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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我的爸爸石头心》是一部以“我”第一人称的视角展开叙述的小说,叙述了孩提时代自己眼里的爸爸以及他对“我”点点滴滴的影响。爸爸原来是个军人,后来在部队里遇到了妈妈,为了妈妈转业来到了上海。爸爸是个北方人,但外婆夸他是她三个女婿里脾气最好的一个。他有一个远方,是浸在他心里的故乡,也是我幼年里的一块乐土。他曾经带着家人回去过那里,好像却永远是个异乡人一样回不到那里。本稿是带有作者回忆性质的小说,作者用细腻的语言将年少时的痴梦描述出来,有时会让人惊叹于作者的记忆力和敏锐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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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用爱和宽容种下梦想之花,
人世的美好犹在耳畔……
著名作家秦文君女士最新创作
对童年的真挚体验,对亲情的深深眷恋。
作者曾获中宣部“精神五个一”工程奖、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国际安徒生奖提名奖等多种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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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秦文君,深受孩子欢迎的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著有长篇小说《贾里贾梅大系》八册,《开心女孩》、《小香咕全传》、《会跳舞的向日葵》等作品600万字。获中宣部精神文明“五个一工程”奖,全国优秀少儿读物一等奖,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中国政府出版奖等50种奖项。作品10余次被改为电视电影播映,获飞天奖和华表奖。作品曾被译为英文版,日文版,荷兰文版,韩文版等发行海外。
插画作者介绍
戴萦袅,上海新锐儿童文学作家,画家。本科毕业于复旦大学,现在海外攻读博士学位。自幼喜好文学艺术,学习绘画十余年。从小学起陆续发表习作数十篇,曾多次在全国及省级以上作文大赛中获奖。曾出版《话说本班男生》、《宝贝书女》(合著),长篇小说《被磕疼的心》获冰心图书奖,2014年创作出版长篇小说《矢车菊色的心情》。此外,在插图绘画方面小有成就,已发表、出版的图画几百幅,其中部分美术作品曾获奖,画作曾参加大展,并被上海儿童博物馆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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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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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故事
我外婆来自浙江宁波,她年轻时跟着在上海从事船业的外公来到上海,从此再也没有回过宁波。外婆在上海居住数十年,说话仍是标准的”宁波音”,天天做的菜,备的点心也是宁式的,交的朋友大多是宁波人,她的生活习惯,她的品位,她的胃那么顽固,看来她长了一颗宁波心。
我是吃着外婆的宁波菜长大的,胃和味觉一边倒,偏向宁波。外婆说的宁波话我全懂,还喜欢用夸张的语调模仿那些话。不过,毕竟和外婆隔了一代,虽然外婆是亲切的,但我的情感更偏向妈妈,面相也和妈妈相像。
妈妈吃得惯宁波菜,但她的口味很开放,也爱本帮菜,粤菜,连西餐也成了她之所爱。妈妈出生在上海,说一口纯正的上海话,她跟爸爸聊天,语句里也时常冒出”阿拉上海哪能?”之类的话,有着身为上海人的浓浓的优越。
我随妈妈,认定自己是上海人,不过并不是出自小小的虚荣,而是真心这座城市,喜欢家附近的淮海路,喜欢那一长街的商店,最钟情于这条路上的食品店和书店,也喜欢徒步穿过新城隍庙,步行到达大光明电影院,去那里看电影很享受,电影散场后还有节目:能伸着脖子,久久地仰望高达二十四层的国际饭店。
我还喜欢路上吊着小辫子的有轨电车,叮叮当当,不慌不忙地朝前。拐弯的时候像一条大蛇,会有一番扭捏的盘旋。
记得当时还有一种公共汽车,车顶上加装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的胶皮囊,鼓出很大的一个包,据说是沼气汽车,供沼气的包远看的话,很像上体育课的软垫,也许沼气包很重,汽车开起来显得头重脚轻,不断摇晃,像一只怪物大蛤蟆,给我无数奇怪的幻想。
上海是我生息之地,当时,除了上海,我哪里也没有去过,我把对世界的模糊的爱全部落定在上海,我想像不出别的地方每天怎么拉开生活的帷幕?别处的人是不是和蔼?别处的黑夜会不会特别长?
因为地域的关系,家里小麻烦不断:外婆听不懂普通话,而爸爸听不懂宁波话,他们要交流看法时,是很滑稽的,往往先是猜对方的话,猜中了就一切太平,有时相互比划着,猜得牛头不对马嘴,实在费解了,才找我或者妈妈当”翻译”。
幸好他们两个能听懂上海话,只是不会说罢了,上海话成了我们家的”官方语言”。我用上海话帮他们翻译,让双方满意。
爸爸曾想打破在家要请”翻译”的尴尬,便于和外婆交流,开始跟我学上海话,不过他学上海话缺少天赋,舌头有点转不过来,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爸爸的脸皮很薄,羞于向自己的女儿请教,所以他学得小心翼翼。
练了一阵后,爸爸鼓足勇气和外婆说他的上海话,可是外婆听不懂。他努力地说,外婆还是一头雾水。
那之后,爸爸干脆不学了,连学过的上海话都弃之不用。
外婆从来都把爸爸当成外来者,北方人。尽管这样,外婆认可爸爸,夸奖爸爸是她三个女婿中脾气最好的。
妈妈也很爱和爸爸开玩笑,笑他的外地口音,笑他的土,笑他的节俭,不过妈妈对爸爸很珍惜,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无论外婆烧了好吃的东西,妈妈都给爸爸先留出一份。
…………………
到秋天收获的季节,还有从家乡邮寄过来的包裹单,每次邮递员送来包裹单,都要用爸爸的图章在单子上敲一下。包裹单上永远写着爸爸的名字,别人的图章这个时候不管用的。这让我觉得,那是爸爸一个人的家乡。
爸爸不知道跟我说了多少遍他想念的家乡饭菜,在他的回忆中,那些小米煎饼,茴香水饺,炸萝卜圆子,小鸡炖茄子比神仙吃的东西还高级。
渐渐的,我记住了那一溜菜名,同时有一个名词进入心灵:家乡,那是远方的未谋面,却时刻与我有关联的地方。
也许有了对家乡的淡淡的念想,我渐渐注意到那里寄过来的邮包。都是用泥土色的布料包裹的,缝着粗拉拉的针线,包裹鼓鼓囊囊的,里面是饱满的花生米,外婆把花生米的红衣去掉,做成脆香的苔条花生。
从家乡还会寄来大红枣,外婆把枣儿蒸熟,晒干,浸泡在绍兴酒里,吃起来甜蜜,醉香。还有一次很奇怪的,远在家乡的爷爷托调防来上海当兵的远亲带来两只又胖又圆的冬瓜,一袋奇大无比的红薯,说是他亲手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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