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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30岁之前,辞职、流浪、打工、旅行,俨然成了当下的时尚潮流。边走边思,边思边写,配上优山美地的个性照片,不经意间催生了一批正青春的旅行者,催熟了一种语言新锐、文风飞扬的旅行文学。但吟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诗者,还是没能抵挡得住死亡的魅惑。
因为——
不是每个困惑都有答案,
不是每段旅行都能圆满。
不是每场抗争都有结果,
不是每次寻找都有收获……
本书作者也是这样一个“活腻烦”了的上海小青年,困惑了,旅行了,抗争了,寻找了,幸运的是,普普通通的他,似乎找到了答案,得到了圆满,获得了新生。因为他是带着一样特别的宝物去旅行的。他用80后的身躯,90后的视角,记录下的驿路情缘,带给人想象无限、蠢蠢欲动的期盼。
他发表在磨房论坛的热帖《南帝北丐》,获“远方的精彩”年度优秀旅文;
他曾被携程旅行网聘为合作撰稿人;
他获得新浪网2014年度“长安福特·进无止境”公益旅行人物评选全国第二名。
本书堪称第一本“带着圣经去旅行”的心灵读本。要想知道作者蒋烨华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寻道之旅,让他发生了脱胎换骨的改变,就请和他一起《从流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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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个大上海的80后IT小青年,忙碌而又单调的生活让他感到迷茫、抑郁。他虽然自称是一个基督徒,但身上却看不到上帝雕琢的痕迹。他决定出走,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寻找生命中有关真理、自由、真爱的答案。
他一路向西,经过四川、云南、西藏,然后又在喜马拉雅腹地转了个圈,一路行走,遇到很多和自己有相同迷茫的人,他们彼此开导,却最终在黑暗中迷失。直到有一天,在尼泊尔的边境,他遇到一个充满上帝之爱的牧师,他身上散发出光芒。当他靠近光的时候,曾经在黑暗中难以寻见的答案,逐渐地变得清晰。
在果阿的海滩边,他重新定义了“自由”;在仁爱之家,他明白了“真爱”;在新西兰一边打工,一边旅行的生活,更让他将答案变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于是,他决定回家,不再抑郁,不再迷茫,从此坚定地在选择的道路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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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蒋烨华自画像
出生于1984年的上海,成长于一个平凡的家庭。
26岁前的人生平淡如无盐的白菜。
直到有一天,一道光芒照进幽暗的内室,
吸引我推开紧闭的心门去看看世界。
于是我追随那道光,翻雪山、涉草地、蹓海滩、穿沙漠,
用口鼻用耳眼用手脚用心灵去体尝世界的美好与辛酸。
就这样走了4年。
如今的我,是一道有荤有素的麻辣烫,
里面的作料,有尼泊尔印度的咖喱,东南亚的香料,新西兰的海鲜;
更多的是爱。
那道温暖的光,给我力量把这爱传递到远方,
化作一道道“麻辣烫”,严严地温暖你。
在路上的我,边走边看,边看边写;
发表在磨房论坛的《南帝北丐》一文,
入围2010—2011年度“远方的精彩”优秀游记,成为年度人气贴;
曾任携程旅行网“合作撰稿人”。
如今的我,是一个神学生,同时积极参与公益项目。
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会坚定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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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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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非序
前言 我的出走
第一部分 寻道之旅
第一站 成都的“沙发客”经历
第二站 泸沽湖边的李三哥
第三站 里格的白衣女子
第四站 迷茫中的游走
第五站 走,去西藏!还是走去西藏?
第六站 拉萨不是终点
第七站 加都凤凰旅舍
第八站 切格瓦拉灵魂附体
第九站 兰毗尼改变我命运的牧师Ⅰ
第十站 兰毗尼改变我命运的牧师Ⅱ
第十一站 我用这样的方式抵达印度
第十二站 阿姆利则:人间的大爱之城
第十三站 我被绑架了!?
第十四站 逃票!玩的就是心跳! .
第十五站 看病记
第十六站 果阿,一生一定要去的地方
第十七站 在列车上遭遇“真爱”
第十八站 加尔各答的生死轮回之爱初体验
第十九站 加尔各答的生死轮回之爱的盛宴
第二十站 大吉岭的最后时光
第二部分 新西兰打工度假
第一站 初夜的尴尬
第二站 劈柴喂马并不浪漫
第三站 打工生活前奏曲
第四站 我成了黑工?
第五站 追债记
第六站 “坟墓”旅舍换宿记
第七站 绝处逢生
第八站 轻伤不下火线的,必欢呼收割
第九站 烟瘾,这次真的戒了!
第十站 平安夜,基督城
第十一站 平安夜不平安
第十二站 朋友,樱桃,猎枪
第十三站 摆地摊卖樱桃,等候新年的钟声
第十四站 与吴非,间隔年论道
第十五站 男人不能说不行——MT.ASPIRING徒步
第十六站 薰衣草,不总是浪漫,我也变了!
第十七站 新的记录——7个半小时顺风车400公里
第十八站 环岛旅行之给力的劳拉
第十九站 环岛旅行之乘风破浪
第二十站 环岛旅行之灯塔之旅
第二十一站 环岛旅行之达尼丁
第二十二站 环岛旅行之走进疯人院
第二十三站 环岛旅行之环游世界的人
第二十四站 环岛旅行之西海岸的旅行
第二十五站 对不起,我不知道拿什么来爱你
第二十六站 苹果包装厂打工生活Ⅰ
第二十七站 苹果包装厂打工生活Ⅱ
第二十八站 最后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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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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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站 成都的“沙发客”经历
沙发客或沙发冲浪(Couch
Surfing,以下简称CS),是一种驴友互助的旅行模式。当你在CS的官方网站注册后,你就有资格向其他沙发客发送寄宿请求。只要对方同意,你就可以免费睡在他们家的沙发上,当然有时候也可能睡到温暖舒适的大床。这个概念在中国还比较新,但在西方国家早已是很普遍的旅行住宿方式。
在中国人的观念中,可能最担心的就是安全问题:对方为什么要收留你?是不是有其他目的?我们接受的教育就是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当对方给你好处时,你就会很自然地产生警惕心理。但西方人就不同了,他们并不认为这是白白得来的,虽然住宿免费,但还要陪主人聊天,介绍自己国家的文化、分享旅途见闻,有时候还要教对方几句自己的母语。这些都是要付出劳动的。而对主人来说,足不出户,就能从接待的旅客中领略到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何乐而不为呢?说到底这其实是一种等价交换。
但不管怎么说,安全还是第一重要的。因为我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生,所以在网站上选择的余地就比较大。同样,被拒绝的可能性也很大。我首先选择的是夫妻,因为以家庭为单位的犯罪可能性是最小的,特别是还有孩子的前提下。接着是单身女性。这完全是从我个人安全的角度出发,单身女性对我构成的威胁最小。最后我才考虑单身男性,因为一般单身男性更愿意接受女性到他们家住宿。
而从主人的角度来看,也一定是希望旅客的人品是没有问题的,是诚实可信的。那如何在还没有见面的时候就让主人对你有这样的印象呢?
首先就是你过去CS的经历,以及网友的互评。这十分重要,有些话你自己说了不算,要有其他人的评价才靠谱。但对于像我这种以前没有CS经验的新人来说,是没有任何评价的。这个时候要做的:首先,找一张英俊无比的照片贴上去。除了英俊以外,还要显出你的憨厚老实,当然有些人喜欢风流不羁的,这就看宿主的个人爱好了;其次,个人介绍一定要详细,让别人知道你的兴趣爱好、身高体重、去过的地方等等;第三,写一封充满诚意的求宿信。在信中要把自己描写得经历丰富,有很多故事迫不及待想分享给别人听,并且还给对方准备了小礼物。如果能做到以上三点,就算还没有任何网友互评,也很容易被宿主接纳。
我就是掌握了以上三点,所以,还没离开上海我就联系好了成都的一个女生。能够这么容易找到,可能归功于我那封求宿信里,提到自己是一个基督徒。提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其实我还是很心虚的。因为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个信仰在心中的分量:我仅仅是一个“宗教上”的基督徒。每周去教堂做礼拜,表面上热心、敬虔;但一走出教堂,该干嘛还是干嘛。无论从言语还是行为,都无法看出我是一个有信仰的人。
信仰并没有融入到我的生命中,表面上的敬虔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真实的丑陋。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但却无力改变。所以,我才想到要离开城市,希望在旅行中能找到信仰的真谛,让自己变得不一样。
但在外人眼里,“基督徒”这个头衔散发出的光芒,已经够耀眼了,不用再去考虑里面的成份有没有兑水。也因着这个头衔,女主人不但愿意接待我,听我说下一步要去泸沽湖玩之后,还主动提出要与我同行。旅行安排得太顺利了!可好景不长,等我到了成都后,状况发生了突变。
三月的成都很湿冷,我到的那天天空很阴翳,但并不影响我高涨的情绪。我兴致勃勃给她打电话:“喂,你好。我是强尼(我的英文名字),我现在已经到了,我前去武侯祠那边等你哦……”这些都是我们之前在网上说好的。“好,好,不过……没关系啦,过会儿一起吃个饭吧,见了面再说。”姑娘的回答有些支支吾吾。我没有太在意,挂了电话就前往武侯祠。我先到了,姑娘说要等她半个小时,我也不着急,把包寄存在龙之梦青年旅舍,就去逛锦里了。差不多等了一个小时,姑娘才来,身边还有一个德国老外。姑娘介绍说是她朋友,我也没有多想,就一起去吃火锅了。
吃火锅的时候,姑娘突然对我说抱歉。其实,之前我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一点了。姑娘说:“德国人也是在CS上联系的,他今天要住在我家,所以就不能接待你了。”我想人家老外不远万里来到中国,而我最远也不过千里。你接待人家也是正常的,所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就去住了青年旅舍。
我问姑娘还要不要一起去泸沽湖,她含糊地回答要看情况。我觉得她可能不会去了。于是便在旅舍的留言栏里贴了约伴的信息,希望重新找人一起去泸沽湖。在成都的那两天,我有时会去宽窄巷子喝喝盖碗茶,或是去小酒馆看看乐队的演出,要不夜里跑去锦里转一圈,无聊地打发时间。
直到有一天,我又接到那个姑娘的电话,说要按照原计划和我一起去泸沽湖。我这两天也没有约到其他人,便答应和她一起走了。
走的那一晚,我在火车站等她。她和那个德国人手牵手走过来,我一看就明白了。奇怪的是,如果他俩一起去,为什么还要找我这个电灯泡呢?而且说好我负责买火车票,只买了两张。姑娘解释说老外明天就要回昆明了,今晚特地来看她。看他们依依不舍的样子,我就先进站了,让他俩独处一会儿。刚走几步,回过头,看到他们拥吻在一起。20分钟后,当检票口快要关闭时,姑娘才跑进来,眼睛红红的。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会有多少的感情。我也曾听说,有人把“沙发冲浪”这个驴友互助平台当成寻找一夜情的地方。我心中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念头:“是不是不写自己是一个基督徒,会好一些呢?”我内心又开始挣扎。像我这种不上不下的基督徒其实很可悲,想做坏事,却害怕上帝的惩罚;想好好爱上帝却觉得自己放不下这个世界。想到这里,我不禁嘲笑了一下自己。我也只不过是一个“伪君子”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别人呢?
姑娘瞪了我一眼:“你笑什么?”我摇摇头。
上车后,姑娘掏出耳机,把头转向窗外,眼神迷茫地望着漆黑一片的大地。
第五站 走,去西藏!还是走去西藏?
上海兄弟沿着怒江大峡谷一直把车开到了丙中洛,这里是公路的尽头。接下来的路,则是烂到不能再烂的搓板路,只有底盘高的大卡车才能开进去。上海兄弟的车肯定无法再往前开了,他不得不原路返回前往腾冲。他劝我跟他一起走,但我不喜欢走回头路。而且,我之前打听过了,从丙中洛坐一天的大卡车就可以抵达察瓦龙,那里有条路是通察隅的。所以,我想走那条路试一下。
我和上海兄弟拥抱告别,答应回家后好好喝一场,之后便跳上了一辆开往察瓦龙的大卡车。卡车的避震性能实在太差,这一路的搓板路,震得我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比这更糟的是,我从司机口中听说,通往察隅的路被大雪封了!但他告诉我:“从察瓦龙有条路可以走到碧土,到了那里再坐一天的卡车就可以到左贡了!”我一听来了精神,问:“走到碧土?有多远?”司机用手比划了一个六。我心中一阵舒坦,原来才六公里,我以为多可怕呢。但没想到司机慢悠悠地从嘴里吐出:“六……十!”我当时眼前一阵晕眩,再加上卡车颠簸,差点就吐了出来。这可怎么办,难道最终还是要原路返回?西藏就在眼前了,那可是我的一个梦呀!在云南游走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目标,就这么放弃了吗?这可不是我的作风,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对梦想的追求!可高原、60公里、负重徒步,真的可以吗?这些现实的困难不得不让我打起了退堂鼓。
梦想和现实之间就是存在这种张力,让人想去追求却又使人迈不开步伐,人常常在这种困境中陷入迷茫。这时我想起了上帝,每次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我都会去依靠他。慢慢地,就变成“只有在遇到困难”时,我才会去依靠他。无论如何跟上帝祷告吧,让他给我力量能够迈开脚步,继续向前!
到了察瓦龙后,司机给我指了一条路,说:“今晚你就住在前面的村子,明天开始徒步,后天晚上就能到碧土了。”我跟司机大叔告别并感谢他,然后走上了通往西藏的山路。
在村里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就出发了,目的地是30公里外的瓦布村。陆陆续续有村民加入徒步队伍,搞得我们像参加户外俱乐部活动的驴友一样。这条去碧土的线路,前半段和大转梅里雪山的线路一致,所以一路上能看到虔诚的转山藏民,而梅里雪山也一直在视线内。藏民们热心地给我介绍哪座山是卡瓦格博,哪座山是缅茨姆峰。但限于语言障碍,我们能交流的实在不多。
时值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沿途的村子里家家户户都种了桃树,此地的怒江江水清澈无比。虽然道路艰辛,迂回曲折,但有这样的美景相伴,倒也值得。只是这等美景却无人能够分享,拿出手机发现没有信号,于是倍感寂寞。正当我一个人在那里自伤自怜的时候,危险却一步步地逼近了我。
危险的来源并不是自然灾害或者野兽,而恰恰是同类——人。刚开始我们一路大概有七、八个人,随着旅途的推进,各自也都到了目的地。后来只剩下我和另外两个要去八一镇采虫草的藏族小伙子了。他们走走停停,对我很是关心,还拿出风干的牦牛肉和青稞酒和我一起分享。
但慢慢地,我发现了一些异样。他们走在前面的时候总用藏语说着什么,眼神不时地向我这边瞟过来,但每次和我眼神接触后,又迅速避开。重复几次后,我起了戒心。趁大家坐在一起休息的时候,我提议给他们拍一张照片,他们当然没有理由拒绝。拍完照片后我迅速地把卡换掉,以防万一相机被抢去后,我还能保存相片。
果然,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我们再次坐下来休息时,其中一个人向我开口了:“小兄弟,你身上有没有盘缠。我们身上的钱不够,到不了八一镇。你借我们一些,到了那里,再还给你!”他们的普通话口音很重,我真的是希望自己听错了。
我告诉他们,现在我身上只有300元现金,余下的钱在卡里,要到了左贡才能取出来。这其实是缓兵之计,先用诱饵稳住他们。因为在这山谷里动手实在对我太不利了,他们身上都带着藏刀。我很害怕,第一次感到自己其实并不勇敢。为了让他们相信我说的话,我把钱夹打开给他们看。他们瞄了一眼后,没有多说什么,又继续低头赶路了。
也许是我刚才给他们拍的照片使他们有了顾忌,也有可能是他们俩没有十足的把握搞定我,总之他们没有动手。但对于我来说,是绝对不能和这样的人走下去了。我故意说自己走不动了,缓缓走在后面,同时寻找金蝉脱壳之计。他们好像也不着急赶路,走走停停,始终把我控制在他们目之所及的范围内。
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我们路过一个小村子,他们两个人依然向前走,我知道在村里躲起来是最好的办法。而且他们与我隔着一段距离,我完全有机会甩掉他们。这种时刻我已经没有工夫多想,走过一处村民集会地后,我迅速闪身走进人群。然后我找到一个会说汉语的村民,说自己走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我不敢告诉那个村民实情,害怕他会告诉那两个人我的行踪。那个村民很友善,直接把我带回了家,说今晚住他家就可以了。晚上,他邀请我去喝酒,因为独自在外我不敢喝酒,就推说今天太累了,想早点睡觉。他也不再勉强,帮我铺好了地铺,就出去了。这床铺盖应该是这家人最干净的了,但里外看上去油光光的,躺进去后能闻到一股酥油的味道。
一晚上我都没有睡好,总感觉被子里有跳蚤。早晨我听到那个村民的老婆起床生火了,便赶紧起来,想早点出发。但他们硬要留我吃早饭,等要走的时候已经7点多了。我怕在路上又碰到昨天那两个人,于是干脆再拖晚点,一直等到10点左右才出门。走的时候,那个村民塞了两个青稞饼在我包里,一再嘱咐我要小心,不行就回来再住一晚。我和他挥手,决定坚持走完这最后半程。
可由于出发得太晚了,已经没有其他藏民和我一起徒步。还好山里面没有岔路,偶尔有些村民上山砍柴的小道或是兽道也很容易分辨。有时候在地上还能看到一些前人的脚印,我就跟着这些脚印走。为了给自己壮胆,我还唱起了在教会里听到的赞美诗:“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走过高山深谷,他会伴我同行,我知道这是最美的祝福!”就这么一首接着一首,这些诗歌成了我的安慰和力量,终于带我走出了这片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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