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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超越时代的百年经典 名译本全插图新装再版
凡尔纳科幻三部曲之二 《海底两万里》(全二册)
现代潜艇之父西蒙?莱克:“儒勒?凡尔纳是我一生的总舵手。”
中青版《凡尔纳选集》,精选科幻小说之父儒勒?凡尔纳最著名作品,学贯中西的学者大家联袂翻译,六十年来伴随一代代青少年,体验阅读与成长的快乐。本次再版,对一些地名人名的翻译按现在通行的译法做了更正,收入原版全部插图,保持了原来深入人心的风格面貌。
读凡尔纳的科幻小说,让我的头脑充满了无尽的想象。——习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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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海底两万里》是凡尔纳“神奇的旅行”科幻三部曲(《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秘岛》)的第二部。故事发生在1866年,当时海上发现了一只被断定为独角鲸的大怪物,出于对航海安全的考虑,也是在公众的呼吁下,美国派遣了亚伯拉罕·林肯号对“海怪”进行追捕。法国生物学家阿龙纳斯接受邀请,参加追捕行动,结果他和仆人康塞尔以及捕鲸手尼德·兰落水,泅到怪物的脊背上,其实这怪物不是什么独角鲸,而是一艘构造奇妙的潜水船。船长尼摩邀请他们作海底旅行。他们从太平洋出发,经过珊瑚岛、印度洋、红海、地中海,进入大西洋,看到许多罕见的海生动植物和水中的奇异景象,又经历了许多危险;最后,当潜水船到达挪威海岸时,阿龙纳斯不辞而别回到路上,把他所知道的海底秘密公诸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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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儒勒·凡尔纳(1828—1905),19世纪法国著名作家,创作了大量优秀的文学作品,是现代科幻小说的重要开创者之一,被誉为“科幻小说之父”;是世界上作品被翻译最多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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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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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第一部)
第 一 章 飞走的暗礁 001
第 二 章 赞成和反对 009
第 三 章 随您先生的便 015
第 四 章 尼德?兰 022
第 五 章 冒险行动 030
第 六 章 开足马力 037
第 七 章 种类不明的鲸鱼 047
第 八 章 动中之动 056
第 九 章 尼德?兰的愤怒 067
第 十 章 水中人 073
第十一章 诺第留斯号 085
第十二章 一切都用电 096
第十三章 一些数目字 105
第十四章 黑潮暖流 114
第十五章 一封邀请书 128
第十六章 在海底平原上散步 138
第十七章 海底森林 147
第十八章 太平洋下四千里 156
第十九章 万尼科罗群岛 166
第二十章 托列斯海峡 177
第二十一章 在陆地上的两天 188
第二十二章 尼摩船长的“雷电” 202
第二十三章 强迫睡眠 216
第二十四章 珊瑚王国 227
海底两万里(第二部)
第 一 章 印度洋 243
第 二 章 尼摩船长的新提议 255
第 三 章 价值千万的珍珠 264
第 四 章 红海 277
第 五 章 阿拉伯海底地道 289
第 六 章 希腊群岛 301
第 七 章 地中海四十八小时 313
第 八 章 维哥湾 324
第 九 章 沉没的大陆 337
第 十 章 海底煤坑 351
第十一章 萨尔加斯海 363
第十二章 抹香鲸和长须鲸 371
第十三章 冰山 385
第十四章 南极 399
第十五章 是意外还是偶然? 415
第十六章 缺少空气 423
第十七章 从合恩角到亚马逊河 435
第十八章 章鱼 446
第十九章 大西洋暖流 461
第二十章 北纬四十七度二十四分,
西经十七度二十八分 472
第二十一章 屠杀场 483
第二十二章 尼摩船长的最后几句话 494
第二十三章 尾声 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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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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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闪电一般快。他们粗暴地把我们架进这只潜水船中。我的伙伴和我,简直连辨明方向的时间都没有。他们走进这浮动的监牢中,心中会有什么感觉,我可不知道;但我自己,却不禁打了个寒战,感觉皮肤都冰凉了。我们在跟谁打交道呢?无疑是跟一些新型的横行海上的海盗打交道。
我们一进去,上面狭小的盖板立即关上了,四周是漆黑的一团。从光亮的地方,突然进入黑暗中,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我感到我的光脚是紧紧地踩在一架铁梯上。尼德·兰和康塞尔,被人们抓得紧紧的,跟在我后面。铁梯下面一扇门打开了,我们走进去以后,门就立即关上,发出很响亮的声音。
关在里面的,现在单单剩下我们了。在什么地方呢?我说不出来,甚至也猜不出来。只见一片漆黑,竟黑到这么一种程度:在几分钟后,就是通常在最黑暗的夜间浮来浮去的那种模糊光线,我的眼睛也一点没碰到。
尼德·兰对人家给我们的这种款待方式非常愤慨,他尽情地发泄他的愤怒。
“混蛋!”他喊,“这儿的人待客不亚于喀里多尼亚人!他们只差吃人肉罢了!我才不奇怪呢,不过我要声明,我不会不反抗就让他们吃我!”
“安静些,尼德·兰好朋友,安静些,”康塞尔平心静气地说,“没到时候,您用不着冒火。我们还没有被放在烤盘里呢!”
“对,还没有放在烤盘里,”加拿大人答,“但是毫无疑问,我们已经在烤炉里了。这么黑,哼!好在我的宽刃猎刀还带在身边,用得着它的时候,我是会看得清楚的。这些强盗,看他们谁敢先来向我下手吧……”
“尼德·兰,您不用发脾气,”我于是对鱼叉手说,“暴躁没有什么用,只会把事情搞坏了,谁知道有没有人在偷听我们说话呢!我们倒不如先想法知道我们是在什么地方。”
我摸索着慢慢地走。走了五步,我碰到一堵铁墙,墙是用螺丝钉铆住的铁板。然后,我转回来,撞上一张木头桌子,桌子边放有几张方板凳。这间监狱的地板上铺着很厚的麻垫子,走起来没有一点脚步声。光光的墙壁摸不出有门窗的痕迹。康塞尔从相反的方向走过来,碰着我;我们回到这舱房的中间,这舱房大约长二十英尺,宽十英尺。至于高度,尼德·兰身材虽高,也没有能衡量出来。
半个钟头过去了,我们的情形一点没有改变,就在这时候,我们眼前的黑暗忽然转变为极度的光明。我们的牢狱突然明亮了,就是说,房中突然充满了十分强烈的发光体,我起初简直受不了这种光亮。看见这雪白、强烈的光,我认出,这就是发生在潜水艇周围,很美丽的磷光似的电光。我自然而然地闭了一下眼睛,一会儿又睁开,我看见光线是从装在舱顶上的一个半透明的半球体中发出来的。
“好了!我们能看清楚了!”尼德·兰喊,手拿着刀,作防卫的姿势。
“是的,我们能看清楚了,”我答,同时提出相反的意见,“不过我们的处境还是跟刚才一样黑暗。”
“愿先生耐心些。”冷静的康塞尔说。
舱房的突然明亮正好使我可以仔细地看一下里面的环境。房中只有一张桌子和五张凳子。看不见门户,想是闭得很紧密。没有什么声响传到我们耳边来。在这艇的内部似乎是死一般的沉寂。它是走着呢,在海面上呢,还是在海底下呢?我没有法子猜测。
不过那个光明的球总不会无缘无故地亮起来。我估计船上就会有人来。如果人家忘记了我们,人家便不会使这所黑牢亮起来。
我果然没有想错。不久就听到门闩响,门开了,两个人走进来。
一个是身材短小,筋肉发达,两肩宽阔,躯体壮健,坚强的头颅,蓬蓬的黑发,浓浓的胡须,犀利的眼光,他的风度带有法国普罗旺斯省人所特有的那种南方人的气质。狄德罗[27]认为人的手势是富于譬喻的,真是说的对,现在这个短小的人正是这句话的活证据。可以感觉到,在他惯用的语言中,一定是充满了修辞学中的各种譬喻词汇。当然我并没有机会证实这事,因为他对我讲的是一种特异的、听不懂的话。
第二个来人更值得详细地加以描写。格拉第奥列或恩格尔的门徒一看他的容貌,可能就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用不着迟疑,我立刻看出这个人的主要特点:第一,自信,因为他的头高傲地摆在两肩形成的弧线中,他那漆黑的眼睛冷静地注视着;第二,镇定,因为他的肤色,苍白不红,表示他血脉的安定;第三,强毅,这从他眼眶筋肉的迅速收缩看出来;最后,勇敢,因为他的深呼吸就表明了他的肺活力强。
我还要说,这个人的样子很高傲,他坚定的眼光好像反映出他高深的思想。从他整个形貌来看,从他的举止和表情的一致性来看,根据相面先生的说法,无疑地,他是个坦白直率的人。
我看见这个人在面前,心中自然而然地觉得很安定,我预料我们的会谈将很顺利。
这个人究竟是三十五岁还是五十岁,我可不能确定。他的身材高大,他的前额宽阔,鼻子笔直,嘴唇平正,牙齿齐整,两手细长,用手相学家的话来说,特别“精灵”,就是说,正好配得上他富有情感的心灵。这人可能是我从来没有碰见过的最完美的人形。更有一个细微的特征,他的两个眼睛,彼此隔开略远一些,可以把整个一方景色同时收入眼帘中。这一特点——我在以后证实了——使他的眼力比尼德·兰的还要高强。当这个人注视着一件东西的时候,他紧蹙起眉毛,微微合起他宽大的眼皮,这样,眼皮正好圈着眼珠,使得视野的范围缩小,他注视着!好厉害的眼光!远方缩小的物件都被他放大!他一眼便看透你的心事!在我们看来是很模糊的海波,他一目便能了然!他一眼便能看出海底深处的一切情形!
这两个陌生人,头上戴着水獭皮的便帽,脚上蹬着海豹皮的水靴,身上穿着特殊织物的衣服,腰身不紧,动作起来方便自如。
两人中高大的一位——他显然是这船上的首脑——注意地打量着我们,一句话也不说,然后转身跟他的同伴谈了一会儿。他说的话我听不懂。这是一种响亮、和谐、婉转的语言,其中母音的声调好像变化很多。
他的同伴一边点头一边回答,讲了几句完全听不懂的话。然后他的眼光回过来,好像直接问我。
我拿法国话回答他,说我不懂他的话;但他似乎不懂我说的什么,这情形真叫我相当为难。
“先生就讲讲我们的经过情形好了,”康塞尔对我说,“这两位先生也许可能听懂几句!”
我重新讲述我们遭遇的经过,每个音节都念得清楚,一点细节都没有遗漏。我说出我们的姓名和身份,然后我正式介绍我们:阿龙纳斯教授,他的仆人康塞尔,鱼叉手尼德·兰师傅。
这个眼睛又温和又镇定的人,安详地、而且礼貌地、非常注意地听我说话。但他的面容没有露出一点迹象足以表明他听懂了我说的经过。当我说完了之后,他一句话也不说。
现在只有说英国话试试看。或者他可能听懂这种现在很通行的语言。我懂英语和德语,看书没有问题,可是谈话却还不行。但是,无论如何,总要想办法使人家听得懂。
“来吧,您来吧,”我对鱼叉手说,“尼德·兰师傅,现在轮到您了,请您尽量从肚子里把英国人说的地道的英语拿出来。您想法比我说得更清楚一点。”
尼德·兰一点不推托,把我讲过的话又讲了一遍,他讲的我差不多都听得懂。内容是一样的,但形式不同了。加拿大人,由于他的性格,说话时很激动。他愤愤地埋怨人家蔑视人权,把我们关在这里,质问人家凭什么法律扣留我们,他引证了“人身保障法”的条文,说要控诉非法羁禁他的人。他全身激动,指手画脚,大声叫喊,最后,他用富于表情的手势,让对方明白,我们饿得要命。
这却是真话,但我们差不多完全忘记自己饿了。
鱼叉手很吃惊,因为他的话跟我说的一样,好像也没有为对方所了解。来看我们的这两个人,连眉头也没有皱一皱。很明显,他们既不懂得阿拉哥的语言,也不懂得法拉第的语言。
我们所有的语言资本都拿出来了,可是并没有解决问题,我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康塞尔对我说:
“如果先生允许的话,我现在用德语来讲一讲。”
“什么!你会说德语?”我喊。
“这不至于使先生不高兴吧,我像普通佛兰德斯人一样,会说德语。”
“正相反,你会说德语,我很高兴。说吧,好小伙子。”
康塞尔拿他很镇定的语调,将我们的经过情形作了第三次的叙述。可是,不管讲述人怎样把话说得婉转漂亮,音调怎样和谐动听,德语也无济于事。
最后,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极力想起我早年所学过的语言,我拿拉丁话来讲述我们的遭遇和经过。西塞罗[32]听了,可能要塞住耳朵,把我赶到厨房里去,可是,我也勉强对付着说完了。但结果还是白费。
我们最后一次的尝试又失败了,这两个陌生人用那不可懂的语言彼此说了几句话,他们就走开了,甚至于世界各国通用的使人安心的手势也没对我们做一下。门又关起来了。
“这简直是太无耻了!”尼德·兰喊,他是第二十次发怒了,“怎么!我们给他们说法语、英语、德语、拉丁语,可是这些混蛋就没有一个人懂得礼貌,连理也不理!”
“尼德·兰,安静些,”我对愤怒的鱼叉手说,“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
“但是,教授先生,”我们好动火的同伴答,“难道我们就这样饿死在这铁笼子里吗?”
“算了吧!”康塞尔说,“只要心中放宽一些,我们还可以支持得很久!”
“朋友们,不要失望,”我说,“我们现在是走在很坏的道路上。你们给我耐心等待一下,先说说你们对于这船的船长和船员的看法吧。”
“我的看法就是这样,”尼德·兰答,“这些人是混蛋……”
“对!到底是哪一国的人?”
“混蛋国的人!”
“老实的尼德·兰,这个国家在地图上还没有绘出来呢,我承认这两个人的国籍实在很难断定!他们不是英国人,不是法国人,不是德国人,这是可以肯定的了。我倒想说这个船长和他的助手是生长在低纬度地带的人。他们身上带有南方人的特点。他们可能是西班牙人、土耳其人、阿拉伯人或印度人吗?但是他们的身型还不容许我下断语。至于他们的语言,那是完全无法懂得的。”
“这就是不懂得各种语言的苦恼了,”康塞尔答,“也可以说世界上没有统一的语言真不方便!”
“这有什么用呢!”尼德·兰答,“你们没有看见吗?这些人有他们自己的语言,这种语言好像是为了叫好人没法向他们讨饭吃才创造的!但是,在地球上所有的国家,张张嘴,动动牙床,咬咬齿和唇,这意思难道还不明白吗?在魁北克和在帕摩图一样,在巴黎和跟巴黎对面的城市一样,这不就是说我饿了,给我东西吃吗!”
“呵!”康塞尔说,“真有那么不聪明的人!”
当他说这话的时候,房门开了,进来一个侍者。他给我们送来衣服,海上穿的上衣和短裤,衣服的质料我简直不认得。我赶快拿来穿上,我的同伴跟我一样,穿上了衣服。
这时候,侍者——可能是哑巴,也可能是聋子——把三份餐具放在桌上。
“这才像话,看来不是坏事。”康塞尔说。
“算了吧!”心中愤恨的鱼叉手说,“这里有什么可吃的呢?至多是甲鱼肝、鲨鱼片、海狗排罢了!”
“我们看吧!”康塞尔说。
食品用银制的罩子盖着,两边对称地在桌布上摆好了,我们在饭桌前坐下。很显然,我们是跟有文化和有礼貌的人打交道,如果没有那照耀着我们的电光,我简直要以为自己不是在利物浦阿德费旅馆里,就是在巴黎的大饭店里。可是我得声明一句,面包和酒完全没有。饮水很新鲜、很清凉,但不过是水,水不是尼德·兰爱喝的。在端来给我们吃的肉类中间,有几种我认得是烹调得很精致的鱼;但有几盘很好吃的菜,我说不出名目来,甚至于它们是植物是动物,我都不敢说。至于桌上的食具,更是精美,无可指摘。每一件东西,匙子、叉子、刀、盘,上面都有一个字母,字母周围有一句题词,我们照原来的样式抄在下面:
MOBILIS IN MOBILI
N
动中之动!这句题词,只要把原来的IN字译成“中”字而不译成“上”字,就正好用在这只潜水船上。“N”可能是在海底下发号施令的那位神秘人物的姓名开头的一个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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