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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几千年以来,“绝对”存在于思想、宗教、政治等等形式之中,伟大诗人和哲人往往将“绝对”置于自己创作和生命的中心,又往往因之导致悲剧性的后果。这是为什么呢?
法国著名文学理论家托多罗夫梳理三大诗人王尔德、里尔克、茨维塔耶娃以各自不同方式探寻“绝对”的生命轨迹,对诗人们的生活方式和人生追求提出深刻的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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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几千年以来,西方称它为上帝;法国大革命之后,“绝对”以“民族”的形式,然后以“阶级”或“种族”的形式被带到尘世。今天,在这些宗教和政治的形式中仍然不想放弃“绝对”的人还有很多。
近代三位伟大的诗人王尔德、里尔克、茨维塔耶娃把“绝对”置于他们人生的中心。他们不仅仅满足于创作出令人难忘的艺术作品,他们更要以他们本身的生命去达至唯美和完美。然而,这导致了悲剧性的后果,为什么呢?
托多罗夫通过阅读王尔德、里尔克、茨维塔耶娃生前和友人的通信,梳理他们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探寻“绝对”的生命轨迹,对诗人们的生活方式和人生追求提出深刻的质询。三位诗人力图达到无限与崇高,他们的道路各不相同,却都以悲剧告终:王尔德堕落,里尔克抑郁,茨维塔耶娃自杀。他们的绝对追求成就了深刻完美的作品,但他们具体有限的人生却充满辛酸与不幸。托多罗夫在力求理解诗人命运、为我们全面展现他们形象的同时,也对生活的艺术作了一番思索。作者试图激发我们去思考:在有限的、相对的世界里,一个美丽又感觉丰富的生命其意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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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茨维坦·托多罗夫Tzvetan Todorov, 1939—,出生于保加利亚的索菲亚,1963年移居法国。自1968年起成为法国国家科研中心(CNRS)研究员。托多罗夫是结构主义文学批评的代表人物之一,也是叙事学理论的主要奠基者,其论著涉及文学理论、思想史以及文化现象分析等诸多领域。
朱静,复旦大学外文学院法文系教授,中文系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博士生导师。长期从事法国语言文学和比较文学的教学、翻译和研究,并带领博士生们开展对法籍华人作家程抱一的译介工作,主要译著有《变化》、《访苏归来》、《法国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III)、《法国文化史》(III)等。 2004年获得法国政府颁发的“棕榈学术骑士”勋章,2011年获得上海翻译家协会颁发的“翻译成就奖”,同年被中国翻译家协会评为“资深翻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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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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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序 1
引言 1
王尔德 15
里尔克 79
茨维塔耶娃 143
与“绝对”一起生活 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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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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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家都心悦诚服地说赖纳·马利亚·里尔克(Rainer Maria Rilke)是20世纪最伟大的德语诗人;有的人甚至还漏掉了限制形容词“德语的”。和王尔德一样,他认为对“绝对”的探寻值得成为人类生活的理想;但是,与他的前驱者不同,他并不相信生活本身一定会变得美好。他走的完全是另一条道路,完全献身于艺术作品的创作。他很年轻的时候遇见了罗丹(1902年,他27岁),他决定接受他的教导,以此来组织他自己的生活。
几个月的经历就足以让里尔克认识到这个计划——从此他从未放弃过这个计划——也是有缺陷的:对该计划的追求不会给他带来满足感,甚至谈不上某种平静。可以说,正相反,这个计划让他逐渐陷入一种抑郁状态,里尔克只有在短暂的陶醉于狂热恋爱的时刻,或者稀少的沉浸于紧张写作的时段里才能摆脱这种抑郁状态。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1926年他去世。他在这漫长的二十五年中所感受到的,尤其是一种万分疲惫,一种软弱无力,一种瘫痪意志的麻木迟钝,一种“无休止的心不在焉”,一种把他引向万般无奈的筋疲力尽,还伴随着使人窒息的焦虑,很像他幼时曾经体验过的那种焦虑不安。就是这种持久的衰弱使得他远在致命的疾病发作之前就频繁出入疗养院和休养所。
这种精神心理状态马上就以身体上的痛苦表现出来。里尔克倍受头痛、颈痛、舌头痛、由血液流动传送的痉挛、抽搐、前额和眼睛充血的折磨。病体对精神进行报复。里尔克相信自己能“洞察到身体最细微的变化波动以至于对这些变化波动不在意了”。或者,更糟糕,受到了这些变化波动的制约,“肉体某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强加于我的意识,整个地占据了我的意识,让它整个地染上了其本身的绝望无助的颜色,只是为了能在第一时间遇到另一种颜色才隐退下去,以此和另一种颜色一起倒涌回来,而这另一种色彩并不见得就少了一点阴暗”。一种焦虑只有被另一种焦虑赶走了才会离他而去!“现在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好像我只是由一种病痛来替代另一种病痛,总之,我一点不享受我的世界。”他觉得他的病痛不断地再生,在所有他寄予希望能让自己隐蔽起来的地方蔓延开来,躲也无处可躲。肉体和精神之间的连续性对于里尔克来说,尤其体现在血液的形象之中,血液的流通是无意识冲动的表现,正是这种液体物质让他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痛苦之源。他坚持认为一些反常情况扰乱了他的血液流动,他感到“世界每时每刻都会在他的血液中完全崩溃”。
于是,当他后来患上了一种致命的血液病——白血病时,他在精神和肉体的连续性中看不到其中的断裂:因疾病引起的口腔囊肿,使他想起了二十年前或更久远岁月中的老病痛。此外,他对他的症状的直觉描述从医学角度来说非常具体精确。
里尔克在去世前一年,写了一封伤心欲绝的信给他最知心的好朋友露·安德烈亚斯莎乐美(Lou AndreasSalom)。他写这封信时痛苦至极,以至于都不敢把它寄出,而在自己手中搁了一个多月。它表明他为一种真正的幻觉所折磨,如果不说他是胡言乱语的话:他谈及一种“魔鬼附身”,“在我以为战胜了诱惑的时候,这种魔鬼附身发作到了极点”,这让他感到自己犹如被关在一种“勃鲁盖尔式的地狱”里,“落在那些偏狭的魔鬼手中”。他感受到的疼痛(实际上,他的症状和白血病有关)是无法忍受的,他绝望地呼救:“我看不到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活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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