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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国盗物语:织田信长(全二册)(日本历史小说巨匠司马辽太郎代表作,菊池宽奖获奖作品, 织田信长与明智光秀的宿命对决)

書城自編碼: 2477842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
作者: [日]司马辽太郎
國際書號(ISBN): 9787549552207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09-01
版次: 1
頁數/字數: 840/343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HK$ 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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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日本第十四届菊池宽奖获奖作品。
★历史小说巨匠司马辽太郎,连续九年荣获日本最受欢迎作家第一名。
★斋藤道三的继承者:
   矢志创造新时代,以霸道统一乱世的革新者——织田信长。
   尊重中世纪权威,以复兴足利幕府为己任的奔走家——明智光秀。
   才华的相互欣赏,个性的强烈反差,宿命般对决的最终章!
內容簡介:
前编:征服美浓后的斋藤道三倒在养子义龙反叛的刀刃之下,他将自己统一天下的美梦寄托于女婿织田信长。奇袭今川义元初崭头角的信长伺机为岳父道三报仇,得到贤臣木下藤吉郎和竹中半兵卫的相助智取美浓。志在上京的信长接着又准备称霸京都地区……此篇描写了信长的革新战术与用人技巧,通过谋臣明智光秀展现其怒涛般的强烈个性。
后编:风驰电掣般展开进攻的织田信长得以上京,拥立足利义昭为将军,逐步实施天下布武之理想。然而,信长与其重臣明智光秀之间却产生了无法逾越的鸿沟。外向的激情四射与内向郁结的纤细感受——两人都曾备受斋藤道三的宠爱,互相倾慕对方之天资却最终无法相容,此篇作为完结篇,用现代感描绘了两种强烈的个性,揭露了“本能寺之变”的真相。
關於作者:
司马辽太郎(1923-1996),日本著名作家。本名福田定一,笔名司马辽太郎取“远不及司马迁”之意。出生于大阪市。毕业于大阪外语学校蒙古语系。于产经新闻文化部工作期间,1960年因作品《枭之城》获得直木奖。之后,连续发表历史小说,题材新颖广受好评。1966年,作品《龙马之行》与《国盗物语》荣获菊池宽奖及其他多种奖项。1993年荣获文化勋章。其自在清晰的历史观深受读者信赖,被称作“司马史观”。1971年开始撰写连载小说《沿街而行》,途中突然逝世,享年72岁。
目錄
【前编】

三助 

相思草

华烛

蝮蛇之子

掷香粉

美浓的使者

油菜花 

清洲攻略 

猴子问世

阿胜风波 

秘事 

石破天惊

战端

南泉寺之月 

奔赴长良川

血战

万阿之庵 

朽木谷 

林中之妖

桶狭间 

风雨

须贺口

一乘谷 

六角之死

堺与京城 

沉浮

美浓攻略 

光秀奔走

剑与将军 

奈良一乘院 

奈良坂

去甲贺 

和田馆

半兵卫

藤吉郎 

【后编】

探索 

花笼 

夕阳 

渡湖 

转身 

豹皮 

桔梗花 

谒见

道三樱 

天下布武

挥师上京

京城人

大愿终成

洛中交战

九片贝壳 

叶樱

秀吉 

时运 

一枝梅

游乐 

敦贺 

退却 

清水坂 

千种越

私语乡 

姊川 

战尘 

孙八郎 

变报 

雪 

烈火

唐崎之松

信玄 

山崎之雪

槙岛 

箔浓

日向守 

丹波

伊丹城 

竹生岛

甲斐

去备中

祈福

时机

叛旗

本能寺

幽斋

小栗栖 

后记 

解说
內容試閱
光秀原本想当上朝仓家的军师,与潦倒的将军家结盟,由朝仓氏执政来光复足利幕府。然而到了一乘谷后,他才知道想一跃成为朝仓氏的军师,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
“就怕一旦当上个小官,让人觉得没什么大本事,真让人发愁呢。”

然而,阿槙和弥平次既然已经来了,不能总在这个小屋里过着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光秀决定,暂时放下远大的志向,先想办法维持生计再说。
“是不是……?”

阿槙抬眼看着他。她的表情像是在询问,是不是因为自己来到越前,反而给光秀带来了负担?
光秀捕捉到她的含义,否定道:
“不是的。”

接着他又连忙掩饰道:
“男人总是沉醉于胸中翻涌不已的欲望。我就是这样,现在也还没醒过来。”

“不过,”光秀话锋一转,又回归正题,“最近我才明白,光是有志气可过不了日子。我是个男人,就得养得起老婆阿槙你。”

(什么呀。)
阿槙笑了起来。这么简单的道理,却在四处流浪后才明白过来,到底是个不谙人世劳苦的公子哥儿。
反过来说,这点倒也是自己相公的可爱之处,阿槙心想。
“其实,过几天我有个剑法比赛。输了的话会没命。”

“你说什么?”

“其实我,”光秀就像说着别人的事一样,“想过逃跑。离开这个越前的一乘谷。倘若死在一个无名的剑客手上,我明智光秀也未免太可惜了。”

“那,那就别去了。”

“本来是这么想的。但是你来了后,我就改变心意了。”

“因为我来了吗?”

阿槙哽咽道,如果自己的到来消磨了光秀的意志,那么自己愿意立刻动身回京都去。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正因为你来了,我才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可以和那个剑客比试一下。如果打赢的话,朝仓家一定会看上我的。起码也能当个小领队,怎么也能挣个二三百石左右。”

光秀解释道,为了不让老婆挨饿而战,也是男人的一大荣耀。
(和那种身份下贱的剑客。)
阿槙面对着光秀,竟说不出话来。
她想起少年时代的光秀,在美浓明智乡时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禁心如刀绞。
那时,光秀还是十二三岁的少年。
那年夏天,他在城外的河边玩耍,看见芦苇丛中漂着一尊大黑天的木像,便拿回了城。
明智城的年轻侍卫们看见了都说:
“古人说捡到了大黑天,就能位居万人之上。少爷您一定能飞黄腾达啊!”

光秀却不言语,只是取了锤子将大黑天砸碎了,丢到火里烧了。
叔父光安,也就是弥平次的父亲,听闻此事后却欣慰地说:
“做得好啊。不愧是我亡兄的儿子。将来一定能位居大名,立身于万人之上。”

光秀听了却不以为然。万人之上,他并不觉得满足。
(如今,却要和一个无名鼠辈比试剑术,甚至搭上自己的性命。)
想到光秀怀才不遇、身处逆境,阿槙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他。
不过,她对光秀的剑术却没有半点担心。
寄居在明智城的中村闲云斋,从光秀幼年时就一直悉心传授他枪术和剑法,就连闲云斋本人也打不过的西国浪人中川右近,光秀却代师出手,凭着一支练功枪仅一个回合下来就刺穿了对方的喉咙。
“有把握吗?”

阿槙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问题。”

光秀没有这么回答。他一向习惯脚踏实地地加以思考,不喜欢随便吹牛皮。
“胜败取决于当时的运气和意志。剑术只是其次。所以我也不好说。”

“只是——”

“不用担心。打败了六角浪右卫门这个练武的原本倒也不值一提,只是这回关系到能不能吃饱的问题。”

这样便能背水一战。光秀的意思是,在这一点上,要比一心想防守的浪右卫门要强。
且说到了比试这一天。
光秀按照约好的时间,手拎一根拳头粗的黑木棍,站在枫树下。
浪右卫门手握一把四尺见长的木刀,从南面的帐篷后走了出来。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来。
只见他身形矫健、眼神锐利,不愧是习武之人。(想必武艺不逊于我。)
光秀心下思量,扔掉了手中的黑木棍。
“那我就动真格的了。”

光秀紧握刀柄,上前迈出了三步。
浪右卫门一听此话不禁一愣,他眼里浮现出瞬间的犹豫。
似乎有所动摇。
等他下定决心扔了那把四尺的木刀,伸向腰间的刀柄时,光秀已经扑了过来。
浪右卫门拔刀出鞘,眼看就要刺向光秀的头部,光秀的刀却比他更快一步,只见寒光一闪,扑哧一声刺中了浪右卫门的右胸。
光秀径直跃出十几步后,转身收了剑。浪右卫门已经一命呜呼。
2

“要说世上少见,山城入道道三才是当之无愧呢。在美浓身为一国之主,回到京城便是山崎屋庄九郎,集两种人生为一身,古往今来绝无仅有啊!”

  “那就是男人的理想吧。”

浓姬淡然道。毕竟由于女人特殊的心理因素,她还体会不到光秀感动的境界。
“绝对的。”

对浓姬的话,光秀率直地表示赞许。所说的男人的梦想,除非具备神通广大的法力,像道三这样同一个人可以变换自如地过着两种不同的人生,简直是不敢想象。如此想来,有关道三的回忆越是久远,就越是觉得他不同寻常的人品、让人感叹的魅力及满身的英雄豪气,恍若神仙在世。
“对我来说,山城入道殿下可以说是师傅,也是神仙。这种想法至今也没有改变。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变了。”

“那么你,”浓姬微笑着说,“也有两个妻子吗?”

“岂敢,这方面我可不敢效仿,也无法效仿。我的内人阿槙,只要我对她好,她就觉得满足了。”

“是叫阿槙吗?”

浓姬顿时笑容收敛,又马上恢复到刚才的表情,她接着说,一定是个美人吧,有空过来坐坐。
“有几个孩子了?”

“都是女儿。”

光秀苦笑道。他有三个闺女。身在武家,女子自然不便继承家业,光秀却迟迟不娶偏房。在这一点上,他和孜孜不倦追求红颜的“先师”倒是不同。
“十兵卫君还真是甘于平稳呢。”

浓姬笑出声来。光秀似乎不悦,有些粗暴地应道:
“怎么会呢?有志的男儿怎么能甘心平稳呢?”

说此话时,光秀并没有什么深切的寓意,只是十五年后,所有人都悟出了这句话的深意。
此时此地,只有秋日下灿烂温柔的微笑。
3

光秀靠近信长部队时,正巧信长离开队伍,正盘腿坐在道旁的田埂上啃着年糕。
他的身后和两旁站着贴身侍卫和小厮们,大家都神情微妙,其中一个小厮举着一把红柄大伞,为信长遮着头上的烈日。
(成何体统。——)

光秀见到此景,直觉得心下无奈。倘若只是看信长的左右,确实不失为一幅绚丽的王侯景象,然而啃着年糕的信长,怎么看都粗俗不堪。
“什么事?”

信长皱眉看着跪在面前的光秀。聪明如他,早就看穿了光秀的来意。
他猛地喊出一句:
“要是废话就不用说了。”

信长虽然比谁都承认光秀在打仗和行政上的卓越才能,然而,他对光秀明明知道却满嘴大道理的毛病深恶痛绝。
“有事快说!”

“我想说比叡山延历寺烧杀一事。”

“闭嘴!”

“不,我必须要说。比叡山延历寺乃七百年前,传教大师为传播天台密宗奉了圣命开山,历来备受朝廷尊崇。”

“十兵卫,你是和尚吗?” 这回是信长无奈地看着光秀。
“不,我并非和尚。”

“那你要帮着那些恶人说话吗?”

“您指的恶人是?”

“比叡山的秃驴们。”

这句话说得光秀哑口无言。事实上,比叡山的和尚们舞弄刀枪到处杀生,荤酒女色无所不沾,不学无术,不拜佛祖,甚至怠慢佛前供奉过着破戒的荒淫生活,这在京都早就不是什么秘密。更有甚者,最近和尚们在坂本与女子同居,带着女人出入公共浴场,荒诞行径就连常人都面红耳赤。
“这帮家伙们怎么可能镇守国家,护卫王法,祈祷天子玉体的安康呢?”

“可是,”光秀出汗了,“虽说法师们淫乱破戒,比叡山到底供奉着三千菩萨。菩萨是无罪的。”

“有罪。放任这些无赖和尚们在眼前不加以惩戒,足足过了七百年,难道不是菩萨们的怠慢吗?我要用大铁锤砸了这些菩萨们。”

“可是……”

光秀竭尽自己所能为比叡山的菩萨们辩护着。信长不可思议地看着光秀,突然凑上前来问道:
“十兵卫,你是真心信佛吗?”

“不是说信不信,而是要尊他人之尊。”

“我看你是不知道,那些,”他夸张地盯着光秀道,“都是金属和木头做的。”

信长满脸的一本正经。
“那又怎么样?”

“木头就是木头,金属就是金属。把木头和金属做的东西称作是菩萨来骗人的,是头等恶人。然后打着这些菩萨旗号来欺骗天子臣民的是第二大恶人。”

“只是,这些毕竟是自古而来的习俗啊!”

“十兵卫,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我弹正忠(信长)要做的大事,正是要把你喜欢的那些陈旧的妖魔鬼怪们统统毁掉,换一个新世界。所以这些菩萨们必须要死。”

信长一向言辞简短,这番话算得上是长篇大论了。光秀无奈只好点头道:
“只是恐怕会让世人非议啊!这件事您就交给我光秀吧!”

“你打算怎么办?”

“不烧寺院也不杀和尚,把他们赶出比叡山就好了。”

“金桔脑袋!”

信长已经没有耐心继续这场见解完全不同的对话。他猛地伸出手抓住光秀脑际的头发扭转起来。
(呃。)
光秀忍着不出声。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明白。”

“殿下!”

“和你说上一百年也说不清楚。”

信长恨不得把光秀的脑袋揪下来拧碎,他只不过是自己手下一个平凡的食客而已,却偏偏要用华丽的辞藻,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仗着懂几个字,不自量力地想要说教自己。
“蠢货!”

信长揪着光秀的脑袋,就势把他拽倒在地。这就是信长想说的“话”。信长习惯用行动来表达。
然而,此刻信长的精神境界已经远远超出了光秀之上。倘若信长善于雄辩的话,他应该会展开自己在这个国家思想史上最早的无神论,来嘲笑光秀因循守旧的教养主义吧。同时,他应该还会用击退中世纪有害无益的牛鬼蛇神、唤来自己认同世界的革命思想,向光秀进行灌输吧。
然而——
信长只是把自己应该用辩论战胜的这个论敌,摔在了已经收割完的田里。光秀被摔了个大跟头,连发髻上都沾满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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