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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文史大家邓云乡说,“为什么读书”“读书为什么”一直是他思考的问题。他说“没有书就觉得不自由,似乎是一种瘾一样”,读书要不满足于读,开卷有得,还要把它写下来,日积月累就一定会有收获。
《云乡话书(精)》主要收录了邓云乡历年所写的关于“书”的种种,人和事,诗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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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作者邓云乡的文字在读书界影响深远,因为其深厚的文化底蕴,颇受读者喜爱。《云乡话书(精)》主要收录了作者历年所写的关于“书”的种种,人和事,诗和文,从“二十四史”、《清史稿》、《红楼梦》到俞平伯、董桥,内容非常丰富,读来颇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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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邓云乡1924~1999,山西灵丘人。从小随父进京,在北京长大。194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文学院,是周作人。俞平伯等的弟子。熟悉北京的历史掌故,风土人情。研究门类至广,红学为大类之一。兼擅诗词。文笔清新简洁,典雅流畅。著有《燕京乡土记》、《古城文化旧事》、《宣南秉烛谭》、《红楼风俗谭》、《红楼识小录》、《红楼梦导读》、《红楼梦忆》、《清代八股文》、《北京四合院》、《云乡话书》、《云乡话食》等。十六卷本《邓云乡集》已于2004年由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700余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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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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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史”
“二十四史”痴想
关于《蜀碧》
《清史稿》琐谈
二百年前古书
“小山”辨
易安居士“送别词”蠡测
禁书与“太平歌词”
“青词”与“太平歌词”
雍正的大批判
《红楼梦》与中国传统文化
“红”趣胜谈禅
“红楼”茶事两则
《红楼梦》·《阴骘文》·惠红豆
《红楼梦》与《窕言》
《红楼梦》·上海话·“促狭”
乾隆与“傻大姐”
吴梅村·《红楼梦》·锦靴
湖畔谈“红”三则
两本“红楼”小书
“石头渡海”和胡适
“石头”的祝愿
画意·诗情·文理
汪辉祖及其著述
遗老与《雪桥诗话》
潘氏春闱诗纪
一首连着今人命运的绝唱
——读邓廷桢《月华清》词
《清秘述闻三种》读后
《王国维全集·书信册》与《颐和园词》
读《藏园群书经眼录》
谈《瓜蒂庵丛刊》两则
谢国桢先生与《晚明史籍考》
读《王文韶日记》
《忘山庐日记》与北京
李越缦与《苏园花事词》
枝巢老人及其著述
《胡适的日记》录趣
胡、顾《水经注》书札
顾颉刚与崔东壁
鲁迅抄碑、抄书及《游仙窟》跋
叶老论《说园》
信里“红楼”
——怀念平伯夫子
《俞平伯书信集》
俞老家书
家书抵万金
读《俞平伯家书》
俞平伯师与故乡
再读俞师日记
《冬夜》与《古槐》
徐志摩《府中日记》及罹难实录
沈从文师的学术文章
张伯驹氏原刊《丛碧词》书后
容庚先生的《丛帖目》
石印《御制圆明园图咏》
一本破书,三种乐趣
——商务珂罗版《曼珠留影》残卷书后
杨小楼·周志辅·《舁平署档》
——京剧史籍之一
梅兰芳·齐如山·“剧学丛书”
——京剧史籍之二
金梁的书
笔记而且大观
才女写书
晚明小品
白话大师的文言文
新诗人写旧体诗
北京风俗画与日本
北京乎
读《刘伯温与哪吒城——北京建城的传说》
书忆
著书难为稻粱谋
“书缘清话”八则
书话四则
稿费沧桑
送书的烦恼
为书打官司
书边杂写
万里《寄情吟》
谁知散木有乡根
董桥与《董桥文录》
《留欧印象》与医生写书
代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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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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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史” 一部“二十四史”,不知从何说起。我不知高低,几年前忽然写了篇说“二十四史”的文章,扔在橱中,偶然发现,寄给《博览群书》,换点稿费,买冰棍吃。天气热了,退居林下的大官,有人孝敬。穷教书匠,株守户牖,不得不自想办法,自食其力。不想被《北京日报》读书版编辑先生见了,一定要我再写篇“二十四史”的文章,催稿电话,由北京追到上海。既承厚爱,敢不遵命?于是“不知从何说起”的“ 二十四史”,又要讲说几句。
“二十四史”,从时间上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此话怎讲?因为时间、人事,有如流水,不知何时流起,也不知何时为止。“二十四史”所记,不过数千年事耳,就算从盘古开天辟地记起,比之北京人的头盖骨,恐龙蛋刚下出来的那一刹那,那真不知要晚多少万年。如何说得上长呢?何况“二十四史”的第一部、第一篇、第一句也不过从“黄帝者,少典之子”说起也。那么短呢?最后到明代崇祯亡国,那也是三百五十多年前的事了。岂能说短乎?不过当时还没有“二十四史”的名称呢。“二十四史”是乾隆四年在明代“二十一史”的基础上,增加《明史》、《旧唐书》、《旧五代史》为“二十四史”,即自《史记》开始,至《明史》为止,共二十四种正史,总三千二百四十卷,称之为“二十四史”。
《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习惯上叫作“前四史”。两晋南北朝,是一个漫长的分裂混乱的时代,足足三百多年,所以《晋书》、《南史》、《北史》以及宋、齐、梁、陈、北魏、北齐等大都是唐代人编写的。自唐以后,后代人修前朝史,唐、五代、宋、辽、金、元、明。这中间又有重复的,如新、旧《唐书》、新、旧《五代史》,都是内容有同有异的纪录同一时代历史的书。不过这是古已有之的。《史记》同《汉书》就重复记载了汉代前期的事,但有详有略,各有优缺点。过去有的大学史学系专门开过“《史》、《汉》异同”这门课,细说起来那是十分复杂,可以写成洋洋大观的专门著作了。列入“二十四史”的史书,都是经过皇帝上谕,国家正式公布的,所以明代不在“二十一史”之列的五代后晋刘昫所编《唐书》、宋薛居正所编《五代史》均加一“旧”字,与欧阳修所编之《唐书》、《五代史》均经乾隆上谕,列为正史,合称“二十四史”了。清初顺治年问,灵寿人傅维鳞按正史体例编写的一百七十一卷的《明书》,就不能列为正史,不能和张廷玉领衔修的《明史》相比。明初宋濂领衔编的《元史》,匆促成书,问题不少。清末民初,柯劭忞的《新元史》出版,声誉极高,其同年徐世昌做大总统,下令将其列入正史。这样《元史》也有新、旧之分, “二十四史”成为“二十五史”了。《清史稿》编成出版,始终未奉国家命令,,因之只能称“稿”,不在“二十四史”或“二十五史”之列。
“二十四史”标点出版,是大好事,对这套书的普及及未来影响关系极大。倒不是中国人吹牛,全世界也只有中国有这样一套辉煌的“二十四史”,有钱的大款买整套的,没钱的小知识分子,零买几种。这好比把万里长城放在你房间里,可以沾点祖宗的光荣,洋鬼子是没有这个福气的。四十年前在南京,第一次遇到编《辞源》的方毅老先生,问我是哪里毕业的,我说北大中文系。老先生板着脸问道:“看完‘二十四史’了吗?”我说没有。老先生脸拉得更长,冷冷地说道:“连‘二十四史’都没有看,那算什么中文系毕业的!”真是当头棒喝,冷水浇头。我再不敢回老先生话,只有后来慢慢地补课了! “二十四史”痴想 说起“二十四史”,在我是有个因头的,其间有个小故事。三十五六年前,我在南京教书,偶然遇到编《辞源》的方毅老先生,他知道我是北大中文系毕业的,便问我看过“二十四史”没有?我说没有。他老人家马上脸一板,冷冷地说道:“二十四史都没有读过,算什么中文系毕业生!”真如当头棒喝,给了我一次十分深刻的教育,使我懂得了读史的重要。
原来北方家中有百衲本“二十四史”,战乱中丢失了。自七十年代初又陆续买了些史书,大多是《四部备要》本的,如“前四史”以及《南史》、《北史》等。后来中华书局的标点本“二十四史”陆续出版,接着又出版了标点本《清史稿》,也买了不少。这样,各种版本的史书,我先后也算看了不少,补了课。不过我看史书的习惯不是顶好,不是抱着忧国忧民之心正襟危坐地去读,也无法和以《汉书》下酒的古人相比豪情。一句话,我只是以看“闲书”的态度去读史书,追求的是读书之乐、读书的趣味。
为什么忽然说了上面一些话呢?是因为最近又闲阅标点本《隋书》而想起的。标点本比之未标点本,是跨了一大步。但看着看着又感沉闷,心想此书能否再精彩有趣些呢?忽发奇想:一是标点了的《隋书》和未经标点的,在阅读者的难度上、趣味上究竟有多少差别。能随便地阅读标点本“二十四史”,而且感兴趣的读者,如果把标点抽掉,是否就完全看不懂呢? 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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