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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乔治·普莱是比利时著名文学批评家,日内瓦学派代表人物之一,其著作通过研究莫里哀、普鲁斯特、福楼拜、蒙田等作家作品中对于时间性的感受,来探求每位作家的自我也即个人意识的表达方式。
本书作者给《追忆似水年华》中的空间确定了一系列的标识点。正是这些标识点的灵巧对立,最终为我们逐步还原了真理的碎片,耐心地重塑了可以直接理解的作品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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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普鲁斯特在其作品中,构建时间的同时,对空间的构建也倾注了极大的热情,构建空间等于构建时间。于是,作品中的时间常常采用空间的形式,其组成要素相互排列在空间中。通过物体、人物、名字等符号载体,通过位移和并列等组合方法,普鲁斯特最终将破碎分散的地点变形为一种符号化的美学空间。一系列的地点成为小说画卷的不同片断,分布于小说天地的各个角落,让主人公抑或读者通过对空间符号的消费,寻回和感受自己在生存空间中的归属。
《普鲁斯特的空间》一书从哲学和艺术角度出发,对《追忆似水年华》中的空间进行考察,揭示了普鲁斯特发现空间、认识空间和重建空间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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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乔治·普莱(Georges Poulet,1902—1991),比利时著名批评家,日内瓦学派主要代表之一。曾经在美国霍普金斯大学任教,后又在爱丁堡大学、苏黎世大学和尼斯大学任教。其主要研究成就为“人类时间研究”四部曲,分别为《人类时间研究》(1949)、《内心距离》(1952)、《出发点》(1964)和《瞬间的尺度》(1968),书中对蒙田、莫里哀、波德莱尔、福楼拜、普鲁斯特等作家的时间性进行考察,探寻每位作家对我思(cogito)的表达,对作家意识的表现。另有《圆的变形》、《批评意识》、《我与我之间》、《爆炸的诗歌》、《非确定的思想》等著作。
张新木,江苏高淳人,翻译家、文学评论家、法国文学研究专家,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任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副院长、中国驻法国大使馆教育处一等秘书。1985年起从事文化和文学符号的研究,在国内外学术刊物上发表相关论文40余篇。出版专著《法国小说符号学分析》,翻译出版法国文学与社科名著《巴黎圣母院》、《游荡的影子》、《恐怖的权力》、《论诱惑》、《冷记忆》(1-5)等30余部,编写法语教材及母语研究专著10余部,主持和参与国家、教育部和江苏省社科项目8项,主持建设国家精品课程“法语阅读”。2006年获法国政府教育勋章,2008年获江苏省第三届紫金文学奖翻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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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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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
一 1
二 15
三 37
四 52
五 57
六 64
七 70
八 83
九 88
普鲁斯特与重复 108
附录 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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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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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名所用的词语中大家知道,普鲁斯特的小说完全就是一种对“失去时间的追寻”。一个生灵开始寻找他的过去,努力寻找他从前的存在。然而,这种寻找从叙事的第一时刻便开始了。读者从中看到了主人公,他半夜醒来,自问这个他重返意识的时刻与他生活的哪个时期相关。这是一个与其余绵延完全没有关系的时刻;一个空悬于自身的时刻,深度焦虑的刻。因为经历这个时刻的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何时。由于他迷失于时间中,所以被迫经历一种完全短暂的生活。
但是,这位醒来的睡客的无知要比人们想象的更为严重。如果说他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何时,他也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何地。他对自己在空间中方位的无知,与对绵延(durée)中位置的无知相比毫不逊色:“而当我半夜醒来,由于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刚醒来那一刻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出自普鲁斯特生灵嘴边的第一个问题,无异于马里沃的众多人物在涉及任何场域时提出的问题。这些人物正像他们自己欣然承认的那样,是从月球掉落而下,并且询问自己落在何方,身在何时。他们自问:“我迷路了,头脑发晕,我在哪里呢?”这些既冒失又可爱的生灵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处于什么时刻,因为在他们的心不在焉或激情专注中,他们已经失去与属于自身的世界的接触,或者说——因为我们在这里处于戏剧层面上,在另一种生活方式中,这与马里沃那无忧无虑的心境毫不相干——普鲁斯特人物的无知更加类似于另一个生灵的精神状况,即帕斯卡在睡梦中所想象的生灵。他想象这个人物被送到一个荒岛上,清晨在惊恐中醒来,“既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没有摆脱困境的手段”。
醒来的那个生灵,在醒来的时刻,他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于是意识到那一小段生活,独特而又戏剧般收缩的生活。他是谁?他不再知道,而他不再知道自己是谁,是因为失去了连接手段,即把他生活的地点和时刻与先前存在的所有其他地点和时刻连接起来的手段。他的思想在时间和地点之间踉跄。他呼吸的那一刻是否与他童年、少年或成年的某个时刻相邻?他所在的地方,是个怎样的地方?是他在贡布雷或巴黎的卧室?或是那些旅馆房间的某个房间?这些房间比所有其他房间都要令人作呕,因为它们与居住其中的生灵没有任何适应关系和情感关系,这些房间不是真正的地点,不能充当任何东西,它们可以说是空间的任何地方。另一方面,对于黑暗中醒来的那个人而言,怎样确定地点是如何布局的呢?普鲁斯特在《驳圣伯夫》前言中写道:“有那么一刻,我就像这些睡客,在夜里醒来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们试图引导自己的身体去意识自己所在的地点,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睡在哪张床上,住在哪幢房子里,在大地的哪个地方,在生命的哪个年头。”于是,这个人摸索着尽力给自己定位。然而却“丢掉了他所在地方的地图”。他随机而又盲目地将窗子摆放在这边,将门摆放在对面;直到一缕阳光到来的时刻,它照亮了房间,迫使窗子离开它的位置,被门所代替。这样,几乎随遇而来,地点的秩序开始乱套,从头到尾重新排列。或者在另一个片段中,甚至会有这样的地方,就在墙壁立起的地方,当时还是儿童的主人公却看到另一个空间,另一片荒原,有位骑士在那里奔驰。但是第一个空间并没有废除,骑士的身体与门上的揿钮正好重叠。因此,两个空间可以相互重叠,其中一个强加于另一个之上,就像“一块瞬间摇晃着的彩绘玻璃”。然而这种摇晃,这种眩晕,我们能有几次见到它不影响普鲁斯特的人物呢!这种情况甚至在人物醒着的时候,或是一起出乎意料的事件令他心慌意乱时也会发生。例如,当马塞尔在邀请信下方读到希尔贝特那绝望的签名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再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那个没有真实感的签名以飞快的速度,与我睡床的四个角落、壁炉和墙壁尽情嬉耍。我看到一切都在摇晃,犹如某个人从马背上跌落。”
墙壁在摇晃,儿童从中看到戈洛在骑马,房间在摇晃,少年从中看到所爱女孩兴趣的第一个印记,最后是卧室在摇晃,焦虑的成年人在其中并在黑暗中醒来,这便是旋转的三个例子。这种旋转既是内部的,也是外部的,既是心理的,也是空间的,它在其存在的三个不同时期,同时影响着主人公的精神和他在这些时刻所在的地方。然而这些眩晕的时刻并非绝无仅有。人们回想起于迪梅尼路上三棵树的那个奇特片段。奇怪而又熟悉的树木,从前没有见过,却又与人灵(esprit)不能重新抓取的某个过去形象相似,它们所激发的记忆倒错的经历,禁止思想去“辨认它们在什么地方,它们似乎与那地方已经脱离”,同样也禁止将它们定位于其他地点,于是普鲁斯特接着说:“我的精神在遥远年代和现时之间踉跄,这也使巴尔贝克的周围跟着一起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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