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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中宣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联合推荐“百种经典抗战图书”。
约翰·拉贝被世人誉为南京的辛德勒!在抗战期间救助了大约25万中国平民,使他们免于受到日军的残害。
本书记录了1937-1938年间日军占领南京期间的故事。
內容簡介:
本书是约翰·拉贝在战争期间冒着生命危险写成的,但它却一直躺在拉贝儿子住的阁楼里几十年,直到60年后的1997年才公布于世。它的出版在海内外引起巨大反响,被公认为是近年来发现的研究南京大屠杀事件数量最多、保存得最为完整的史料。它所记述的,都是拉贝的亲历亲见亲闻,非常具体、细致和真实,无人能否定其可信度。它是对侵华日军制造南京大屠杀的血泪控诉,是对日本帝国主义所犯罪行的有力证词。《拉贝日记》是有关南京大屠杀事件的当时当地的第一手资料。它的记述,具有最大的客观公正性。它内容十分丰富,不仅记述了日军烧、杀、淫、掠等骇人听闻的暴行,而且指出日军暴行是违反国际法的,完全是有计划、有预谋地进行的。
關於作者:
约翰·拉贝,又名“艾拉培”,南京人民写给他的感谢信中,对其使用的是后一种称呼(原文:“艾拉培先生:济难扶危,佛心侠骨,共祝天庥,俾尔戬谷。一九三八年一月本院难民共献。”)。
约翰·拉贝John H. D. Rabe,1882年11月23日—1950年1月5日),西门子洋行代理人、纳粹党南京小组代理人 、南京安全区主席。在“南京大屠杀”期间,他一手组建起 “国际安全区”,挽救了25万中国百姓的生命。在南京大屠杀期间,拉贝曾经多次写信给希特勒。南京大屠杀过后,拉贝在战时的德国发表了多次演说,讲述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并向希特勒递交了记录暴行的胶片。他被人们称呼为“洋菩萨”,是“中国的辛德勒”。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拉贝因曾是纳粹党员而被先后苏联和英国逮捕。鉴于在南京时的功绩,他因而得到国民政府每月金钱和粮食接济。国民党政府还指出,如果拉贝愿意返回中国,将为他提供住房和终身养老金。1950年拉贝逝世。
拉贝先生故居位于南京市鼓楼区小粉桥1号南京大学内,同时建有南京大学拉贝与国际安全区纪念馆和南京大学拉贝国际和平与冲突化解研究交流中心。为了纪念拉贝,其在德国柏林的墓碑也于1997年运抵南京,现保存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内。
目錄 :
序
正文
附录:盟国肃清纳粹法庭复议庭认定拉贝为非纳粹分子的判决
出版后记
再版后记
內容試閱 :
在那些狂轰滥炸的日子里,我和我的中国人坐在一个自己设计建造的防空洞里,它虽然不是绝
对安全,但可以保护不受榴霰弹的炮火和炮弹碎片的伤害。在院子里还撑起了一块长6米宽3米的帆布,我们在帆布上画了一面有字标记的德国国社党党旗。中国
政府建立了一个很好的警报中心。约在空袭20分钟~30分钟前就响起清脆的警报声,发出某种较短信号时,所有行人都要离开街道,一切交通都要停止。步行者
全部躲进前面已经提到的各条街道上修筑的防空洞里,尽管有些防空洞相当简陋。在防空洞里蹲上几个小时也是相当不舒服的!
9月21日
昨天9月20日通过德国大使馆传来上海日军司令官的消息,从今天9月21日中午起,将再次开始加强对南京的轰炸,因而告诫所有的外国人尽快离开
南京。日本人甚至要求英国、法国和美国以及几个有军舰航行在扬子江下关段的较小国家的大使馆,通知他们的军舰离开现在的停泊处,转移到长江的上游或下游
去,否则它们会因轰炸受到危害,日本对可能造成的损害概不负责。
结果是:英国和法国在其答复中声明,他们认为没有理由改变他们军舰
的停泊地点,假如英国和法国的财产受到损害或是英国和法国公民受到伤害的话,理所当然地要由日本负责;与此相反,美国大使则带着他的全体使馆人员登上了美
国军舰"吕宋"号,打算按照日本人的建议行事。但事实上,"吕宋"号当时仍然停在下关原来的泊位上。可能是英国人和法国人的榜样引起了他们的思考。英雄
精神会传染!
德国的大使及其使馆全体人员今天上午9时做好了出发去上海的准备。许多美国人和德国人例如施罗德博士、希尔施贝格大夫家的女士们和哈普罗公司的部分职员据说同样记住了日本人的告诫,逃走了。
昨天夜里,我自己对这情况从各个方面作了充分的考虑。我从比较安全的北戴河回到这里来不是出于冒险的兴趣,而首先是为了保护我的财产,为了代表西门子洋
行的利益。当然洋行不会期待也决不会这么做我为洋行而被打死在这里。我绝对不想为了任何东西洋行的或是我自己的一些破东西轻率地去拿我的生命冒
险。但是,这里还有一个道德问题,我作为一个"正派的汉堡商人"至今还无法跳越过去。我们的中国佣人和职员连同他们的家属约有30人,他们都在看着"主
人"。如果他留下来,他们就忠实地站在他们的岗位上直到最后一刻这情况我以前在中国北方的战争中见到过;如果他跑了,那么洋行和私人的房子不仅会无人
居住,而且有可能被人抢劫一空。撇开最后一点不说尽管这会使人感到难受,迄今我还无法作出辜负人们对我寄予信任的决定像我这样一个在平时毫不起眼的
无用人,人们还如此信任,这怎能不令人感动。我给了我的助手韩湘琳先生一笔预支款,使他能够把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送到安全的济南去。他十分坦率地
说:"您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如果您离开,我就跟您走!"其他那些可怜的勤杂工绝大部分来自华北地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为好。我多么想至少能把那
些女人们和孩子们送走。我给了男人们一笔旅费,但他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们当然很想回到华北去,回到他们的家乡去,但那里也在打仗呀。于是他们更愿意跟
随我。在这种情况下,我可以而且应该逃走吗?我认为我不能这么做!谁要是两只手各抓住一个身子颤抖着的中国孩子,空袭时在防空洞里蹲上几个小时,他就
会与我抱有同感。在我的潜意识里终究还有一个最后的、不是不重要的、但对我显得是理所当然的原因,使我坚持留在了这里。我是一名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
党员,是有职务的,甚至还当过短时间的地区小组副组长。在我对作为我客户的中国当局和各个部委进行商务拜访时,他们一再向我提出关于德国、关于我们的党和
政府的问题,我总是这么回答说:
是的--
我们是劳动者的士兵,
我们是工人们的政府,
我们是工人们的朋友,
我们不会抛弃困境中的工人穷人。
诚然,我作为国家社会主义者讲的只是德国的工人们,而不是中国的工人们。可是中国人对此会怎样评价呢?今天,善待了我30年之久的东道国遭遇到了严重
的困难,富人们逃走了,穷人们不得不留下来,他们不知道该到哪里去,他们没有钱逃走,他们不是正面临着被集体屠杀的危险吗?我们难道不应该设法帮助他们
吗?至少救救一些人吧?假如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同胞呢??
我不在南京时,我们的中国人挖了一个防空洞,现在已快要倒塌了。于是,
我们把这肮脏的防空洞进行了整理,重新作了很好的布置:加了牢固的梁木,铺上了地板,垒上了沙袋今天一只空袋子价值一元钱,右边当然有入口和出口。
当我们发现一根内梁木有折断的危险时,我们没有气馁,仍费力地换上了另一根。干到这里,一夜就过去了三分之二。为了对付炸弹爆炸产生的气浪,我们还在两个
洞的门口垒起了沙袋。我把全部家用药品和这期间已关闭的学校的药品都搬进了防空洞里,还准备了用于遭到毒气进攻时的浸醋绷带。从上午11时起,食品和饮料
就已经放在篮子里和热水瓶里准备妥当,可是现在已经是下午3时30分了,那些日本鬼子还没有在天空出现,简直让人无法相信!他们已经发出严厉警告了,怎
么会不来呢?我想,他们总不会是因为看见我挖了一个坚固的防空洞才不来的吧。我打开收音机,听到这么一条消息:"上海有雨!"这就是日本人不来的原因
吗?这不正好吗?我为什么要着急呢!我宁愿丢脸,也不愿意日本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自己还是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