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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怀旧不仅是一种文化积淀,它更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经过时间发酵酿造而成的文化营养。它为认识、评价当前儿童文学创作、出版、研究提供了一份有价值的参照系统,体现了我们对它们批判性的继承和发扬,同时还为繁荣我国儿童文学事业提供了一个坐标、方向,从而顺利找到超越以往的新路。这是《中国儿童文学经典怀旧系列》主编蒋风出版的根本旨意的基点。
这本《小坡的生日》作者老舍是该系列中的一册,收录《小坡的生日》、《小木头人》、《宝船》、《小麻雀》、《小白鼠》、《济南的冬天》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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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永恒的经典,不朽的名著,永不褪色的怀旧情结!
这本《小坡的生日》作者老舍是“中国儿童文学经典怀旧系列”主编蒋风中的一册。
《小坡的生日》收录《小坡的生日》、《小木头人》、《宝船》、《小麻雀》、《小白鼠》、《猫》、《济南的冬天》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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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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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坡的生日
小木头人
宝船
小麻雀
小白鼠
猫
济南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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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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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父亲在大坡开国货店时生的,所以叫做大坡。小坡自己呢,是父亲的铺子移到小坡后生的;他这个名字,虽没有哥哥的那个那么大方好听,可是一样的有来历,不发生什么疑问。
可是,生妹妹的时候,国货店仍然是开在小坡,为什么她不也叫小坡?或是小小坡?或是二小坡等等?而偏偏的叫做仙坡呢?每逢叫妹妹的时候,便有点疑惑不清楚。据小坡在家庭与在学校左右邻近旅行的经验,和从各方面的探听,新加坡的街道确是没有叫仙坡的。你说这可怎么办!
这个问题和“妹妹为什么一定是姑娘”一样的不能明白。哥哥为什么不是姑娘?妹妹为什么一定叫仙坡,而不叫小小坡或是二小坡等等?简直的别想,哎!一想便糊涂得要命!
妈妈这样说:大坡是在哪儿生的,小坡和仙坡又是在哪儿生的,这已经够糊涂半天的了;有时候妈妈还这么说:哥哥是由大坡的水沟里捡了来的,他自己是从小坡的电线杆子旁边拾来的,妹妹呢,是由香蕉树叶里抱来的。好啦,香蕉树叶和仙坡两字的关系又在哪里?况且“生的”和“捡来的”又是一回事,还是两回事?“妈妈,妈妈,好糊涂!”一点儿也不错。
也只好糊涂着吧!问父亲去?别!父亲是天底下、地上头最不好惹的人:他问你点儿什么,你要是摇头说不上来,登时便有挨耳瓜子的危险。可是你问他的时候,也猜不透他是知道,故意不说呢;还是他真不知道。他总是板着脸说:“少问!”“缝上他的嘴!”你看,缝上嘴不能唱歌还是小事,还怎么吃香蕉了呢!
问哥哥吧?呸!谁那么有心有肠的去问哥哥呢!他把那些带画儿的书本全藏起不给咱看,一想起哥哥来便有点发恨!“你等着!”小坡自己叨唠着:“等我长大发了财,一买就买两角钱的书,一大堆,全是带画儿的!把画儿撕下来,都贴在脊梁上,给大家看!哼!”
问妹妹吧?唉!问了好几次啦,她老是摇晃着两条大黑辫子,一边儿跑一边娇声细气地喊:“妈妈!妈妈!二哥又问我为什么叫仙坡呢!”于是妈妈把妹子留下,不叫再和他一块儿玩耍。这种惩罚是小坡最怕的,因为父亲爱仙坡,母亲哥哥也都爱她,小坡老想他自己比父母哥哥全多爱着妹妹一点才痛快;天下哪儿有不爱妹妹的二哥呢!
“昨儿晚上,谁给妹妹一对油汪汪的槟榔子儿?是咱小坡不是!”小坡搬着胖脚指头一一地数:“前儿下雨,谁把妹妹从街上背回来的?咱,小坡呀!不叫我和她玩?哼!那天吃饭的时候,谁和妹妹斗气拌嘴来着?咱,……”想到这里,他把脚指头拨回去一个,作为根本没有这么一大回事;用脚指头算账有这么点好处,不好意思算的事儿,可以随便把脚指头拨回一个去。
还是问母亲好,虽然她的话是一天一变,可是多么好听呢。把母亲问急了,她翻了翻世界上顶和善顶好看的那对眼珠,说:
“妹妹叫仙坡,因为她是半夜里一个白胡子老仙送来的。”
小坡听了,觉得这个回答倒怪有意思的。于是他指着桌儿底下摆着的那几个柚子说:
“妈!昨儿晚上,我也看见那个白胡子老仙了。他对我说,小坡,给你这几个柚子。说完,把柚子放在桌儿底下就走了。”
妈妈没法子,只好打开一个柚子给大家吃;以后再也不提白胡子老仙了。妹妹为什么叫仙坡,到底还是不能解决。
大坡上学是为念书讨父母的喜欢。小坡也上学——专为逃学。设若假装头疼,躺在家里,母亲是一会儿一来看。既不得畅意玩耍,母亲一来,还得假装着哼哼。“哼哼”本来是多么可笑的事。哼,哼哼,噗哧的一声笑出来了。叫母亲看出破绽来也还没有多大关系,就是叫她打两下儿也疼不到哪里去。不过妈妈有个小毛病:什么事都去告诉父亲,父亲一回来,她便嘀嘀咕咕,嘀嘀咕咕,把针尖大小的事儿也告诉给他。世上谁也好惹,就是别得罪父亲。那天他亲眼看见的:父亲板着脸,郑重其事地打了国货店看门的老印度两个很响的耳瓜子。看门的印度,在小坡眼中,是个“伟人”。“伟人”还要挨父亲两个耳光,那么,小坡的装病不上学要是传到他老人家耳朵里去,至少还不挨上四个或八个耳瓜子之多!况且父亲手指上有两个金戒指,打在脑袋上,啷!要不起个橄榄大小的青包才怪!还是和哥哥一同上学好。到学校里,乘着先生打盹儿要睡,或是趴在桌上改卷子的时候,人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在街上,或海岸上,玩耍够了,再偷偷地溜回来,和哥哥一块儿回家去吃饭。反正和哥哥不同班,他无从知道。哥哥要是不知道,母亲就无从知道。母亲不知道,父亲也就无从晓得。家里的人们很像一座小塔儿,一层管着一层。只要把最底下那层弥缝好了,最高的那一层便傻瓜似的什么也不知道。想想!父亲坐在宝塔尖儿上像个大傻子,多么可笑!
这样看来,逃学并不是有多大危险的事儿。倒是妹妹不好防备:她专会听风儿,钻缝儿的套小坡的话,然后去报告母亲。可是妹妹好说话儿,他一说走了嘴的时候,便忙把由街上捡来的破马掌,或是由教堂里拾来的粉笔头儿给她。她便瞢荚着小嘴,一声也不出了。
而且这样贿赂惯了,就是他直着告诉妹妹他又逃了学,妹妹也不信。
“仙!我捡来一个顶好,顶好看的小玻璃瓶儿!”
“哪儿呢?二哥,给我吧!”
小玻璃瓶儿换了手。P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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