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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园子是美术学院的学生,她有着幸福的人生,丈夫是律师,但是由于工作关系他们之间的夫妻生活非常之少。一天在美术学院园子遇到了模特光子,由作画她们的关系发展的十分亲密,也就是“同性恋”。一次在家中她们被园子的丈夫回家正好撞见她们在亲密,而光子也瞒着园子,其实她也有着未婚夫,这4人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究竟他们能够走出这个欲望的泥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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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园子与丈夫孝太郎的婚姻关系乏善可陈,在艺术学校认识了热情的光子后,重新燃起对爱情的渴望,光子面对园子无理性的崇拜,成就感无法遏止,两人开始亲密交往。光子男友绵贯荣次郎性无能,嫉妒园子拥有光子的爱比他更多而展开报复,孝太郎介入三人的恋情,与光子发生关系。四人的丑闻曝光后,光子与园子、孝太郎集体殉情,三人承诺死后不再争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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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谷崎润一郎1886—1965,日本唯美派文学大师,一九四九年获得日本政府颁发的文化勋章,生前曾任中日文化交流协会顾问。《细雪》不仅是其个人创作生涯中的高峰之作,也是整个昭和文坛的优秀代表作之一。法国文学家萨特盛赞这部作品为“现代日本文学的最高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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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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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今天来找您,是想把我的一肚子话都讲给您听的,不知会不会打扰您的工作。这件事真是说来话长啊。我还想过,要是我能拿起笔来写的话,真想把这一切从头到尾都写下来,写得像小说那样请先生看……其实前几天我还真写了个开头,无奈事件过于错综复杂,像我这样的人,简直不知该从哪儿下笔,怎么来写才好,所以只好贸然前来打扰,请先生耐心地听我诉说。可是这样一来,就会浪费您的宝贵时间,实在不好意思。真的没有关系吗?我.每次来都受到先生的亲切对待,竟不知深浅起来,三番五次给您添麻烦,真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才好。
关于一直让您特别操心的那个人——必须从他说起——我曾经跟您说过,自从您一再劝说我不要和他来往以后,我经过认真思考,已和他绝交了。当时我对他的确很有些留恋,动不动就想起他来,待在家里头,也会歇斯底里地闹一通。后来,我渐渐明白了他不是个正经男人……我自从常常去拜访先生以来,完全变了一个人。丈夫见我不再像过去那样心神不定地借口出去听音乐会等一天到晚不着家了,而是整天安静地待在家里画画儿、弹琴,就对我说:“最近你变得温柔多了。”他心里也很感激先生对我的关心。
当然,那个人的事,我什么也没有对丈夫说过。虽然先生曾对我说:“对丈夫隐瞒过去的错误是不对的。要是没有肉体上的关系,就更容易坦白,应该毫无保留地告诉他。”……可是我实在……其实我丈夫也许已有所察觉,可我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反正以后自己注意不再犯错就是了。我把所有的事都埋在了心底,因此,丈夫并不知道先生跟我说了什么,以为只是对我进行了有益的教导,还说我的转变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所以,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大概丈夫觉得这回可以对我放心了,说自己也不能总这么闲着,就在大阪的今桥大厦租了间办公室,开了个律师事务所。这好像是去年二月份的事。
哦,对了,他在大学里学的是德国法律,随时都可以当律师的。本来他想当大学教授,曾经每天都到研究生院去上班,就是我婚外恋那段时期。后来他又想干律师了,也没有特别的原因,大概是觉得总依赖我的娘家不大光彩,在我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吧。说起来,我丈夫在读大学时就是公认的才子,并且还是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的。父母说,这样的人物还有什么可挑剔的,这么着我就嫁给了他,其实他就跟上门女婿似的。所以,我父母对他非常信任,还分给我们一些财产。而且对我们说不用急,想当学者就去当学者,多学点东西很好。想去留学的话,夫妇一起出去,待两三年也可以。最初,我丈夫也非常高兴,他好像早就有这个打算。可是由于我的任性,仗着娘家有钱,不把他放在眼里,惹他生了气。他天生的学者气质,特别书呆子气,不会说好听的,一点儿都不会跟人打交道,所以当了律师后一直也没揽到什么业务,但是他每天照常按时上班下班。我一天到晚闲待在家里,无所事事,自然而然又想起了忘却了的往事。
从前我一有空就喜欢写和歌,诗歌往往会引起人的回忆,所以最近我不是不再写了吗?可是我想不能总这样下去,必须使自己振作,找点什么可以消遣的事做做。先生,您大概知道吧,天王寺附近有个女子技艺学校。那是个很无聊的私立学校,开设绘画、音乐、裁缝、刺绣之类的科目。入学资格没有任何限制,大人小孩都可以上。我以前也学过日本画,虽说画得不好,但对画画儿还有些兴趣。于是,我就每天早上和丈夫一起出门,去那个学校上学。说是每天去上学,但那种学校没人正经管理,想不去就可以不去。
我丈夫尽管对绘画和文学一窍不通,却很赞成我去上学。他鼓励我说:“这样很好。这想法不错,你好好去学习吧。”就好像是在他的劝说下,我才想去似的。说是每天去上学,其实有时九点去,有时十点去,想什么时候出门就什么时候出门,没个准点。而我丈夫的律师事务所那边也无事可做,所以我什么时候走,他一般都等我一块儿走。我们一起坐阪神电车到梅田,再换乘出租车到坍筋电车路的今桥,丈夫在拐角处下车后,我继续坐车到天王寺。丈夫很喜欢这样和我一同出门。他说:“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啊。”我说:“哪有夫妇俩一起坐车上学的学生呀。”他听了哈哈笑起来,显得特别高兴。他让我下午放学时也尽可能叫他一起回家,我就事先给他打个电话,然后去他的事务所,或者在难波或阪神车站会合后,一起去松竹影院看看电影什么的。这么一来,我和丈夫之间的关系变得融洽起来了。
记得是在四月中旬,我为了一点小事和校长先生吵了一架。这事说起来也挺奇妙的。学校的写生课,是让模特变换各种服装,摆出各种姿势——日本画一般是不用裸体模特的——让我们写生。记得那一段时间请的是一位叫Y子的十九岁的姑娘,据说是大阪著名的美人模特。而且让她摆出了杨柳观音的姿势,这么一来她跟裸体模特也差不了多少,倒可以趁机研究研究裸体了。一天,我正和其他学生一起给她写生呢,校长走进了教室,对我说:
“柿内夫人,你画的和模特一点儿都不像,是不是另外有别的模特呀?”说完阴阳怪气地笑起来。
不光是校长先生,别的同学也跟着校长偷偷地乐,我听了一怔,脸刷地红了,到现在,我也不明白当时自己为什么脸红。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确实是脸红了,可又好像没有脸红。不过被校长说“有别的模特”之前,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心里不觉一惊。其实要问我到底是以谁为模特的,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脑子里除了Y子小姐以外,还有一个什么人的影像。尽管我的眼睛看着Y子小姐,却不由自主地描绘着印象里的另一个模特。我只能说,我不是有意要这么画的,完全是无意识地在画那个人。
先生一定明白我无意识地画的那个模特是谁了。反正也上了报纸,说也无妨。那个人就是德光光子小姐。作者按:柿内遗孀自那次异常经历之后,并未见憔悴,穿着打扮和态度举止与一年前一样艳丽华贵,典型的关西少奶奶的打扮。哪皇像是遗孀,简直就像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她虽然算不上是美女,但只要一说到“德光光子小姐”这个名字时,她的脸上就立刻放出了光彩,实在不可思议。不过,当时我并不认识光子小姐。光子小姐是学西洋画的,又在别的教室上课,没有机会说话,所以光子小姐也不知道我这个人,即便知道恐怕也不会留意我的。其实我并不觉得自己对光子小姐特别注意,但肯定是对她印象不错。由于没有跟她说过话,所以我对她的性格、品行都一无所知,仅限于外表的感觉而已。
说起来,我很早就注意光子小姐了,其证据就是,虽然没有人告诉过我,但我对她的姓名、住所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她是船场那边一家丝绸批发店的小姐,住在阪急线上的芦屋川,等等。所以,被校长说穿了之后,我又仔细想了想,那张画的确很像光子小姐,但我并不是故意照她画出来的。即便是故意照她画的,让Y子小姐做模特,并不见得就是为了临摹Y子小姐的脸哪?只不过是让Y子小姐摆出杨柳观音的姿势,好研究其体形、白衣褶皱,在此基础上赋予她观音的神韵而已。Y子小姐在女模特中虽说是个美人,但光子小姐比她还要漂亮。要画得与杨柳观音的形象更吻合的话,以光子小姐为模特也未尝不可呀?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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