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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科学论文集:物理学;医学;外科学》
本卷收录了影响深远的科学论文,包括物理学、医学、外科学等方面。包括:
古希腊医生希波克拉底的《誓言与法则》,每一个医学院的学生,都要背诵此誓言,是人类历史上影响最大的文件之一;
在法国著名战地外科医生安布鲁瓦兹·巴雷的代表作品《各地游记》中,详细记录了欧洲早期外科医生在处理各种外伤时所采取的医疗措施;
英国伟大的生理学家和胚胎学家威廉·哈维的代表作《论心脏和血液的运动》,被认为是新的生命科学的开始,是科学革命时期以及整个科学史上极为重要的宝贵文献;
在英国医生爱德华·詹纳的《关于牛痘预防接种最早的三部作品》中,详细记录了牛痘如何被发现其对天花这种致命疾病的预防作用,成为后来免疫接种等学科的重要参考资料;
此外还收录了英国医生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的《产褥热的传染性》;英国医生约瑟夫·李斯特的《论临床外科中的抗菌原理》等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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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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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与法则
〔古希腊〕希波克拉底
各地游记
〔英〕安布鲁瓦兹·巴雷
论心脏和血液的运动
〔英〕威廉·哈维
关于牛痘预防接种最早的三部作品
〔英〕爱德华·詹纳
预防天花的疫苗接种
Ⅰ《关于牛痘预防接种的原因与后果的调查》(1798年)
Ⅱ《关于天花或牛痘的进一步观察研究》(1799年)
Ⅲ《与天花或牛痘相关的事实与观察(续篇)》(1800年)
产褥热的传染性
〔英〕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
论临床外科中的抗菌原理
〔英〕约瑟夫·李斯特
发酵的生理学原理
〔法〕路易斯·巴斯德
发酵的生理学原理
细菌论在医学及外科手术中的应用
细菌论在一些常见疾病病理学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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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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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序言
安布鲁瓦兹·巴雷,1510年左右出生于法国缅因拉瓦尔附近的布尔·埃尔森特。当时,教会法律禁止医生随意传授医术,医生仅归教会所有。外科医生通常由理发师兼任,最初巴雷被训练为一名外科理发师,至于谁是他的老师,仍然是个谜。1533年,在巴黎的他收到了来自主宫医院的邀约,请他担任外科医生。巴雷作为主宫医院专用外科医生的三四年为他积累了宝贵的实践经验。在那之后,他成为一名医生,跟随部队行医,在和平的间隙在巴黎继续行医。1541年,巴雷成为了外科医生中大师级的人物。
在巴雷所处的时代,欧洲的行军队伍并不配备医疗服务人员。大贵族有自己的私人医师陪伴在身边。普通的士兵或者自行治疗,或者接受外科理发师或跟随军队旅行的江湖医生的治疗。“当巴雷刚加入部队时,”英在西方,外科医生最早是由理发师兼任的,是名副其实的“剃头匠”,早期实际也只是治疗一些浅表的痈、疖肿、包块或浅表的刀伤、剑伤等,或者拔牙等,风险小,相对于内科医生来说,理发外科师需要思考的问题要少得多,能解决的病痛也简单得多,因此社会地位就低得多。
国病理学家佩吉特说道,“他是作为上校蒙特加的随行者,没有任何的职务,也没有被大家认可,更别谈薪水了。他的收入靠一些其他东西予以补偿:一桶美酒,五十杜卡特,一匹马,一颗钻石,从有地位的人处得来的一克朗或半克朗钱币,从国王处得来的三百克朗和永不让他处于贫困的承诺,一颗公爵夫人随身配饰的钻石,一个士兵赠予他的一袋金子,以及其他‘非常珍贵的有价值的礼物’。”
在巴雷七十多岁的时候,巴黎医药科的主任曾对他进行过抨击,理由是他在为病人做了截肢手术之后,用绷带止血而不是用烧灼法为其治愈伤口。巴雷在回应这位主任时,讲述了他做这个手术的成功经验,还讲述了
此处出版的《各地游记》。
这令人愉快的一卷文字,把16世纪外科手术和军队生活的画面生动地展现在读者面前,并在不经意间以其非凡的活力吸引着读者。巴雷的个人成就在其言语表达中显得谦逊而满足:“我为病人包扎,上帝治愈他们。”
巴雷于1590年11月在巴黎去世。
查尔斯·艾略特
意大利都林游
1537年
为了给年轻的外科手术医师更好的学习指导,在这里我将向我的读者们展示我去过的城镇和地方。也是在这些城镇和地方,我找到了学习外科手术的方法。
首先我要说的是,1536年,伟大的国王弗朗索瓦派遣了一支大型部队到达都林,去收复被帝国皇帝b的中将马奎斯·德·高斯特所占据的城镇和城堡。蒙·康斯坦堡任大学士,蒙特加任步兵团的上校,而我当时是蒙
特加上校的外科医生。
大部队经过苏伊士的时候,我们发现它已经被敌军占领。敌军在此修建了碉堡和战壕。我们必须打败并驱逐敌人。这场战役,敌我双方都伤亡惨重。不过,我方稍占优势,敌军被迫撤出并退入被中尉让·拉特部队占
领的城堡中。中尉让·拉特的部队驻扎在一个小山坡上,从山坡上,他们可以直击敌军。在战斗中,让·拉特中尉的右脚踝被火绳枪击中,他随即弗朗索瓦一世(1515-1547),一位传奇式的国王,几乎终其一生都在与哈布斯堡家族争夺意大利。1547年,弗朗索瓦一世病死,其子亨利继位。
当时欧洲还处于帝国统治。帝国皇帝通过竞选产生。当时的帝国皇帝是1519年上位的西班牙国王、哈布斯堡家族的查理。建立了包括帝国、西班牙、尼德兰、意大利在内的大帝国。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不甘心在竞选中失败,与帝国皇帝查理发生了多次战争。
我们混乱地入了城。路过许多死尸,也有些还没死。我们听见他们在我们的马蹄下不断呻吟。他们的痛苦让我感到难过。看到如此可悲的场景,我真后悔离开巴黎。入了城之后,我走进一个马厩,想要拴住我和上校的马。马厩里面有七个士兵,四个已经咽气,还有三个虚弱地靠在墙上。他们没有了在战场上的神气,他们不看不听也不说话。这三个士兵被火焰灼燃的衣服仍在燃烧。
正当我心存怜悯地看着他们时,一个老兵走了进来,问我是否可以治愈他们。我说不能。这个老兵听后直接走过去切断了他们的喉咙。他的这一举动并不显得残忍,反而显得温柔而毫无恶意。看到如此残忍的画面,
我说他是个恶人。他回答说,他曾向上帝祈祷,如果他自身陷入了如此的境地,他希望有人能对他做他刚才所做的事情,让他早一些脱离痛苦。
现在,回到我的故事上来。敌方如同我方所要求的那样最终投降,保全了性命,手持白色手杖离开了城。他们大多前往城堡,有大约二百名西班牙人在那里驻扎。蒙·康斯坦堡不会留下这些隐患,他希望我方人员继
续前行扫清道路。
城堡坐落于一个小山丘上。这一有利地势让那些身在其中的人有了足够的信心,他们坚信我们不会用大炮去轰炸他们。我们要求他们投降,不然将会把他们砍成碎片。他们答复道,他们如同蒙·康斯坦堡是他国王忠
实的随从般,他们也是他们帝国皇帝最可靠的仆人。
于是,晚上我们的人在瑞士士兵和雇佣兵的帮助之下,架起了两台加农炮。但是,当夜运气不佳,当加农炮准备就位时,一名炮手不小心向一个装满了火药的袋子开了火。他和其余十几个士兵均被烧伤。这样一来,
整个晚上,城堡里面的人不停地用火绳枪向他们看到加农炮的地方开火。我们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损失惨重。
第二日,攻击开始,我们很快在他们的墙上制造了一个缺口。此时,他们才要求停战谈判,但为时已晚。没多久,我们的法国步兵团就突破了缺口,杀入城中,杀了个片甲不留。我们救出了一个年轻美丽的皮埃蒙特大区的女孩,献给我们伟大的君主。敌方的上尉和少尉均被活捉。没过多久,他们就被吊死在碉堡门口的草垛上,杀一儆百以示威严,提醒敌方士兵不要轻率狂妄地想要抗击如此伟大的部队。在交战时,看到我方士兵勇猛地冲了进来,躲在城堡之内的士兵使出了浑身解数来保全自己。他们用矛、火绳枪和外科医生从他们体内取出来的石子扔向我们,我们的士兵也死伤不少。
在那时,我还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随军医生。在此之前,我从没有给别人包扎过枪伤。我确实读过约翰·德·维格写的那本关于一般伤口的书。在第八章中,他指出,由枪炮武器造成的伤口由于沾上了火药,所以
具有毒性。要治疗这种伤口,他建议把烧得滚烫的老油,与糖浆混合,涂抹在伤口上,为伤口消毒。我知道这种方法会给病人带来极大的痛苦。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在试用这种所说的油之前,我咨询了其他的外科医生,关于首次包扎方面的问题。他们的方法是,让这种油完全沸腾,与支架和泄液线一同植入患处。这样,我才鼓起勇气开始进行首次包扎。然而,伤员太多,我的油很快就用完了。我被迫用另一种我自创的,由蛋黄、玫瑰油和松脂制成的消毒剂来代替它。
那个晚上,我无法安然入睡。我害怕因为我没有烧灼以消毒,会导致病人因为伤口感染而死亡。一大早,我便起来看望那些伤者。那些用了我自创的消毒剂的病人的状态,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他们的伤口没有显示
出一点发炎或者肿胀的症状,而且药剂还让他们在夜里睡得很安稳。而那些用了滚烫的药油的病患,反倒出现发热的症状,他们感到疼痛难忍,伤口边缘还有肿胀的迹象。病患的表现让我下定决心再也不用烧灼的方法去给那些受到枪伤的可怜病患增加痛苦了。
在都林期间,我听说当地有个以治疗枪伤而非常出名的外科医生。在他的帮助下,我完善了我的消毒剂,还拿到了这位医生专门用来包扎枪击伤口的药油。我虚心学习,并向他请教,两年之后,他把处理伤口的药油
的配方送给了我。这个药方需要百合花油、刚出生的幼兽、蚯蚓和威尼斯松脂混合,进行熬制。这种药油非常有效。
这就是我怎么样学会治疗枪击伤口的方法,这种方法并不是来源于书上。我所侍奉的主人马歇尔·蒙特加仍任国王在皮埃蒙特大区的上校。他拥有十几万兵士,驻扎在边塞各城和城堡各处。这些人经常发生冲突,用
剑甚至是火绳枪打斗。如果有四人受伤,我一般负责治疗三个。如果需要截肢、环锯或者治疗骨折和脱臼,我一般全部都揽下。马歇尔中校把都林各个地区的士兵的外科治疗委托于我,所以我经常辗转于各地包扎伤员。不久,马歇尔中校因为肝病,被送到了米兰的一位医师那里治疗。那位医生非常有名,他有丰富的学识和出色的实践经验。但尽管如此,中校最终还是死于肝病。
这位医师有一段时间来到都林为马歇尔治疗,他也经常被叫去拜访伤员,所以他经常看到我。我习惯于与他以及其他的外科医生相互咨询讨论。而一旦我们下决定要做一些紧急的外科手术时,一定是我主刀。我可
以果断而有技巧地保证手术的实施。就因为如此,这位医师对我在如此轻的年纪就对外科手术轻车熟路感到惊奇。有一天,与马歇尔交谈的时候,他对马歇尔说:“你拥有一个年轻的外科医生,但是他经验丰富,知识渊博。好好对待他,因为他将为你服务并为你带来荣耀。”但实际上,这个好人并不知道我曾在巴黎主宫医院待过,治疗过三年的病人。最终,马歇尔因肝性泄去世。他死后,国王把我叫到了他的宫殿,他要求我和他同住,他将对我如同马歇尔·蒙特加一般好,或者更甚。这是我无上的光荣,但是我不能够这么做。因为我失去了至亲至爱的主子,我为他的离去感到无限的悲伤。所以,我回到了巴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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