不是同罗马人战斗。恣意放任的独立性造成了族群的分裂。他们会作为雇佣军,使某个敌人得胜而使另一个日耳曼部落失败。早在16世纪时,海因里希·贝倍尔就曾坚信,日耳曼人除了其他被遗弃的日耳曼人外不会屈从于任何人。如今,希姆莱宣称,“唯有我们自己的人[为他人战斗时]才会给我们带来真正的危险”,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种族主义真理。85他依然将自由意志确立为一种高尚的道德品质,但却存在着危险的缺陷,他将两千年的德意志历史重新讲述成一条坎坷的“通向服从之路”:它在元首那里发现了自己最终的归宿。希姆莱被这种自相矛盾的浅薄论调冲昏了头脑,他需要那种“源于血统、荣誉以及自由意志”的服从,这是一种“自愿的”服从,“因而更具有约束力”。绝对的自由就在无条件的服从之中:这位老练的空谈者再一次沉迷于自己的学说当中。
希姆莱年轻时曾时常因自己不着边际的信口开河而责备自己。但从政后他依然喋喋不休——如今则是毫无羞愧之色。他在同党卫军中将们的私密讲话中,总是通过反复强调、引经据典,或作亲密的暗示来兜售自己的陈词滥调:荣誉、历史、元首以及战友之谊。他还用轻描淡写的残忍谈到党卫军内部的问题。在一次同样的场合,他(以那种共享信念的亲切感)承认,很不幸,像他们日耳曼祖先那样——将同性恋者和衣投入流沙之中——来处理同性恋者将不再是一种合适的做法。为了取代这种古老的做法(对此,塔西佗与君特都曾论述过),希姆莱打算有组织地清洗那些与同性恋有牵连的党卫军成员。当希特勒于1941年下令将党卫军成员和警察中的同性恋者处死的时候,他一定认为自己的看法得到了认可。就像《德意志血统与荣誉保护法》和《全国劳工组织法》一样,国家社会主义立法与那种所谓的日耳曼人的过去相呼应,而这种过去往往出现于对塔西佗著作的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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