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世界经合组织公布了PISA
2009测评结果,上海全球排名第一,顿时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纽约时报》等西方主流媒体都纷纷在第一时间刊发讨论文章,对上海教育进行解读。
本书由美国“全国教育与经济研究中心”主席Marc S.
Tucker主编,研究了上海、芬兰、日本、新加坡、加拿大等五个被认为是教育最成功的国家和地区,对他们的成功经验做了比较详细的分析与解读。意在从一位美国教育研究者的角度回答一个简明的问题:如果我们要学习世界最好的教育系统的经验,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一个比世界上已经存在的都要好的教育系统,那么我们应该怎么设计?
实际上,本书对中国的教育工作者也是一个很好的反思机会:哪些是我们做得好的,哪些是人家做得好的。
關於作者:
马克·塔克(Marc S.
Tucker),美国“全国教育和经济研究中心”主席,创建了“国家学校领导研究所”,America’s
Choice有限公司,以及“美国劳动力技能委员会”。他也是卡耐基教育和经济论坛的主任,这个论坛创建了“专业教学标准全国委员会”。它也是许多著作和报告的合作者,包括《为生活而考虑:教育和国家的财富》。
导论
研究其他国家的教育系统:为什么是不可少但又是棘手的,我们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这次是不同的
Marc S. Tucker
这本书就回答一个简单的问题:如果我们要学习世界最好的教育系统的经验,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一个比世界上已经存在的都要好的教育系统,那么我们应该怎么设计?
这个问题很重要,那是因为现在有越来越多的国家,在最可靠的学生成就测验比赛中超过了美国,而且他们的人均教育经费更少。
有些人可能会认为,这种落差会极大地激发美国研究者的兴趣,去弄清楚其他国家是怎么做到这点的。但这不是事实。实际上,只有一小部分的美国教育研究者曾经参与过一些对美国学生与其他国家学生表现进行比较的国际研究,并分析为什么我们会如此大幅地落后于我们的对手。到目前为止,美国还是世界上有最多教育研究者的国家。但是,他们中的绝大部分就只在美国做研究。他们这是在一个错误的地方找答案。他们需要去寻找那些更好的表现是发生在哪里,哪些国家正在用更低的成本来取得更好的结果。
这本书的所有作者都跟全国教育和经济研究中心(NCEE)有关,他们要么是全国教育和经济研究中心的职员,要么是全国教育和经济研究中心下属的国际教育标杆研究中心(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Benchmarking)的国际咨询委员会成员。已经连续22年,全国教育和经济研究中心一直在研究那些具有最高学生表现的国家的教育系统。【1】我们曾经把我们从世界上最成功的实践和政策上所学到的东西,运用到我们自己的诸多实践中。比如,我们帮助不利学生设计技术支持方案,为很多学校设计学术标准和评估方案,以及为某些州设计政策建议书等。但令人伤心的是,我们很快就发现,如果告诉别人现在的这些做法是从其他国家那里受到启发的,这一点都不会增加他们采用这些建议的概率。直到现在,美国人都深信在教育领域,他们需要从其他国家那里学习的东西几乎没有,很多人对从其他地方所提出来的观念和想法都持有怀疑态度。
但是,情况看起来也正在发生变化。在2010年的春天,OECD的秘书长Angel Gurria和美国联邦教育部长Arne
Duncan会面,讨论2010年12月将公布2009年PISA成绩的有关事宜。他们一致认为,如果在公布2009
PISA结果报告之外,OECD能够研制出另外一份有关报告,告诉人们在历年测验中都一直位居前列,以及那些进步迅速的国家都经常采用哪些策略,那将会是非常有用。
这是一个带有标志性的时刻。这在历史上是第一次,美国联邦教育部部长表示出有兴趣去了解,那些在PISA考试中超过美国的其他国家和地区所采取的策略。在这次会面之后,OECD的PISA项目主任以及秘书长的教育顾问Andreas
Schleicher询问全国教育和经济研究中心是否乐意与OECD总部的工作人员合作,在一个非常短的时间里研制这样一份报告。最终,《佼佼者与成功的改革者:提交给美国的PISA经验》(Strong
Performers and Successful Reformers: Lessons from PISA for the
United States)这份报告,在2010年12月7日发布。
这本书很多内容都是基于那份报告而来的。不过,那份报告没有明确地对美国与其他在教育上做得最好的国家的政策和实践进行比较,也没有提出任何政策建议,而这本书则包括这两部分内容。无论读者是否能够赞同我们给出的政策建议,他们都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到这些政策建议是怎么来的,他们也可以更加容易地理解这些在其他成功的国家和地区中所使用的政策,对美国会有哪些启发。
我们深深地感谢OECD以及Andreas
Schleicher,是他们鼓励我们研制这样一个版本的报告。在研制的过程中,我们展开了非常富有成效的合作。鼓励我们研制这样一份报告,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展现分析者的优美架势,而是想利用OECD和PISA数据库所积累起来的巨量数据资源,来激发大家对教育政策的一些中心议题进行讨论。我们判断,他们认为我们研制出的这样一份报告能够实现这样的目的。【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