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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凡尔纳奇幻金典》精选法国19世纪著名科幻小说作家儒勒﹒凡尔纳最经典和最具代表性的五部作品(《热气球上的五星期》《环游世界八十天》《海底两万里》《环游月球》《地心游记》),结合法国当代插画艺术家极富想象力和奇幻色彩的插图,定义儿童经典阅读新视界。这套由法国最伟大作家、科幻小说之父与法国最具艺术创造力的金奖画家以及著名青年翻译家梅思繁合力呈现的经典读本,是奉献给全世界儿童的一份文学艺术厚礼,它将带给孩子们心灵和视觉的双重震撼,让他们跟随主人公天马行空的旅行,心驰神往、浮想联翩,穿梭在已知和未知的世界中,体验独一无二的凡尔纳故事的精彩境界,感受科学的美妙、探索的乐趣和宇宙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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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Jules Gabriel Verne,1828-1905),法国小说家、博物学家、科普作家,现代科幻小说的重要开创者,被誉为“科幻小说之父”。同时,凡尔纳是世界上被翻译作品最多的作家之一,他的作品风靡全世界,影响着数代人,许多科学家坦言,正是受到凡尔纳作品的启迪,才走上科学探索之路的。法国科学家利奥泰说:“现代科技只不过是将凡尔纳的预言付之实践的过程。”
凡尔纳的作品文笔清新流畅,情节波澜起伏、扣人心弦,同时洋溢着非凡的想象力,浪漫又符合科学的幻想,把科学与文学巧妙又自然地结合了起来,被誉为科学家中的文学家、文学家中的科学家。
埃里克皮巴雷(Eric Puybaret),法国当代最擅长描绘幻想题材的青年画家。1976年出生于法国维希,毕业于巴黎高等装饰艺术学院插画专业。他为多家童书出版社创作过许多优秀的插画作品,包括《遮月亮的人》《穿越彩虹》《踩高跷的人》《喷火魔龙》等,其作品风格瑰丽奇幻,善于运用色彩和线条,极富想象力和表现力,深受全世界孩子和家长们的喜爱。同时,他的作品屡获大奖,得到国际插画界的高度评价,其中《字母的世界》获得博洛尼亚童书大奖,《我要变成一条鱼》获美国插画家协会最佳童书奖。他喜欢自然和儿童,业余时间经常去潜水,领略大海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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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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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球上的五星期
环游世界八十天
环游月球
地心游记
海底两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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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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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球上的五星期
1862年1月14日这天,在伦敦地理协会的阶梯教室里,人们焦急地等待着萨缪尔傅尔格森开始他的演讲。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安静沉稳、呼吸均匀。他22岁的时候就已经做了一次环游世界的旅行。
他虽然不属于任何一个知识协会组织,却在各个科学领域积累了丰富学识。但他的学问却丝毫没有令他骄傲起来;他是那种宁愿将时间花在探索新事物上,也不愿意夸夸其谈、滔滔不绝的人。然而这天,他的确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与众人分享:
“女士们,先生们,尊敬的各位同行,正如大家所知道的,我对我的同胞们一些年前探索尼罗河源头的历险十分的着迷……”
人们低声议论着,不知道这回他又有什么新点子。
“于是我提出,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重游前人走过的路线,但是这一次是通过航空路线来走!我计划从桑给巴尔群岛出发,一路西行,穿越非洲……坐热气球穿越非洲!”
阶梯教室里响起了各种回声,有嘲笑的声音,也有热情无比的欢呼。傅尔格森博士对如此混乱的局面和批评显然习以为常。到目前为止,人们的此类反应丝毫没有阻止他完成预定的计划。宣布完这个消息后他立即回家,开始为旅行做准备。
好几家报纸报道了他的历险计划。有的对热气球旅行的性质,途中有可能遇到的困难,以及各项优势做了描绘,有的则认为他丝毫没有成功的可能性。与此同时,有不止一个勇敢的旅行家前来拜访他,希望与他同行,分享即将到来的巨大荣誉;也有好几个工程师提议为他准备飞行器械。但萨缪尔都一一拒绝了,因为对这些问题,他的头脑中已经有了清晰的想法。
傅尔格森博士有一个朋友,一个真正可靠的朋友:迪克肯尼迪。迪克是个倔强的苏格兰人,有时候脾气有点急躁,但是为人忠实且长得结实。迪克在报纸上读到了关于博士的历险计划后,立即坐上了前往伦敦的火车,来敲他朋友的门了。而萨缪尔似乎早就在那里等他了:
“进来吧,迪克!”
“萨缪尔,报纸上写的都是真的?你打算通过航空路线穿越非洲?”
“来,坐吧,你看起来有点紧张。”
“我是为你担心。”
“为什么担心?出发前我一定会通知你的。”
傅尔格森博士走在他的朋友前面来到了客厅,一大壶热茶和一盘蛋糕正等着他们。迪克肯尼迪看起来十分震惊的模样,不过意外还不止这些。
“更何况,”博士说道,“我准备带上你和我一起去。”
这个苏格兰人像一头鹿一样地惊跳起来。
“你是认真的?但是,亲爱的萨缪尔,你的计划根本是不可能的,看起来完全不可行!”
“只要没有尝试过,就不可能知道,”博士一边倒着滚烫的茶一边说道,“困难之所以存在,正是为了让人们克服它,而危险则为了征服而生,不是吗?”
“但是,如果你非要纵向穿越非洲的话,为什么不走常规路线呢?”
“因为到目前为止,所有类似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博士历数着一个个在路途中丧失了生命的探险家,或者是因为健康原因,或者是由于险恶的气候条件,从蒙格帕克到克拉普顿,从雷因到雷内凯利耶。
“这就是我要用热气球作为旅行工具的原因,”他补充道,“有了它,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如果我觉得太热了,我就让它往上飞,如果我冷了,就让它下降。遇见山脉的时候,我只需要上升就可以避开它,峡谷我可以越过它,河流我可以穿越它,风暴我可以制伏它。而非洲的地图则在我的眼前清晰地铺展开来。”
肯尼迪用喜忧参半的眼神凝视着他。
“你的器械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热气球的外部装备已经基本完成了,到时候我现场给它充气。我一个星期以后出发,我的意思是,我们一个星期以后出发。”
一个星期以后,在伦敦的船坞上,有一艘即将开往印度洋的大轮船,名叫“坚定号”。人们往轮船的下舱小心翼翼地运输着一种器材。那是一个圆形的以柳条制成的热气球吊篮,带着铁制的电机子、锚、各种不同的测量器材,以及一张巨大的网。所有这些都十分脆弱,必须十分小心地将它们运上船。萨缪尔傅尔格森站在几步外,充满自豪地对他的朋友迪克肯尼迪说:
“看见没有,迪克?这是一个双重热气球,因为在大的里面还有个小的。这样一来,即使外面的气球破了,我们还能依靠里面的那个继续飞在空中!”
“这一定就是你的巨大发现!的确巧妙。还有什么需要装上船的?”
“大电池、硫酸储备、铁桶、大量的水以及几个星期的食物。”
这个时候,一个看起来和善可亲的人走到他们身边,对两人说:
“先生们,白金汉宫转达女王殿下最诚挚的祝福,希望两位的历险成功。”
乔是博士的仆人,一个永远有着好心情、尽忠职守的男人。傅尔格森将所有的日常打理都交给他,从来没有任何的不满意。而乔对萨缪尔傅尔格森的仰慕也同样是没有界限的,就是把乔剁成肉块也无法改变他对主人的看法。
假如说萨缪尔傅尔格森博士好比人身体上的脑袋,那乔就是手,两人既然无法分离,乔自然也就成为旅行的成员之一。迪克对于自己是否陪伴博士上路这个问题犹豫了很久,而对于乔来说,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
“让他一个人去?那他精疲力尽的时候谁来支持他?当他要跨越峡谷的时候,谁能向他伸出有力的手?无论在任何地方,我都会陪伴在博士的身边!”
就这样,2月21日,“坚定号”带着当时最现代的飞行器,以及三个勇敢的旅人起锚了。顺风推着轮船驶向它的目的地桑给巴尔群岛,他们将在一个半月后抵达那里。
英国驻桑给巴尔群岛的领事极为友好地招待了傅尔格森博士和他的同伴们。然后他坚持将他的住所,坐落于大陆以外三十公里,某个天堂般小岛上的一所房子给他们暂时居住。然而岛上的静谧生活却并没有持续很久。居民们得知有一群天主教徒试图从他们的土地上飞上天,大家有点躁动。要知道太阳和月亮这两样东西对他们来说,都是神圣不可触及的。
三个探险家不得不躲到高大的树木后面,给热气球打气,好不让当地人发现。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他们总共用掉了250升硫黄、8吨铁,以及超过4万升的水。
第二天早上9点,三个同伴就坐上热气球准备起程了。
“朋友们,”博士边说边拿下了头上的帽子,“让我们给这艘空中轮船一个带给它幸福的名字吧:‘维多利亚号!’”
“女王万岁,英格兰万岁!”乔和迪克肯尼迪一同喊了起来。
萨缪尔傅尔格森博士打开了众多煤气罐中的一罐,把它点燃。热气球先是上升到十多米的地方,接着将他们带到了大树最高的树枝处。
“‘维多利亚号’长存!”
10点,“维多利亚号”鸣响了致敬的礼炮。热气球已经在城市的上空飞翔了一圈,现正向着西方非洲大陆的东海岸驶去。
空气澄明,风力适中。很快地,“维多利亚号”就已经飞到了五百米的高度。桑给巴尔群岛清晰地铺展在眼前,大海的颜色透明澄亮。陆地上的居民此时看上去如同昆虫一样渺小。
“你怎么不说话?”乔问道。
“我正忙着观察,”博士望向大陆,那些河岸看起来好像一条泡沫纽带。
仆人倒也不坚持。他用两只手抓着气球的边缘,如饥似渴地欣赏着风景。
“我不得不说,这……这景象实在是太棒了,令人着迷,精彩至极,终生难忘……”
两小时以后,当“维多利亚号”行驶到海岸的垂直面时,风变得猛烈了起来,凶狠地吹着旅行者们的脸孔。博士决定下降到离陆地一百多米的距离。他们的飞行器轻轻滑过一个村庄的上空,引起了当地居民的不满。弓箭向着“维多利亚号”射来,但它们都射得不够远,没有触到热气球。船舱里三人继续欣赏着无限风光。
“把马车远远地甩在后面!”肯尼迪喊着。
“还有铁路!”乔大喊。
“热气球,多么棒的主意!”博士微笑着说。
“维多利亚号”飞过种植着烟草、玉米、大麦的土地……绵羊与山羊被关在笼子里,好躲避猎豹们锋利的牙齿。
“我们现在正处在乌扎雷蒙地区,”萨缪尔傅尔格森博士说,“此地疟疾肆虐。我们最好还是上升到高处,避免任何感染的可能性。”
更何况,他们看到当地人手中拿着鸟枪。
“假如气球被子弹击中,我们是不是会立即掉下去?”
“立即倒不会,”博士用肯定的口吻向他的朋友迪克保证道,“但是一个洞很快会变成一个巨大的裂口,我们会因此丧失所有的煤气。”
这天将近下午6点时,“维多利亚号”来到了杜特米山的对面。他们必须将热气球上升到一千米的高度才能越过山尖。当他们来到了山脉的另一端,乔投出锚,挂在了一棵大树结实的树枝上,如果想下降到陆地只要把绳子放下来就可以了。
他们吃完了路途中的第一顿非洲晚餐,在摇摇晃晃的气球里准备睡觉了。在守夜过程中,傅尔格森博士根据手中不同的仪器,以及巨大的非洲地图提供的信息,搞清了他们目前所处的地理位置。
早晨的天气不怎么理想。厚重的云层笼罩着山脉,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一场大雨。这对迪克肯尼迪来说实在是让他不怎么喜欢的事情,他开始浑身发抖。
“萨缪尔,”他裹在毯子里说,“我从昨天开始就觉得有发烧的症状,我冷得很,应该是染上什么病毒了。”
“嗯,这不奇怪。我们正处在世界上疾病最多的地区。不过今天我们会往更高处飞,这样好避开病菌。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重新呼吸到纯净的空气,感受到健康的阳光照射了。”
一起锚,所有的人都上了气球,热气球立即开始了新的一天的航行。它继续向西飞行,并且一直飞到云霄处,将近五千米的高度。
几个小时后,迪克肯尼迪拿掉了裹在身上的毯子,说他觉得肚子饿了,也不再浑身发抖了。与此同时,乔站在气球里,继续欣赏着下面的风景。
“真是一种美好的旅行方式。”他轻声地说着。
“假如我们是从海岸步行到这片潮湿的土地上的,”萨缪尔傅尔格森博士说,“那一半的牲畜肯定已经累死了。我们一定会消瘦得如同幽灵一般。白天要同令人窒息的炎热抗战,晚上要面对叫人难以忍受的寒冷。至于某些蚊虫的叮咬,它们能穿过最严实的帐子,令人疯狂,就更别提各种猛兽的攻击了。”
“我认为这些最好还是不要尝试了。”乔说道。
正午时分,三个飞在空中的旅人突然有一种想吃肉食的冲动。他们从热气球上已经发现了羚羊的踪影。迪克身上猎人的本能立即苏醒了,他的发烧症状也全然消失了。
“维多利亚号”刚在一棵无花果树上停靠了下来,他就立即飞身准备出发了。
“打猎!”他大喊着,后面跟着乔。
“千万小心,你们两个,”萨缪尔傅尔格森博士说道,“我带着步枪留在这里。如果有任何问题,我开枪向你们发信号!”
两个猎人弯着身子,手指扣着扳机,绕过几株灌木向前走着。在一条水流纤细的河前,他们遇上了前来找水喝的羚羊。肯尼迪知道他只有一次机会,这就是为什么他只开了一次枪。羊群在一眨眼的工夫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只棕白色的美丽公羚羊,它被致命的一枪击中了肩膀。乔无比羡慕。
“好枪法,先生!”
把这只羚羊完整地带回热气球是不可能的事情,两个男人于是用他们随身携带的刀把这只羚羊切成了一块块的。他们花了好些时间来完成这一任务,一直到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是我们有危险?”
“也许是萨缪尔。”
他们匆匆忙忙地将打猎的成果收拾起来,立即向热气球方向跑去。与此同时,又一记枪响回荡在空气中。两人加快步伐,当他们到达时,热气球那边正在激战:飞行器被三十多个矮小、灵活、肤色黝黑的人围攻着。
他们中的好几个人已经一路爬到了无花果树上,开始摇晃气球;第三记枪响将他们其中的一个狠狠往后震了一下,差点就掉到了大树底下,幸亏他被一根树枝挂住了。原来这是一群猴子,长着如同狗一样的脸孔,看上去十分可怕。在连续几声枪响后,他们停止了攻击,三个探险家终于重新聚首了。
“如果没有你们,我的朋友们,”博士微笑着说,“我也许就变成这些畜生的晚餐了。”
“不过恰恰相反,亲爱的萨缪尔,即将吃畜生肉的人是我们!你觉得这些羚羊肉排怎么样?”
吃完饭后,博士将他新的计算成果告诉了朋友们:
“你们知道吗?在这三天里,我们行驶了将近三百英里,和我们的前辈布顿与斯贝克四个月走的路程一样多。”
大家对这个数字进行了这样那样的评论后,“维多利亚号”的成员重新回到船上,向乌亚玛卫奇,地球上的月亮,这一方向行去。生活在那个地方的家庭主要是商人,他们的商队运输各种象牙、香料以及奴隶。当看见“维多利亚号”的身影时,他们是没有任何不良企图的。
“五年前,布顿与斯贝克在这里受到了坦诚热情的招待。”塞缪尔傅尔格森一边操作着热气球靠岸,一边向两人解释着。
“维多利亚号”停靠在中心广场边缘的一棵猴面包树边上。一队安静而密集的人群向他们走来。巫婆和其他巫师瘸着腿向他们靠近,他们的魔力有着某种保护的力量。
傅尔格森热切地用他掌握的一些阿拉伯语向巫师们表达着,而村民们则将“维多利亚号”当成了月亮,它破例从天上落下来了!
“他们要拿我们怎么样?”乔有点担心地对博士说。
“根据我听懂的内容,他们的苏丹病得非常严重,而他们则指望月亮上的居民——也就是我们,把苏丹的病治好。”
“你准备下去?”迪克看到博士把梯子的绳子往地上放,于是问道。
“嗯,我准备到苏丹的脚边去。用我们带着的药品,应该能让他舒服一些。我难道不是月亮的儿子吗?你们呢,你们留在这里,保持警惕,有任何情况我们立即离开。”
博士带着旅行药品,来到了地面上。他被一群彬彬有礼的人围绕着,跟着巫师们来到了苏丹的宫殿。到了宫殿后,人们把他带到一个还算年轻的男人面前。男人其实病得并不严重,只是看起来已经烂醉如泥得有些时日了。男人唯一需要的治疗是戒酒。他穿着国王的华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博士于是给了他些醒酒的草药,男人一下子苏醒过来,居然猛地站了起来。
面对这样一个奇迹,村民们对着月亮的儿子崇敬地鞠起躬来。可现场马上变得有点混乱起来。萨缪尔于是大步向着热气球走回去,希望自己能安全无碍地回到飞行器上。见他那么快就回来了,且后面跟着一大群焦急的、看上去有点危险的人,迪克立即提高了警惕:
“发生什么事情了,萨缪尔?”他一手按着煤气的开关,关心地问道。
“我们得尽快离开!”
“你是不是把苏丹给治死了?”乔怀疑地说。
“没有,完全没有。你把头抬起来看看就明白了。”
按照博士说的,乔和迪克抬起头望着天空,他们意识到太阳即将下山了,而月亮则正在慢慢往上爬。问题在于,天上不能有两个月亮!他们这些假冒的月亮儿子,的确得尽快离开此地!
“快,把锚的绳子切断,来不及了!”
一阵火焰吹得热气球立即往上升起来,但是离真正的月亮的距离还差得很多。
这天晚上,空中布满了闪电,暴风雨即将来临。9点钟的时候,“维多利亚号”完全停止不动了。它在距离地面二十米的地方,被一层厚重的云包裹住了。随后第一阵闪电撕裂了天空,紧接着一阵巨大的雷鸣声,狂风大作。
“我们怎么办,往下走还是如何?”迪克问道。
“不,气球抵挡不住的。恰恰相反,应该上行,越快越高越好。”
天空中闪电密布,大气里云集着的电力让装满了煤气的热气球随时有燃烧起来的危险。几乎所有的空间都着火了,狂风令云朵翻滚、碰撞,变得明亮耀眼。整个画面好似电风扇的叶片引起了一场火灾一般。
“继续往高处走,高一点!”
博士的声音让同伴们勉强能听见,然而即使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他依然保持着冷静的神情。在风暴的袭击下,“维多利亚号”勉强地上升着。可还没往上飞多少,它就被一阵旋风推动着,让它自转到三千五百米的高度。高空则安宁很多,三个人俯下身体望着气球的下方,只见风暴继续肆虐着。
当太阳重新出现在东方的时候,“维多利亚号”正处在唐岗乙卡湖的上方。到了往下走,去找点食物和水源储备的时候了。迪克驾驶着“维多利亚号”,一直到它落在沼泽地的地面上为止。热气球在滑行中一路扫动着高耸且浓密的草丛,如同一艘扁舟正切割着一个植被的海洋一般。成群的鸟儿飞翔在它身边,沉重的锚在水面划出一道深长的印迹,一直到消失在露出水面的灰色岩石里为止。
“有什么东西卡住了? !”迪克喊。
“好像是岩石,”乔补充道,“但是这岩石好像会走路。”
“我觉得看起来更像是一头大象。”
萨缪尔说对了。那是一头个头高大的公象,它从潮湿的丛林里拽着热气球往前走。
“简直就像是一头被我们叉中的鲸鱼在拖着我们往前走一样!”乔大声说。
一小时的僵持后,三个探险家决定放弃这场比赛。他们降落到地上,步行去猎捕小的野生动物。周围看起来荒芜、毫无生命迹象,在点上篝火以后,他们决定在地上过夜。篝火自然是为了避免猎豹等猛兽的夜间来访。
“朋友们,”博士在临睡前对大家说,“我们正在穿越赤道,即将再次回到北半球。明天我们将飞到白尼罗河的源头上方。”
第二天,傅尔格森博士发现了不少山谷,里面流淌着翻滚的水。
“就是这里,”他激动地喊起来,“阿拉伯旅人的记载是正确的,而我们的同胞布顿的预感也毫无差错;看这河流多么汹涌,它是向北行的,看它的速度有多快!”
“这是尼罗河,萨缪尔?”
“是的,肯定是!这些将河床溅得湿漉漉的水滴,真让人不免想到地中海!”
“尼罗河万岁!”这下轮到乔喊了起来,他是完完全全被主人的热情感染了。
过了一会儿,“维多利亚号”就靠岸过夜了。它的锚被拴在一棵最高大的榕树上。和平时一样,三个人轮流守夜。
“留神,迪克,守夜的时候要留神,”萨缪尔在半夜一点同迪克换岗的时候建议道,“我似乎听到了某些可疑的声音。”
然后博士就睡着了。天空中布满了厚重的云朵,空气里没有一丝微风。“维多利亚号”纹丝不动。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甚至有点太安静了。半小时后,迪克的感官似乎突然苏醒了,他感觉到脚底一阵颤抖。他把身体向前倾,试图用双眼看穿黑夜的混沌。起先他什么都没有看见。渐渐地,他的眼睛开始习惯了夜色,看见一簇悄无声息的阴影正在向榕树的枝干上爬着。
“乔,萨缪尔,快醒醒!”他压低嗓子摇着同伴们的肩膀,“我们需要步枪!”
他指指黑暗中那些顺着树干爬上来的阴影。它们中的一个已经抓住了连接气球和锚之间的绳子了。当其中的一个黑影现出身来时,一声枪鸣立时响起,那影子很快就消失了。只听见那东西呻吟了一下,然后一路下行跳到了地面。顿时,阴影都纷纷离去,在三个旅行家的现代步枪面前,它们实在是有点不堪一击。
然而大家再也睡不着了。他们决定在非洲大陆上空开启一次黑夜飞行。大家虽然有点疲劳,但毫发无损。几个小时后太阳升起来时,他们发现有一大片干涩枯竭的土地。干涸的石头与地面,这片尘土飞扬的山谷没有一滴水。
傅尔格森博士皱了皱眉头。如果他们没有在夜晚遭到袭击的话,他们也许有时间把水储备足;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个假设是不可能了。他于是决定,先存些铅,为了防止气球在如此炎热的空气里,一路飞上天。这对三个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几个来回后,他们就完成了任务。
“上帝啊,这些石头真是重得可以!”乔喘着气说。
“这很正常。我们刚搬上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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