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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三位享誉世界的科学家,和一位艺术史家,为我们讲述西医从神话发展到科学的故事。辅以近两百幅精美图片,医学不再以冷峻艰涩的面目示人。本书穿插了许多有趣的主题单元,如“相面术是不是科学?”“解剖插图小史”“活死人:中世纪的麻风病人”“天才与病态之间:忧郁症”等,以图文并茂的方式解读我们熟知的医学现象。
1 .西医视域下的人类身体到精神世界的全方位呈现。
2. 图文并茂。精选权威版本插图,还原时代语境,详解图片含义,鲜活呈现历史上的西医传奇故事。
3. 作为一代经典的它并非高冷。走下神坛,让生命有温度。
內容簡介:
本书关注艺术与科学的关系,并以此为主题思考西医的历史。本书旨在让人们了解一代代医者的激情,也为当下的人们提供一些思考当代医学的线索,除了预防和治疗之外,西医的最初抱负无非是为了坚持人的尊严。
45 幅人物浮雕点缀着著名的巴黎第五大学圣父生物医学院的墙壁,他们是45 位西方医学史上里程碑式的人物,标志着西方医学从古希腊罗马时代到文艺复兴时期的几个重要阶段,这就是《西医的故事》的出发点。本书通过对四大主题(人类的身体、无形的生命世界、微观世界、内在精神世界)的探索,向我们展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西方医学思想的发展演变,医学大师们的艰苦摸索和西方医学领域一点一滴的进步。
当代法国医学界三位泰斗共同参与了这一著述计划。他们是帕特里克贝什、让克洛德阿梅森、阿克塞尔凯恩。他们考察了所有可以找到的医学文献,从古代到现代,从国家联合医学图书馆到私人图书收藏家,与法国著名艺术史学家伊万布洛哈尔一起,引领读者共同探究和思索西方医学的发展历史。
關於作者:
阿克塞尔凯恩,享誉世界的法国遗传学专家,法国国家健康和医学研究院负责人,法国科尚研究所负责人。1992 年到2005 年间,担任法国国家伦理顾问委员会委员。从 2007 年12 月2 日起,担任巴黎第五大学校长。他致力于遗传学与伦理学关系的研究,尤其是物种克隆问题。著有五十多本医学著作,如《人类,会思想的芦苇》、散文集《人类物种的起源》及《人类的善良与邪恶》等。
帕特里克贝什,法国著名细菌学专家,巴黎第五大学医学院院长,曾任巴黎著名Necker 儿科医学院院长,同时也是巴黎Necker 儿科医院细菌、病毒与寄生虫科主任。
让克洛德阿梅森,法国著名免疫学专家,巴黎七大免疫学教授,Bichat 大学医疗中心教授,法国国家健康和医学研究院研究项目主任,著有《当艺术邂逅科学》一书。
伊万布洛哈尔,法国著名艺术史学家,艺术展组织者。著有四十多本关于艺术与民族学方面的书籍。在非洲与亚洲组织过三十多次国际艺术展览,其中包括1996 年的“世界珍宝展”和“永恒之映像”、2000 年的“中国艺术千年展”、2006 年的“东西方知识与医学之比较”等,同时也是《当艺术邂逅科学》一书的作者。
目錄 :
目录
1本书的缘起
5序:医学,从神话到科学
11发现人的身体
12古代
46中世纪
78文艺复兴
111发现看不见的生命世界
112亚里士多德的束缚,生命的自发产生
144巴斯德和病原体理论
163人的内心:精神世界
164身体和精神的关系
209结论
215书目
217致谢
219图片来源
內容試閱 :
为什么要做一本《西医的故事》? 杜 非
记忆中,中国人从未像现在这样关心健康、身体、生命、死亡……这些问题,甚至一个从来视病如仇、讳疾忌医的人如我,亦会张罗出一本医史书来。为什么要做这本书,回想起来,除却选题单上罗列的诸多理由,浮华虚妄之后,对自我身体的感知,对人类生命的感悟,对逝去时光的感慨,难道不是这本书于此刻出现的最重要的原因吗?
在所有的科学门类中,医学恐怕是与人类自身联系最为紧密的学科之一。医学的发展与科学、技术、心理、宗教、社会、观念,甚至政治脱不开干系,以上列举的种种,正是人类生活的全部内容。关心医学,其实是在关心我们人类自己,关心医史,其实是在关心人类自身的历史。
医史的写法风格如同医学教育与研究,有日德系与英美系的分野,大陆出过德国人伯恩特@卡尔格-德克尔的《医药文化史》、英国人罗伊@波特的《剑桥插图医学史》、美国人肯尼思@基普尔的《剑桥世界类疾病史》,我们还缺少一本法国人的医学史,这就是《西医的故事》。这本书有着鲜明的风格化特征,艺术的、浪漫的、生命感知的法国视角,使医史叙事与呈现具有鲜明的、与以上医史作品风格迥异的法国特征。三位享誉世界的科学家,和一位艺术史家,为读者讲述西医从神话发展到科学的故事。辅以近两百幅精美图片,医学不再以冷峻艰涩的面目示人。没有文字的图像与没有图像的文字一样,本身就具有巨大的感染力,当我们凝视汉梅森的《取出疯狂之石》(162页),即使没有文字,何尝感受不到肉体与灵魂、身体和精神背离的痛苦与荒诞;当我们端详克里姆特的《生命的三个年龄》(210页),对“生命易逝,唯爱永恒”的理解定会更加笃定——这是医学吗?谁说不是呢,病理现象、心灵的痛苦与身体的痛苦如何能泾渭分明。数十年来,医学界不也在反思过分技术化、非人性化的趋势吗?现代医学大获全胜之后,人们不也回过头来,重新寻求最初的、希波克拉底给予我们的智慧和启示吗?
从这一角度讲,这本由法国人撰写的医史书,不仅是法国的,更是21世纪的;不仅是一部科学史,更是一部文化史;不仅是科学的,更是艺术的。如果说,读者能够从审美的愉悦和感动开始,进入人类所创造的奇妙的医学世界,这本书的出版就是有意义的。
人的内心:精神世界 让·克洛德·阿梅森
身体和精神的关系
发现和探索大脑新大陆的历史
人类在神经学、精神病学和神经外科学领域取得的突破,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历史时期。这一探险与发现的历史并非直线性的,而是有突破,有倒退,有发现,也有错误。这段历史还与一场场引导我们走向现代生物学和医学的革命联系在一起,引导我们深刻而彻底地改变了我们对世界、对生命和人、对我们自己和他人的看法,增强了我们战胜疾病、减轻人们痛苦的能力。这种变化慢慢地发生在几千年间,近几个世纪以来变化的速度加快,一百五十年以来的变化速度更快,近几十年以来则快如闪电。
现代神经科学力图解释和了解的,是意识、记忆、疯狂的秘密,是我们的精神世界以及精神和身体之间的关系的秘密。几千年来,新思想不断涌现,新旧并存,形成我们今天神经科学的理论基石。
体液,动物精神,如自动机一样的身体,不死的灵魂,肉体的灵魂,机器人……
精神、灵魂和激情的住所是古希腊人讨论的对象:这个住所是心脏还是大脑?人有多少个灵魂反映我们的内心生活?我们的精神世界又如何呢?宇宙是由四种元素
—火、气、水、土
—组成的,与此相应的,是组成了我们的身体的四种体液。希波克拉底的医学认为,身体和精神的疾患都来自于这些体液的不平衡。与自然原因说同时存在的,还有艾斯库拉普神庙里的祭司们。艾斯库拉普是医神,是墨菲之子,而墨菲又是睡眠之神伊普诺的儿子、死神塔纳托斯的兄弟。在艾斯库拉普神庙中祈祷、睡觉和做梦能够治病。有人认为癫痫是诸神的一种表现
—是一种“神圣”的病
—但同时也有人认为癫痫是由某种天然原因引起的病。
在文艺复兴之前,盖仑在罗马写的论文影响了整个基督教欧洲。盖仑说,神经是传导“普纽玛”(pneuma,气,动物精神),并填充脑室的空心管道,脑室是大脑内部的一些空腔。中世纪期间,精神的痴迷、谵妄被认为是神圣或魔力的体现,祈祷和驱魔可以是完全的医疗实践。
17世纪初,英国哈维发现了血液循环,对体液说提出了质疑,而莫里哀戏剧中的医生使用放血、排泄治病的基础就是体液说。哈维说,心脏让血液循环,并让血液保持在“不断运动的状态”。
这种“有机体机器”、“身体好比自动机”的思想吸引了笛卡尔和尼古拉·德·勒布朗什(Nicolas de Malebranche),他们认为动物是一架由气推动的自动机器,动物精神在神经和大脑之间游走。
马勒布朗什后来说,动物“吃东西时不会感到快乐,叫喊时不会感到痛苦,在不知不觉中生长,没有欲望,没有恐惧,也没有知识”。笛卡尔认为,人和动物一样,也有一个如自动机一样的身体,但是,人与动物的不同之处,是人具有不死的、非物质的灵魂,该灵魂位于大脑中确切的位置并在那里驱动着身体。笛卡尔认为,人脑中一个很特别的小地方
—松果体 —连接着人的灵魂、气和身体。
一个世纪之后,朱利安·德·拉梅特里(Julien
de La Mettrie)提出用一种完全不同的观念——机器人观念,来取代笛卡尔的动物和人的二元论,取代人的身体和灵魂的二元论。他在 1748年出版《机器人》一书。
他说:“人的身体是一架机器,这架机器自己上发条,是典型的永动机。”从总体上来看,我们的精神世界是“大脑和身体组织”的唯一的产品。从 17世纪开始,英国医生托马斯·维利(Thomas Willis)提议将“人的不死的灵魂”和“肉体的灵魂”分别开来;他说人的不死的灵魂不是科学所能够探索的,而肉体的灵魂则是物质的。他说在这一点上,我们和动物是一样的,不管是动物还是人类,肉体的灵魂都关系到认识、学习、感觉、记忆的能力。与人的不死的灵魂相反,肉体的灵魂是可以进行科学研究的。而且肉体灵魂与大脑的活动相联系,其不同的组成部分也位于大脑当中。
维利继续对大脑进行探索,他的一些直觉后来得到了证实;他的探索被文艺复兴时期一些伟大的解剖学家承继下来,其中包括维萨尔。维利提出,肉体的灵魂位于大脑的实体部分、固体部分,而不在脑室的空腔里。人的认识、意愿、意识感知、记忆的能力,人的生命功能
—心动和呼吸节奏
—的控制,就在大脑的两个半球当中,在深入脊髓的大脑的后部和下部,在脊柱当中。
精神的错乱,如疯狂等精神疾病、神经病和精神错乱实为肉体灵魂的错乱,维利还认为,灵魂的错乱从某种意义上亦是肉体的错乱,对此,医学是可以接触、理解、治疗的。
大脑是“整体的”还是“模块化的”?
18世纪末,奥地利解剖学家弗朗兹·约瑟夫·加尔(Frantz JosephGall)对大脑及组成大脑不同部分的各个区域做了十分详细和准确的描写。他说,精神的各种不同的特点
—语言、记忆、对形状和声音的感知等等
—都分别位于大脑不同的特定区域。因此,他是第一个提出大脑“模块化”的观念的。一百年之后,这种观念成了现代实验神经学发展的概念框架。
但是,加尔的思想过于简单化了。一方面,他认为,与每一种精神特点或者精神行为相对应的,都有一个特殊的大脑区域:有一个区域对应于话语,另一个区域对应于颜色视觉,但是也有的区域对应善良,有的对应聪明,有的对应友谊,有的对应爱情、忠诚,如此等等;另一方面,他还认为,颅骨的凸起反映了大脑不同区域的体积和重要性,因此通过研究和测量颅骨的形状和突起,可以得知一个人的个性、特点以及所有智力和品德方面的能力和特性,等等。就这样,他为一种伪科学
—“颅相学” —奠定了基础,使得这种伪科学在 19世纪末期和20世纪前半叶十分盛行,并导致出现了可悲的偏差,比如歧视,认为人生来便带有烙印,并使一些人受到社会的排斥。
在 20世纪前半叶,有人提出了“大脑是一个整体”的观念,以反对加尔认为大脑是由不同“模块”组成的思想。主张大脑“整体”说的人认为,大脑所有的区域都以相等的方式参与所有的精神活动。
大脑的话语“区”和阅读“区”,身体的脑“图”
人们的争论仍在继续,一直到 1860年代初,法国的神经学家保罗·布洛卡(Paul Broca)在解剖时发现,有些病人大脑局部损伤导致“运动性失语症”,也就是说,病人选择性地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却没有丧失理解语言,甚至阅读语言的能力。1865年,布洛卡发表了他的发现:他研究过的所有病人都在大脑皮层(表面)一个特别的区域受到共同的损伤。使他感到十分吃惊的是,这种损伤并没有发生在两个脑半球上
—大脑的两个半圆形上,而是只发生在一个半球上,在左半球的前部,也就是额部。“我们是用左半球来讲话的”,他说。大脑的确是模块化的,至少有一部分是。在大脑的一个区域,有一个话语的“驱动中心”。
1874年,德国的生理学家卡尔·韦尔尼克(Carl Wernicke)在解剖患有听觉性失语症,也就是选择性地丧失了对口语的理解能力,却并没有丧失讲话能力的病人尸体时,确认了涉及口语理解的话语“听觉中心”,这个中心也是位于大脑左半球前部的皮层上,但是与话语的驱动中心并不在同一个位置。后来,法国的神经学家约瑟夫·朱尔·戴热利纳(Joseph Jules Déjerine)发现了与阅读有关的语言的“视觉中心”……
在这期间,英国的约翰·雅克森(John
Jackson)和法国的让 -马丁·夏尔果(Jean-Martin Charcot)通过解剖病人的尸体研究发现,大脑皮层上有一些驱动中心、驱动区域,与身体不同部位的有意识运动有关。夏尔果对癔症的研究更为著名的是,对癔症发作时病人的介绍,年轻时的弗洛伊德曾听过他的课,并对此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大脑的某些很小的区域,在驱动皮层当中,似乎不仅有对应于话语和语言理解的区域,还有一些特殊的对应于身体的区域:难道在大脑的表面,有一张对应全身所有部位的驱动图,与各个部分相连,并驱使这些部分运动?
雅克森和夏尔果开始勾画这张驱动图的轮廓。德国的古斯塔夫·弗里兹(Gustav Fritsch)和艾德华·希齐格(Eduard Hitzig)、英国的戴卫·费里耶(David Ferrier)
—以及 20世纪前半叶的查理·谢灵顿(Charles SHerrington)
—制定了各种动物大脑驱动区域的更加详细的图。到了 20世纪中期,神经外科医生瓦尔德·庞菲尔德(Wilder Penfield)又以十分准确的方式发现和描画了感觉图,后来又画出了人的大脑表层驱动图,人体的模型图……
这场大脑功能定位的革命,以两种互相补充的方式完成。一方面,19世纪前半叶的医生们在各种不同形式的神经创伤研究和分类当中取得发展
—半身瘫痪(偏瘫),各种不同形式的失语症,各种形式的能力缺乏症(无法辨识物体,也就是“无辨觉能症”),各种形式的无痉挛癫痫症,帕金森氏症,多发性硬化等,其中包括詹姆士·帕金森,尤其是 19世纪后半叶一些医生所取得的进展,比如法国的夏尔果和约瑟夫·巴宾斯基(Joseph Babinski),英国的约翰·雅克森,德国的维尔赫尔姆·亨利奇·艾尔伯(Wilhelm Heinrich Erb)等。另一方面,人们后来称之为临床解剖方法
——通过发现与症状结合在一起的身体损伤而寻找病因
—的发展,使得神经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方法的出现属于 19世纪前半叶一些伟大的生理学家实现的现代实验生理学革命的一部分,这些伟大的生理学家包括法国的克洛德·贝尔纳(Claude Bernard),德国的卡尔·路德维克(Carles Ludwig)和艾米尔
·迪布瓦 -雷蒙(Emil Du Bois-Reymond)等。
就这样,在 19世纪末,由于临床医学和生理学的发展,“整体的”大脑的观念被另一种观念所取代,新的观念简单化地认为,大脑是分成区域的,是“模块化的”,由不连续的子单位组成。而且人们普遍接受了一种想法,那就是某些特别的精神活动对应于大脑的某些特别区域。
同一时期,在基础科学水平上也发生了类似的争论,这种争论与对疾病的研究无关,所涉及的问题却是一样的。在神经信号的产生和传播当中,大脑最基本的组成部分是什么?这些神经信号是什么性质的?它们是如何传播的?一个世纪之前,在 18世纪末期,卢伊吉·加尔瓦尼(Luigi Galvani)医生第一次指出“动物电”在神经中穿行,且可引发肌肉的收缩。于是电成了肉体和精神之间,身体和大脑之间的联系,而且正是电“导致”了身体的运动。
1816年,年轻的玛丽
·雪莱(Mary Shelley)写了一本小说,题为《弗朗肯斯坦》,又名《现代的普罗米修斯》,说的是一个人间的造物者利用科学制造了一个人,让死去的人死而复生。故事中,作者正是让电使怪物的身体“重获新生”的能力。
近半个世纪之后,到了 1862年,与夏尔果一起在法国巴黎萨尔佩里耶医院(Salpêtrière)一起工作的医生吉约姆·杜谢纳(Guillaume Duchenne)在医院给人实施“电疗”
—一种建立在电刺激基础上的治疗方法
—并发表了题为《人的面部表情或者情绪机制的电生理分析》的作品。他在作品中说,大部分面部表情都表现了人的情绪,恐惧、惊异、悲痛等等,而这些表情可以通过用电刺激人脸部的某些肌肉引起。达尔文也对人类的情绪及情绪的表达感兴趣,因此也对人的情绪和动物的情绪之间的联系感兴趣;达尔文对杜谢纳的某些研究成果发表了评论,并在十年之后发表的《人和动物的情绪表达》中采用了杜谢纳的某些图片。
让我们可以在脸上表达情绪的电流在神经中的移动速度是多少呢?
从我们身体的表面积和体积来看,这一速度应该是很快的。但是如果和闪电的移动速度相比,那就显得很慢了
—光速是每秒三十万公里;甚至和雷声的速度相比,也显得很慢,因为声速是每秒三百米。德国的生理学家赫尔曼·冯·亥姆霍兹(Hermann von Helmholtz)测量了神经冲动的传播速度为每秒几十米。但是,这个神经网络是由什么组成的呢?有电脉冲在这个网络上流通,有的脉冲导致了我们的运动,有的则导致产生了我们的感觉。我们的大脑在最基本的层次上是由什么组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