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地理计算与R语言 [英] 罗宾·洛夫莱斯 [德]雅纳·蒙乔 [波兰] 雅库布·诺沃萨德
》
售價:HK$
121.0
《
沈括的知识世界:一种闻见主义的实践(中华学术译丛)
》
售價:HK$
87.4
《
大思维:哥伦比亚商学院六步创新思维模型
》
售價:HK$
72.8
《
宏观经济学(第三版)【2024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奖者作品】
》
售價:HK$
155.7
《
UE5虚幻引擎必修课(视频教学版)
》
售價:HK$
110.9
《
真需求
》
售價:HK$
110.9
《
阿勒泰的春天
》
售價:HK$
50.4
《
如见你
》
售價:HK$
51.3
|
編輯推薦: |
名家经典
经典的调皮的日子,妙趣横生、幽默有趣的代表性作品
此系列包含调皮的日子1(彩色注音版)上、调皮的日子1(彩色注音版)下、调皮的日子2(彩色注音版)上、调皮的日子2(彩色注音版)下
|
內容簡介: |
朱多星和表弟小沙全家回金沙滩爷爷家度假。生病的女孩金妞儿也悄悄地出现了,当然少不了朱多星的宠物朱咪咪。尽管严肃有过的姑父很是扫幸,但因为有了茉莉、有了年糕包子兄弟,有了宠物鼠,有了紫苜蓿农场,他们还是偷着兴奋。可是后来,神秘的年糕包子兄弟不再出现了,听说他们去寻找受伤的大鱼卜卜了……有限的假期结束了,对金沙滩的向往却是无限的。
这是一段经典的调皮的日子,机智幽默,妙趣横生。
|
關於作者: |
秦文君,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中日儿童文学美术交流协会会长,上海少儿读物促进会理事长。1982年发表处女作,著有长篇小说《男生贾里全传》、《女生贾梅全传》、《一个女孩的心灵史》、《天棠街3号》、《宝贝当家》、《调皮的日子》、《逃逃》、《小丫林晓梅》、《小香咕新传》、《会跳舞的向日葵》、《十六岁少女》等五百余万字。1996年获意大利蒙德罗国际文学奖特别奖,2002年获国际青少年读物联盟(IBBY)的“国际安徒生奖提名奖”。《宝贝当家》、《男生贾里全传》先后获中宣部第六届、第七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男生贾里全传》获“共和国五十年优秀长篇小说”称号,《秦文君文集》、《天棠街3号》等获全国优秀少儿读物一等奖,《少女罗薇》、《男生贾里》、《小鬼鲁智胜》获第二届、第三届、第四届中国作协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其他作品分别获宋庆龄儿童文学奖、冰心儿童文学奖、中国图书奖、国家图书奖提名奖、中华儿童文学奖、儿童文学园丁奖、上海文学艺术优秀成果奖、上海青年文学奖、“巨人”中长篇儿童文学奖、台湾杨唤儿童文学奖、台湾九歌文学奖等近50种奖项。
|
目錄:
|
一 神奇的码头
二 爷爷朱老汉
三 奶奶大美人
四 金妞的闺房
五 泡洗澡
六 富豪之家
七 健忘者
八 宠物
|
內容試閱:
|
一 神奇的码头
姑妈朱好好说,码头是个出奇迹的地方。有人走出码头就交好运,捡到金元宝,也有人在码头边掉了魂,捅出乱子。她把这话说了三四遍,要我和表弟小沙下船后紧跟着她,别让陌生人拐走。
“太好了!”小沙对着我叫了一声,“交上大好运,猪头!”
千万别以为“猪头”是我的绰号,它是小沙的口头禅,新近添上的,他在特别快乐和特别生气时都会来这么一句。
码头的确不坏,风潮乎乎的,就像小沙不停地对着我哈气;汽笛声响了一声又一声,就怕别人以为它们的声音不嘹亮。
人群也闹腾着呢,轰隆隆往检票口涌去,像是跑得快能拿大奖似的。地上没有金元宝,连一个破口袋也不会有。有个人掮两个箱子,还提三个背包,好像长两只手不怎么够用似的,可仍然不肯扔掉一件最小的行李,好没趣呵。
我东张西望,仍然盼望能交上好运。小沙看上去比我安分多了,一个劲地低着头,像是要认识周围人的脚指头。
有个先生走路晃着肩,神气活现。那人理着高贵的分头,戴一副墨镜,手腕上有一块金光闪烁的手表,是值钱的金表。他用手提着个沉甸甸的小皮箱,小皮箱格外讲究,带着密码的那种。他打我身边挤过时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随后扭头喊了一声:“来呵,跟上。”
这会是什么暗号吗?我倒是愿意弄明白他是否叫我,不管有没有好运。至少,如果跟这个先生走一趟,就有机会看他打开那口沉甸甸的皮箱,瞧瞧里面究竟装有什么昂贵的珍宝。
“朱多星!”有人猛喝一声,“你的魂呢?”
喊话者是我姑妈的丈夫,我的姑父。自从我父母出国后,我就寄居在姑父家。说起我姑父,其实挺容易结识的:这个人走路喜欢背着手,翘起下巴,仿佛身边有一百个人想巴结他,而他一个也不想答理。
假如你在路上遇到一个骄傲成这副样子的先生,而且他是个瘦子,戴眼镜,有着一口白森森的好牙,衣冠楚楚,夏天里穿米色长裤,戴凉帽,总用饭后散步般的速度走路,那么,不必打听了,他肯定就是我姑父,他还是个动不动就用尖嘴钳子拔别人牙齿的牙医。
喜欢姑父的人好像都是女的,比如姑妈,比如姑妈的胖朋友。男的就不一样了,就连小沙都不喜欢他的父亲,他听姑父叫,就嘀咕一声:“魂没了就没了呗。猪头!”
对姑父最为反感的是我怀里的小猫朱咪咪。它对着姑父打了个大哈欠,还伸出爪子晃了晃,仿佛在说:免开尊口,拜托!
它是一只公猫,原名叫咪咪,我问它是否愿意跟着我姓朱,它说:“妙!”所以,从那天起,它就正式叫朱咪咪了。朱咪咪最明白什么人有趣,对没多大意思的人看不顺眼,还瞧不起呢。
不过,朱咪咪确实是见多识广的猫。它流浪过一阵,猫肚子里藏着许多秘密的经历。另外,它有跳迪斯科的天才。我指望它早点学会芭蕾舞,那样,我和小沙就能领着它去世界各地的大剧院演出,它的艺名可以叫“臭美叮不拉叽”,只是,到时去哪儿给一只猫定做全套的演出行头和跳舞软靴?
出了检票口,路边出现一座座石头垒起的房子,房子前摆出各种小摊子,有卖钓竿的,也有卖海螺海珍珠的,还有一个摊子是卖炸大虾的。
姑父让我和小沙原地站着,说他要在附近找一找接船的爷爷。
那排房子中有座玲珑可爱的石头小房子,星星形状的窗子,拱形的木门,墙上攀着绿油油的爬山虎,有两个少年,坐在小房子前的石阶上吹笛子,有人听着好听,就走过去在石阶上放一点钱,也有人走过去放几块贝壳。
突然,朱咪咪弓起身子,毛儿根根竖起,浑身毛茸茸地像一团毛线,它在我怀里拱动,爬上我的肩,纵身一跳,径直朝那两个少年奔去。
两个少年倏地直起身子。
他俩长得极为相像,一人一个大脑袋,高高的额头,宽宽的嘴;两排细小的牙齿。他们皮肤黝黑,湿漉漉地穿着青褐色的紧身服,如果他们坐着相互看一眼,准保像照镜子,彼此能看到自己的模样。要是他们站起来,那就不同了,因为他们一个是大个子,另一个是小个子。
朱咪咪对着那个大个子“妙不妙不”叫,还去舔人家赤裸的脚面。
我赶紧奔过去,把这丢人的朱咪咪拎起来,可它却不识趣,津津有味地咂着粉红色的舌头。以前,它只对活蹦乱跳的鱼和香喷喷的火腿肠才会露出这样的馋相。
“你这个小浑猫!”我小声骂着朱咪咪,“怎么喜欢舔臭脚呢!”
小沙先前有点闷闷不乐,见朱咪咪出丑,他有点高兴起来,凑过来说:“要舔脚?我免费提供,省得天天洗脚!”
他这样打朱咪咪的歪主意可不行,小沙总穿跑鞋,两只脚臭不可闻,朱咪咪怎么受得了!我说:“你真大方!这十天里,猫食可以省下不少。朱咪咪每天吃你一只脚指头就够了,十天才吃完……”
“那,那就算了。”小沙说,“脚被猫舔起来很痒的,我,我不上当!”
两个少年静静地望着我,他们眨动着眼睛,眼神像波光般熠熠闪亮。
“他叫年糕。”那个矮个子指着高个子说,“他有秘密轻易不让别人猜。”
高个子说:“他叫包子!见到人笑眯眯的!”
我忍住笑,刚想回话,姑父就把我的脑袋扳过去,下手还很重。
我知道,姑父不准我们与陌生人搭讪,他说他不相信陌生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上去是好人的人。可他不想想,他是个高度近视,视力还及不上独眼龙。
“不好了!完了!”小沙赌气地跺跺脚,“好东西丢了!猪头。”
我看看他,说:“丢了什么?”
“钱包!”小沙哭丧着脸说,“一只钱包呀!”
这下,轮不上我插言了,因为姑父大喊大叫起来,看样子,他情愿丢了魂也不愿丢了钱包,他是个小气的先生,特别是现在发急的样子,眼珠都要弹出来了,叫他三声吝啬鬼的老祖宗也不冤枉。
“我不走了!不走了!”小沙更委屈了,“除非谁赔我一只钱包!”
他的钱包别人可赔不起,鼓鼓囊囊的,大票小票都往里装。这小沙,隔一天两天就数一遍钱,像是记不得自己有多少家产了,其实,他记得分毫不差,假如我抽掉一张,他立刻就会发觉。依我看,这种人数钱等于白数:他数完后不会拿出一点儿去跑商店的,仍是把钱原封不动地装起来,供下一次再数。
看小沙如此难过,我也很同情,主要是掉了钱包后,他想数钱就无法数了,其他倒是次要的,反正他横竖不会去花钱,只爱数钱。
这时,我听到姑妈朱好好大声叫起来:“爸爸!爸爸!”
爷爷来了!
我急忙拉小沙去迎接爷爷,可他甩开我的手,死犟着在原地不动,说:“少掉一只钱包耶。”
我发现小沙的裤袋鼓突着,正正好好装一只钱包,就悄悄地伸进手,猛一下把他藏起的宝贝掏出来。怪事,分明就是他的钱包!
“你说谎!钱包明明在这儿!”我举着它说,“你说它丢了,那它就算是我的耶,归我了!”
小沙一把将钱包夺过去,塞回到裤袋里。我以为这下他会老老实实地跟着我走路,可是,他不,他叉开腿,撇撇嘴,开口说:“我不走!我掉了一只钱包!”
后来才弄明白,这个贪心的小沙刚才一直低着头盼望在码头上交好运:拾到一只钱包。他丢失的钱包并非裤袋里的那只,而是梦想在码头上捡到的那只。
如果按他这么算,我还丢了一块金表呢。那位有钱的先生让我跟上前,谁知会不会把箱子里多余的金表送我一块。
我姑妈朱好好,大大的好人,还有个天生的好脾气,她搂住小沙的肩,说会另外买一只新钱包送给他,就当是他在码头上交好运捡到的。换了我,早知足了,这样的好事并非每个小孩都能撞上的,可小沙却死也不肯罢休。
小沙吞吞吐吐地说,他想捡到的不是普通的钱包,而是里面一层又一层地装着大额钞票,那些钱请一千个人饱食冰激凌后还多余几张百元大钞。
拥有这种钱包的十有八九是个大富翁,富翁最爱做的事或许也是不停地数钱,那么他们最拿手的活儿也应该是护住自己的钱包。
我大叫一声:“别傻了,黑心鬼!你忍心让人掉钱包等你去捡?”
除非,哪路神仙种下一棵怪树,不长叶子,光长钱包,这样,小沙才可能经常大丰收。
姑父落下脸来,一言不发。他这个人说话时从来不怎么笑,像是在说气话,而不说话时看上去也不见得开心,像在生闷气。
他也在为没捡到钱包而沮丧?如果真是这样,可了不得。因为姑父比小沙更财迷,他想捡的钱包神仙也帮不上忙:一定大得像百宝箱,里面除了有一笔巨款,每天清晨还会准时掉出一块金砖,生日那天或许一口气掉出十几块,多得让人发愁往哪里搬才好。
姑父若想得到这样的稀世珍宝,最后又泡了汤,当然笑不出来。不过,他们不笑,我来笑。聪明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不交好运也照样快快乐乐,让别人以为你刚捡到好几个钱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