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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阿多尼斯编著的《在意义天际的写作》内容介绍:在《阿拉伯人之舌》大词典中,“Nafyi”(“流放”或“流亡”)一词是指把人从其国家驱逐出境。阿拉伯人已知的流放有两种:流放通奸者和流放阴阳人。“未婚而通奸者被流放他国。此乃《圣训》中所言之‘放逐’。阴阳人之流放,意在其不为穆斯林城市所容。”根据《阿拉伯人之舌》记述,先知穆罕默德“曾下令驱逐名为海伊特和马提欧的两位男子,两人皆为居于麦地那的阴阳人。”
但是,过去的阿拉伯人知道政治意义上的流放吗?或者,今天阿拉伯当局是否会对政治上的反对派判以流放和驱逐?据我所知,答案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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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今天,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更需要另一个共和国——写作的共和国。在那里,我们关注的是另一些权利:诗歌、艺术、思想和文学的权利。”
阿多尼斯编著的《在意义天际的写作:阿多尼斯文选》是叙利亚诗人阿多尼斯的第一部中文版文集,《在意义天际的写作:阿多尼斯文选》从阿多尼斯的杂文、散文及论著中精选约三十篇文章,包括论阿拉伯文化与现实、谈诗论艺、抒情短章、游历纪行等几部分,对于我国读者全面、深入了解阿拉伯文化与文学颇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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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原名阿里·艾哈迈德·赛义德·伊斯伯尔,1930年生于叙利亚拉塔基亚省,1956年移居黎巴嫩,开始文学生涯。1980年代起长期在欧美讲学、写作,现定居巴黎。
阿多尼斯是作品等身的诗人、思想家、文学理论家,是当代最杰出的阿拉伯诗人,在世界诗坛享有盛誉。他对诗歌现代化的积极倡导、对阿拉伯文化的深刻反思,都在阿拉伯文化界引发争议,并产生广泛影响。迄今共出版22部诗集,并著有文化、文学论著十余部,还有一些译著。他曾荣获布鲁塞尔文学奖、土耳其希克梅特文学奖、马其顿金冠诗歌奖、法国的让·马里奥外国文学奖和马克斯·雅各布外国图书奖、意大利的诺尼诺诗歌奖和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等国际大奖。近年来,阿多尼斯一直是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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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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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与流亡地之外的另一个所在(代前言)
第一辑 巴黎三人谈:今天,阿拉伯人的作用何在?
美国式全球化和阿拉伯的“废城”
有关阿拉伯文化原教旨主义的三个问题
人之城与神灵之城(节选)
影子的舞台(节选)
异端与创作
要甘地,不要格瓦拉
权力的欲望
异见者
三个声音
双重围困
罪行·影响·意义
登峰造极的分裂悲剧
第二辑 谈诗歌
诗歌的未来,未来的诗歌
诗歌的意义在于撄犯
随感
影与光
《古兰经》文本与写作的天际
《阿拉伯诗选》序言
《稳定与变化》绪论:方法与目的
《苏非主义与超现实主义》前言
第三辑 爱德华·萨义德
纪念贾拉鲁丁·鲁米
读者、阅读与其他
赞美零
短章集锦
浮光掠影
关于伊朗的追问
同一片天空,许多个太阳
北京与上海之行:云翳泼下中国的墨汁
附:我眼中的诗人阿多尼斯
跋 阿多尼斯:翱翔于思想天际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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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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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阿拉伯共同的过去,肯定比谈论其共同的未来要容易得多。也许,我们阿拉伯人在当今关于文化和创新的对话中,沉迷于谈论过去、偏爱过去,是无力谈论未来的一种表现,至少是对未来漠不关心、满不在乎。团结,即使是口头上的,也意味着一种和合作者有共同未来的感觉。但在阿拉伯现代史上,我们没有一次为了某个未来行动而团结起来。我们只是为应付灾难——巴勒斯坦的灾难而曾经团结过。而在心理和历史的深度上,灾难只是过去的一部分。
客观而言,尽管今天阿拉伯人的现状不是游牧而是定居,不是骆驼而是汽车,不是沙漠而是城市,可是他们冲动地思考和行动,似乎依旧在过着游牧生活。
今天,客观上讲,阿拉伯人生活在城市。 城市,就其兴起的方式和目的而言。它不是过去。 城市是未来。
尽管如此,你走进任何一个阿拉伯城市,用文明开化的标准衡量它,就会发现它近乎沙漠:
你会看到它是咖啡馆:无业游民高声喧哗,吞云吐雾,随着烟雾升腾的不只是他们的烦恼,还有他们的肺;
你会看到它是街道:人群中散发着消费的气息,来的来,去的去,叹息着,哀伤着,梦想着,失望着;
你会看到它是“单位”:职员们人满为患。都把精力投放在其他“单位”——有些是公开的,有些是暗地的;
你会看到它凋敝破落:没有像样的电力和供水,没有像样的中小学校和大学,没有像样的卫生,没有像样的生活;
你会看到它可悲可怜:没有见解,没有计划,没有前景;
你还会看到,或许是为了逃避这一切。一代代阿拉伯年轻人甚至逃离自己的语言,他们不愿学习母语,而是争相学习外语。
那么,该怎样评价这样的城市? 我们称其为“废城”是否夸张? 我认为毫不夸张。 真的,我如此称呼阿拉伯城市并不为过。在这样的城市里。
在一座座墙壁、宣礼塔和通道之间,人们栖届着,活动着,受到各行各业“导师”们的指导,被他们实施学校式的、严格而高效的审查。我无论怎样宽容,充其量也只能把这座城市的日常生活形容为“单调的、半机械的动作”。
把城市(乃至整个国家)变成高墙围绕的“学校”。其中的问题在于:只有“导师”(及其子女兄弟等等)享受“知道”和“行动”的权利,而城市本身却没有“知道”和“行动”的权利。岂非咄咄怪事!P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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