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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林青霞笔下的朋友——谈邓丽君,“婚后不久,我和朋友在君悦酒店茶叙,接到她打来的电话,‘你在哪儿啊?我想把花球抛给你的……’我一连串说了一大堆,她只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我在清迈,我有一套红宝石的首饰送给你。’那是我和她最后的对话。”谈张国荣,“文华酒店二楼Clipper Lounge长廊边的位置,自从张国荣走后,为了避免伤感,我总是避开这条我跟他曾经坐下来谈心的长廊。”
2、朋友笔下的林青霞——白先勇说,“那时林青霞红遍了半边天,可能头一次见面,有几分矜持,坐在那里,不多言语,一股冷艳逼人。后来跟青霞熟了,才发觉原来她本人一点也不‘冷’,是个极温馨体贴的可人儿。”章诒和说,“林青霞对寂寞有着极端的敏感和感受。我知道,第一次见面,她就背着我偷偷对别人说:‘章诒和太寂寞了,她应该结婚。’后来,我们熟了。她就当着我的面说:‘愚姐,你要有男朋友啊!’”
3、林青霞笔下的林青霞——论无常,“确实,我不应该执着于寻找过去的幸福而错失了当下的幸福。人生充满了无常,这也算是无常啊。”论写作,“真的,那种快乐真的是金钱无法取代的。怀着一篇文章到生出来,这期间经过许多好朋友和女儿们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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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水深水浅,云去云来,听林青霞的第一本有声书。
林青霞说:宋代词人蒋捷的《听雨》,这何尝不是我内心的写照。“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那些年在台湾拍戏拍得火红火绿的。“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立之年,孤身在香港拍戏,一待就是十年,曾经试过,独自守着窗儿,对着美丽绚烂的夜景,寂寞得哭泣。“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而今真是鬓已星星也,到了耳顺之年,历尽人生的甜酸苦辣、生离死别,接受了这些人生必经的过程,心境渐能平和,如今能够看本好书,与朋友交换写作心得,已然满足。人生很难有两个甲子,我唯一一个甲子的岁月出了第二本书《云去云来》,当是给自己的一份礼物,也好跟大家分享我这一甲子的人、事、情。
本书附赠一张林青霞亲自朗读CD,包括书里的《窗外的风景》、《印象邓丽君》、《何先生再见》、《邂逅》、《不丹虎穴寺》五篇文章。此外,精选林青霞从六个月大走向六十的各时期影像。白先勇、章诒和友情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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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林青霞,
著名电影女演员,祖籍山东莱阳,1954年11月3日出生于台北三重。她是七十年代后期最著名的文艺片巨星之一,与林凤娇、秦汉、秦祥林并称“二林二秦”,是当时华语影坛的“玉女”掌门人。林青霞曾被誉为东南亚第一美女,拍过一百多部电影,角色从青春玉女演到女侠,并且凭借《滚滚红尘》获得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奖。1992年,林青霞以《笑傲江湖Ⅱ之东方不败》再攀事业高峰。她是港台电影界唯一能横跨文艺、武侠两种不同电影风格且走红时间最长的女明星。2011年7月以“作家”身份“复出”,推出散文处女作《窗里窗外》。2014年11月,甲子的岁月,出版第二本散文集《云去云来》(第一本林青霞有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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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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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序] 谪仙记——写给林青霞
[章诒和序] 水深水浅东西涧,云去云来远近山
[林青霞序] 不丹·虎穴寺(PS:林青霞亲自朗读)
这个小女孩
印象邓丽君(PS:林青霞亲自朗读)
忆
我也梦红楼
当贾宝玉遇上贾宝玉
邂逅(PS:林青霞亲自朗读)
醉舞狂歌数十年
书
巴黎卡地亚
何先生再见(PS:林青霞亲自朗读)
窗外的风景(PS:林青霞亲自朗读)
一个好女人
云想衣裳
丫头与LADY
无常
梦醒也美好
小秘书
灵感空白
不舍
小林,加油!
法王与你交心
老师的声音
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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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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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序言《谪仙记——写给林青霞》
林青霞的名字取得好,青霞两个字再恰当不过,不容更改。青色是春色,象征青春,而且是永远的。霞是天上的云彩,是天颜,不属人间。青霞其人其名,让我联想起李商隐的《霜月》诗——“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青女乃主霜雪之神,冰肌玉骨,风鬟雾鬓,是位孤高仙子。林青霞是台湾制造出来的一则神话,这则神话在华人世界里闪耀了数十年,从未褪色。
我第一次看到林青霞的电影是一九七七年李翰祥导的那部《金玉良缘红楼梦》,她的第一部电影《窗外》,倒是后来在美国看到的。我自己是红迷,林青霞反串贾宝玉,令人好奇。说也奇怪,这些年来,前前后后,从电影、电视、各类戏剧中,真还看过不少男男女女的贾宝玉,怎么比来比去,还是林青霞的贾宝玉最接近《红楼梦》里的神瑛侍者怡红公子。林青霞在她一篇文章《我也梦红楼》中提到她与《红楼梦》的缘份,觉得自己前世就是青埂峰下那块大顽石。《红楼梦》写的是顽石历劫,神瑛侍者下凡投胎,是位谪仙,所以宝玉身上自有一股灵气,不同凡人。林青霞反串贾宝玉,也有一股谪仙的灵气,所以她不必演,本身就是个宝玉。这是别人拼命摹仿,而达不到的。
一九八七年,隔了三十九年,我重回上海,上影厂的导演谢晋来找我商谈改编我的小说拍成电影的事,谢晋是当时大陆最具影响力的导演,他的《芙蓉镇》刚上演,震动全国。谢晋偏偏选中了《谪仙记》,这多少出我意料之外,这篇小说以美国及意大利为背景,外景不容易拍摄,谢晋不畏艰难,坚持要拍这个故事,因为他看中了故事中那位孤标傲世、倾倒众生的女主角李彤,他欣赏她那心比天高、不向世俗妥协的个性,也是一位在人间无处容身的谪仙,最后自沉于海,悲剧收场。这样一位头角峥嵘、光芒四射的角色,哪位女明星能演呢?谢晋跟我不约而同都想到:林青霞,就是她。我们认为林青霞可以把李彤那一身傲气、贵气演得淋漓尽致。林青霞有那个派头。谢晋去接触林青霞,据说她已有允意,而且还飞到上海去试过镜,但那时台湾对大陆刚开放,还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林青霞大概在诸多考虑之下,到底没接下这部片子。《谪仙记》后来改名为《最后的贵族》,李彤一角,落到潘虹身上,男主角是濮存昕。摄影组到纽约拍摄,拍到酒吧中李彤买醉那一场,林青霞突然出现,到现场探班。据武珍年的记载,林青霞“穿着黑色的上衣、裙子,黑色的大氅,飘逸地走到了我们大家面前”,她拥抱了潘虹,而且又“握住谢晋导演的手久久不放”,林青霞是在祝福潘虹,向谢晋致歉。林青霞大气,有风度。
潘虹是个好演员,最后李彤在威尼斯自沉的那场演得很深刻。但我常常在想,如果换成林青霞,踽踽独行在威尼斯的海边,夕阳影里,凉风习习,绝代佳人,一步一步走向那无垠的大海——那将是一个多么凄美动人的镜头。
其实我在八零年代初就跟林青霞会过面,八二年我的舞台剧《游园惊梦》在台北上演,轰动一时,制作单位新象的负责人许博允兴致勃勃,想接着把《永远的尹雪艳》也搬上舞台。他把林青霞约在一位朋友家里,大家相聚。尹雪艳是另一个遗世独立的冰雪美人,许博允大概认为林青霞就是永远的尹雪艳吧,那时林青霞红遍了半边天,可能头一次见面,有几分矜持,坐在那里,不多言语,一股冷艳逼人。后来跟青霞熟了,才发觉原来她本人一点也不“冷”,是个极温馨体贴的可人儿。二十多年后,一次在香港机场,等机时我买了一些日用品,正要到柜台付钱发觉已经有人替我付了,回头一看,青霞微笑着站在那里,很随便地穿了一件白衬衫,背了一个旅行袋,她跟施南生一伙正要到吴哥窟去。青霞已经退出影坛多年,看她一派轻松,好像人生重担已卸,开始归真返璞了。可是浓妆淡抹总相宜,风姿依旧。
二零零七年十月北京国家大剧院落成,开幕第一出戏邀请的便是青春版《牡丹亭》三本大戏。青霞在好友金圣华的怂恿下,也一起到北京去观赏《牡丹亭》。她没看过昆曲,只想试一试看第一本,那晓得一连却看了三天,完了兴犹未尽,还邀请《牡丹亭》的青年演员去吃宵夜,她一下便被昆曲的美迷住了,而且由衷地爱惜那群努力扮演《牡丹亭》的年轻伶人。十几个《牡丹亭》里的花神把青霞团团围住,女孩子们兴奋莫名,做梦也没想到居然能跟她们崇拜的偶像东方不败坐在一起,她们对青霞的电影如数家珍, 原来大陆的电视常年在播放她的戏。青霞取出了一叠签名照片, 给了那些女孩子一人一张。香港大学同时在北京举行了昆曲国际研讨会, 在国家大剧院七重天的花瓣厅开了一个盛大的晚会,那晚文化界冠盖云集, 青霞盛装出席, 我挽着她进场时, 全场的注意力,当然又集中在这颗熠熠发亮的星星身上了。
这几年青霞生活的重心之一是写作,她很认真, 有几次跟我讨论,问我写作的诀窍,我说:写你的心里话。她的第一本书《窗里窗外》果真写下了许多心里话, 可说是本“ 青霞心语”, 我写下这样的感想:
你这本书给我最深的感受是你对人的善良与温暖。
“ 真” 与“ 善” 是你这本书最可贵的特质, 因此这本书也很“ 美”。
这些话用在她第二本散文集《云去云来》上,也一样正确。第二本书还是以人物画像刻划得最好。《印象邓丽君》是一幅很动人的速写,邓丽君是另一则“台湾神话”,她的甜美歌声,响彻大地,曾经是多少人的心灵鸡汤,尤其是饱受“文革”创伤的大陆同胞。林青霞、邓丽君在一起,一对丽人,倒还真像青女素娥,月中霜里斗婵娟。难为两位“神话人物”,竟能彼此惺惺相惜,青霞写这篇纪念文章,极有分寸,写到两人的友情交往,含蓄不露,写到邓丽君香消玉殒,则哀而不伤,这都出于她对邓丽君的敬重,不肯轻率下笔的缘故吧。其实邓丽君不好写,她是个神秘女郎,她的声音在你耳边,可是她的人却飘忽不定,难以捉摸。青霞几笔速写,却把这个甜姐儿抓住了,勾画得有棱有角。
青霞跟张国荣的交情匪浅,两本书中都提到他,而且笔调都充满了怜惜与哀惋。二零零三年四月一日张国荣从文华酒店跳楼自杀,香港人为之心碎。此后青霞每上文华酒店,总要避开Clipper Lounge的长廊,因为生前,张国荣常常约她在那里聊天,青霞与张国荣之间似乎有一种相知相惜的心灵之交,张国荣事业鼎盛,满身荣耀,但无论在演唱会上或是电影中(《胭脂扣》、《春光乍泄》、《霸王别姬》),他的眼神里总有一痕抹不去的忧伤,青霞了解他,同情他为忧郁症缠身的痛苦。张国荣的孤独,她懂,因为她自己也有过同样的感受。同一篇文章中,她写到有一回拍完戏,深夜回返公寓,远眺窗外,一片灿烂,如此良夜,香港的美景当前,青霞突然感到孤单,不禁伤感哭泣起来。艺人爬到巅峰,高处不胜寒的孤独与寂寞,往往也就随之而来。
写到不同个性的人物,青霞的笔锋也随之一转。杨凡与张国荣两人南辕北辙,形容杨凡的调皮任性,潇洒豪放,青霞的笔调变得轻松活泼,《醉舞狂歌数十年》,她把杨凡写活了。甄珍与邓丽君又是一个强烈对比,她把甄珍写成《一个好女人》,她笔下的贤妻良母,变得有点诙谐,但看得出来,甄珍的贤惠,她是真心钦佩的。七零年代,甄珍刚冒红,我见过她,到过她家,甄珍少女时代就是一个乖乖女。
书中有几篇是写她的心路历程,青霞皈依佛教,《法王与你交心》记载她二零零八年到印度新德里去参拜大宝法王的神秘经验。起源是青霞的母亲因忧郁症不幸往生,青霞经常梦里见到母亲愁容不展,因此忧心忡忡,希望参谒法王,指点迷津。十七世大宝法王的确气势非凡,青霞见到他似乎感到地在震动,耳为之鸣。她如此形容:“大伙儿蹲跪在法王跟前,这时飞来两只黑色的鸽子,站在窗外的栏杆上,望过去恍如停在法王的肩头,守护着法王。法王撑了撑眼睛,嘴里发出一个声音,感觉就像是龙在叹息,仿佛有万千的感伤和肩负着沉重的压力。”匍伏在菩萨面前,佛门弟子林青霞感动得泪如雨下。
林青霞拍过上百部电影,扮演过人生百相,享尽影坛荣华,也历尽星海浮沉。演艺生涯,变幻无常,有时不免令人兴起镜花水月、红楼一梦之慨,一个演员要有多深的内功定力,才能修成正果,面对大千世界,能以不变而应万变。我不禁纳罕,青霞是凭着一股什么样的内在力量,支撑着她抵挡住时间的消磨,常常不期然在她身上,我又仿佛看到了《窗外》那个十七岁的清纯玉女。
美人林青霞,是永远的。
林青霞《印象邓丽君》
一九九四年我结婚当天,多想把手上捧着的香槟色花球抛给她,因为我认为她是最适当的人选,我想把这份喜气交到她手上,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婚后不久,我和朋友在君悦酒店茶叙,接到她打来的电话,“你在哪儿啊?我想把花球抛给你的……”我一连串说了一大堆,她只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我在清迈,我有一套红宝石的首饰送给你。”那是我和她最后的对话。
一九八零年,她在洛杉矶,我在三藩市,她开车来看我,我们到Union Square逛百货公司,其实两人也并不真想买东西。临出店门,她要我等一下,原来她跑去买一瓶香水送给我。我们喝了杯饮料,她晚饭都不吃就赶着开车回去。那是我们第一次相约见面,大家都不太熟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我却被她交我这个朋友所付出的诚意深深地打动。
和她的交往不算深。她很神秘,如果她不想被打扰,你是联络不到她的。我们互相欣赏。对她欣赏的程度是—男朋友移情别恋如果对象是她,我决不介意。跟她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一九九零年到巴黎旅游,当时她住在巴黎,这段时间是我跟她相处最长的时段。因为身在巴黎,没有名气的包袱,我们都很自在地显出自己的真性情。我会约她到香榭丽舍大道喝路边咖啡,看往来的路人,享受巴黎的浪漫情怀。她也请我去法国餐厅La Tour d''Argent吃那里的招牌鸭子餐。记得那晚我和她都精心地打扮,大家穿上白天shopping回来的新衣裳,我穿的是一件闪着亮光的黑色直身Emporio Armani吊带短裙,颈上戴着一串串Chanel珠链。她穿的那件及膝小礼服,虽然是一身黑,但服装款式和布料层次分明。下摆是蕾丝打褶裙,腰系黑缎带,特点是上身黑雪纺点缀着许多同色绣花小圆点,若隐若现的。最让我惊讶的是,她信心十足地里面竟然什么都不穿,我则整晚都没敢朝她胸前正面直望。我们走进餐厅,还没坐定,就听到背后盘子刀叉当啷当啷跌落一地的声音,我想,这侍应一定为他的不小心而感到懊恼万分。她却忍不住窃笑,“你看,那小男生看到我们惊艳得碗盘都拿不稳了。”
有几次在餐厅吃饭,听到钢琴师演奏美妙的音乐,她会亲自送上一杯香槟酒,然后对他赞美几句。她对所有服务她的人都彬彬有礼,口袋里总是装满一两百法郎纸钞,随时作小费用。我看她给的次数太多,换一些五十的给她,她坚决不收。
有次在车上她拿出一盒卡带(那时候还没有盘片)放给我听,里面有她重新录唱的三首成名曲,原来那段时间她在英国学声乐,她很认真地跟我解释如何运用舌头、喉咙和丹田的唱法令歌声更圆润。对于没有音乐细胞的我,虽然听不懂也分辨不出和之前的歌有什么不同,但对她追求完美和精益求精的精神深感敬佩。有一天到她家吃午饭,车子停在大厦的地下室停车场,那里空无一人,经过几个回廊,也冷冷清清。走出电梯进入那坐落于巴黎高尚住宅区的公寓,一进门,大厅中间一张圆木桌,地上彩色拼花大理石,天花好像有盏水晶灯。那天吃的是清淡的白色炒米粉,照顾她的是一名中国女佣。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在巴黎有个小公寓,她在巴黎这所公寓比我的梦想更加完美。可是我感受到的却是孤寂。
那些日子,我们说了些什么不太记得,只记得在巴黎消磨的快乐时光。
结束了愉快的巴黎之旅,我们一同回港,在机上我问她自己孤身在外,不感到寂寞吗?她说算命的说她命中注定要离乡别井,这样对她比较好。
飞机缓缓地降落香港,我们的神经线也渐渐地开始绷紧,她提议我们分开来下机,我让她先走。第二天全香港都以大篇幅的头条,报道她回港的消息。
二零一三年来临的前夕,我在南非度假,因为睡不着,打开窗帘,窗外满天星斗,拱照着蒙上一层层薄雾的橘色月亮,诗意盎然,我想起了她,嘴里轻哼着“月亮代表我的心”。
她突然的离去,我怅然若失,总觉得我们之间的情谊不该就这样结束了。
这些年她经常在我梦里出现,梦里的她和现实的她一样——谜一样的女人。奇妙的是,在梦里,世人都以为她去了天国,唯独我知道她还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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